以静一口土豆饭没咽下去,奇怪的看他。
“他?”咽下后去,才迟钝的慢声问,“谁啊?”
☆、第611章 决斗吧
“她不记得礼倾了。”旁桌的君繁提醒说,“还有,你别这么大声,会吓着她的。”
罗姜表示抱歉,一点都看不出来。
忘记这小丫头失忆了,所以他转战问君繁。
“所以,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挑衅吗!亏自己那么担心他,结果这厮要么没踪影要么一来把自己风头全抢光光光啊!!!好气好气啊!
“他说是顺路来看看。”君繁回忆着自己打靶结束后打给礼倾电话询问后得到的回复。
“我看他是嫉妒本少爷的人气来抢风头的。”罗姜没好气的说着在旁边落桌然后夺了他表弟的晚餐直接开吃。
吃着吃着,想到即将三五年不见,脾气就没了。
他瞅暮小静,咋觉得那厮八成是为了这丫头来的呢?
“然后,听说你和他碰上了,就没想起点什么?”
“没有。”被问到的以静遗憾的摇了下头。
那个人站到面前时,她就跟走在路上遇上问个路啊什么的人一样,没有一点熟悉感和意识到他是君礼倾。
罗姜看着来气,把饭一推,拍桌站起指着她大肆讽嘲:“看来你不止记忆任性,眼神也不大行,不是说人都站你眼前了吗?真不知道他对你这么好干嘛,小白眼狼似的!就算这次他把我号盗了自杀我也要说完。”
“罗姜!”
“表哥!”
“罗哥哥!”
几声来自君繁,罗成督,江夕洋几乎同时响起的声音,齐唰唰的试图阻止罗姜继续乱说。
以静:“……“她没被罗姜吓到,却被这三声吓住。
君繁怕罗姜胡言乱语会让以静难过,从位置上起来试图把罗姜带离出去。
“走开。”罗姜甩开了他的手,问道,“我有哪一点说错吗?这丫头就是个小白眼狼,你看那厮对她那么好,她害得……”一顿的后的他才继续说,“结果她倒好,用脑袋撞人撞出个脑震荡然后一声我忘记了多潇洒啊。”骂啊骂的,他骂得痛痛快快。
君繁觉得他是不是今天输的脑袋都糊涂了,失忆什么的又不是静静自己能选择的。
正要说时——
“啪”的一声。
大家一起看去,在饭菜被彻底喷上口水时,以静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用比刚才罗姜气势还要足十倍的架势从位置上拍案而起冷淡的问他说够了吗?
皱起眉的,她说
“失忆不是我想选择的,你口口声声总说那个君礼倾对我多好多好,想不起来难受的是我不是你,所以你没资格冲我大喊小叫,跟个老头似的吵死了。”最后一句是带着冷冷的吐槽的口气说的。
“是吗?我可一点也看不出你有哪里难受!”罗姜依旧冷嘲热讽。
“你被人甩了还要哭着个脸满天下的告诉大家我罗姜失恋了吗。”
“罗姜,你再说下去一会我就去跟礼倾说……”君繁情急之下威胁了一声,和罗成督一左的阻止他。
江夕洋和隔壁桌的小姐姐一右的阻止以静,生怕二人掐起来。
就这身高差距,吃亏的绝壁是以静。
这时,明教练端着餐盘缓缓而入,看着这架势说,“怎么?吵架了啊。”
然后也不劝,把餐盘放下后说:“看起来也没吵完,按照营地规矩来,决斗吧。”
可以忽略年纪身高智商一切一切不公平因素然后以绝对的公平决斗的,那必须是……
☆、第612章 去找他吧
斗地主!
以静面无表情的,仿佛透视眼上身般的,在营地小伙伴的围观里把罗姜如果有做赌注的话那绝壁是裤兜都不剩的。
在赢一输九后脸都青了后,教练说,“你输了,道歉吧。”
罗姜瞪眼。
以静赢够了,又觉得没意思地,“我不接受他的道歉,教练,我回去休息了。”
放下牌,她喊上盖尔走。
背后是罗姜依旧不依不饶的刻薄声,“看这丫头拽的七荤八素的,还不接受我道歉呢,我压根就没打算给她道歉好么。”
“还有你君繁,你和礼倾关系不是好的跟什么似的么?就没有一点儿想法?”
他指责的声音几乎要跳出营地突破墙外。
君繁看着以静的背影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的对罗姜说你够了,“不记得礼倾不是以静的错,礼倾的病复发也不是以静的错,你别因为看以静不喜欢就把怎么都往她身上推,你只是发脾气,但对她来说却是会难过的,这样太过分了。”
哈……
罗姜满是不屑的说。
“那丫头会难过,你看她醒来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哪里有半点难过的样子?”
“真正该难过的是你我吧。”
讲完,狠狠的把牌摔在地上,力道之大让牌都飞散了几张出去。
宿舍里。
以静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憋了好大一口气,直到盖尔都怕她想不起就这样把自己憋死了急得来回打转最后跳上床上来时,她才哈的一声从枕头里抬起头来。
老实说,虽然知道罗姜是在发脾气而已,可是那些话听了不难受也是不可能的。
“以静,你没事吧?你别想不开啊喂。”追过来的江夕洋不放心的敲她的房间。
以静过去开门,说我没事。
就是有点想打人而已。
然后她问江夕洋:“明明就站在眼前了,为什么我一点熟悉感都没有呢?”
看着江夕洋也一头雾水的觉得自己有点傻,自己都找不到答案何况别人呢。
她手借力在床上一撑蹦跳下床拉开阳台的窗户从盆栽里扒拉出盖尔先前藏起来的君礼倾的那张照片不住的回忆,再加上江夕洋不住提供的特征信息,最后,仿佛刹那性患上脸盲症的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确认。
最后再去打君礼倾的号码时,却发现号码关机了。
她再去找罗姜问君礼倾的游戏大号时,然后发现时间永远对不上,他在,她不在,她不在,他在。
有次她倔了起来在休息天故意开着电脑等啊等的不错眼的等一天,然后对方一秒都不曾上过,于是,以静确定了一件事。
这位礼倾哥哥在躲她,可想不到对方有什么理由躲她,最后她将此定为这是上天注定的,之后不再盯着游戏找人,而是抛之脑后,毕竟……时间不可能因为她去想一个人而停留。
而一个已经不存在记忆里哪怕很多人都告诉她,他对她很好,可她就是没有他对自己好的记忆的人,她也不可能在耗费了尤其多的时间后继续耗费着时间只为了想起他。
日子它还是要过的。
七月底时,以静在训练营已经近两个月了,从最开始来的时候只能做3个俯卧撑和5个仰卧起坐变得做一百个也不带歇喘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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