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才是真绝色[快穿]_淮色【完结】(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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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事情找会长,所以提前过来了。”后面的话突然被贺凛打断,他穿着黑色卫衣,胸前恰好也有几个英文字母,往顾安爵身边一站竟有种情侣装的感觉,“杯子挺漂亮。”明明是夸赞的语气,舒敏却莫名有些紧张起来,尤其是最后那个漫不经心扫过来的眼神,睫毛微垂,在眼睑投下一圈浓郁的阴影,压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好了,敏敏你先回去吧,这个就先暂时放在我这里。”马克杯被顾安爵拿过来放到桌面上,手里一下变得空空的,贺凛垂眸盯着他看了几秒,什么话也没说就往旁边的沙发走,摘下了以前手腕和脖颈的那些装饰品,眉眼也干干净净,连眼线都洗掉了,规规矩矩坐在那,竟给人一种好学生的错觉。

  尤其是头发,仔细看,顾安爵才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发色染了回来,挑染的灰都不见了,唯独剩下纯粹的黑,柔软得令他恨不得直接上手摸一把,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学术部副部长人选就按照以前的规矩来,成绩,能力和票选,至于你说的那个问题,只是女生间的小打小闹,流言而已。”舒敏应了一声,提醒了遍开会时间然后才抱着文件袋推门出去,本来已经走出几步远,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折返回去将门把上请勿打扰的牌子翻转过来。

  见贺凛沉默,顾安爵也不开口,低头自顾自地开始整理这学年的成员名单,细致地在每张简历都留下句批注,偶尔还标注上五角符号,这也是尹思源在南岭很受欢迎的又一个重要原因,会认真对待每个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人,不管是谁,在他面前都有种被珍视的感觉,心脏处立刻变得十分柔软。

  贺凛沉默了有足足两分钟,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看来学生会两大会长的关系果然跟传言中一样好。”说这话时,他视线仍牢牢粘在马克杯上,语气虽然很平淡,但那个好字却咬得极重,心里恨不得直接把杯子给砸碎了,看起来就跟定情信物似的,无端地惹人厌烦。

  “嗯?”顾安爵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节,等抬头时才发现贺凛已经站了起来,索性放下手里的马克笔朝他看过去,嘴角也勾起一个弧度,“还以为学弟到我这来就是为了发呆的。”窗帘是拉开的,这会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有模糊的光晕映在他微仰的脸上,又从睫毛缓缓滑落……

  虽然对方的眼神并没有停留多久就移开了,贺凛还是感觉心跳骤然加快,比当初拿到skating国际滑板大赛冠军还要激动,甚至忍不住抬手按在了胸膛处,微垂的眸底一片暗光。

  果然,影响力还是这么大,从在礼堂里见到顾安爵起,或者说仅仅只是听到对方的名字,贺凛就已经产生了种奇妙的感觉,这个人未来会占据自己心里很重要的一部分,如影随形,无法割舍。

  见贺凛开始走神,顾安爵嘴角的弧度也更深了些,眼底悄无声息地掠过一缕幽光,但很快又恢复成平淡模样,曲指在桌面轻扣几下唤回对方注意力,“策划案我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大问题,至于开场舞的男生人选,我今晚开会的时候会提出来,你完全没必要特意跑一躺。”全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就差开门说个你请了。

  还真够区别对待的,自己到底差在哪了?对着舒敏,黎夏甚至是陌生的小学弟都能露出笑容来,怎么换成自己就巴不得立刻撇干净关系,凭什么?贺凛不怒反笑,又往前迈了两步,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前倾,黝黑的眸子直直望过去,里面有浓郁的黑色弥漫开去,像是在酝酿一场大风暴,“你以为我是因为新生舞会的事情才来找你?”压低的声音里含着丝明显的危险气息。

  顾安爵心里已经笑开了花,面上却故意装作不明白,皱眉将对方压在自己肩头的手拂开,甚至还刻意避开了贺凛的视线,“除了公事,我不认为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值得学弟特意来找我。”声音疏离至极,贺凛也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反而勾唇露出抹笑来,坦然道,“的确是为了私事来的,想问会长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视线在对方脸上停顿了几秒,最后落在嘴唇上,大概是因为顾安爵刚喝了水,这会显得红润异常,笼着层水汽,像是饱满的红樱桃。

  喉咙突然干渴得厉害,眸色也越发暗沉,差点就不受控制地扑过去,贺凛好不容易才把莫名涌起的冲动压住,长腿一迈,直接绕过了办公桌,将想要起身的某人又按回了座椅上,并且牢牢锁在自己怀抱里,微低下头,“在礼堂的时候我就想问了,对其他人都能那么温柔宠溺,怎么换成我就摆出张冷脸,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到底是为什么?嗯?”最后的那个鼻音性感得一塌糊涂。

  两人这会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轻拂过侧脸,然后落在□□出来的脖颈,痒痒的,更多的却是迅速蔓延开去的酥麻感,顾安爵内心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抱什么抱啊,劳资还没原谅你呢,还不是因为你丫的一来就和汤雪扯上关系。

  虽然清楚是天道从中作梗,但自己这么小心翼翼地等了两年,好不容易等到了还是个有官配的壳子,心内难免觉得憋闷窝火,不管不顾地想要发泄,那种时候也不会去过多地考虑后果,现在看来,这家伙似乎有点反常,该不会逼得太过黑化了吧?

  “学弟大概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你能站起来好好说话吗?我可以解释。”顾安爵有些不适地挣扎了下,却立刻被拥得更紧,肌肤相贴的地方有源源不断的热度传来,贺凛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肩头,像是只温顺的大型犬。

  但动作却十分强势,铁臂将顾安爵箍得紧紧的,甚至还恶意地在他耳垂轻咬了一下,声音暧昧又含糊,“解释就不需要了,其实我转学来南岭是因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所有问题都会在那里找到答案,还会遇到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学弟不觉得这样的故事开头有些太老套了吗?”明显是拆台的语气,顾安爵还直接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好在贺凛的承受能力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强,顿了两秒就继续道,“入学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你名字了,说得多了,我也开始好奇,甚至偷偷在论坛上查过资料,说老实话,我是为了你才进学生会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以前压根没兴趣,就连现在也没多大兴趣。”

  “既然不喜欢也没必要这么勉强自己,不是吗?我相信除了你还有很多人可以胜任艺术部部长的位置……”后面的话自然被尽数堵了回去,带着些许凉意的唇瓣狠狠覆上来,连前戏都等不及,撬开微启的齿缝长驱直入,像是捕捉猎物的猛兽,目标明确,缠住躲避的小舌便大力搅弄了起来,暧昧的水渍声啧啧作响,室内温度直线上升。

  这个吻来得很突然,粗暴且狂野,就像是巡视领土的国王,认认真真扫过每一处,在对方口腔里彻底留下自己的味道,浓郁至极,顾安爵只感觉舌根被吮得发麻,也有些无奈,这是要把自己整个都给吞了吗?本来想开口说话,奈何贺凛压得死死的,丝毫不肯松开,右手才轻微动了一下就立刻被对方不耐烦地举过头顶,像是怕他再继续挣扎,还直接抽过挂在旁边衣帽架上的围巾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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