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以后人来了就行了,别总是带些鸡鸡鸭鸭的,照你们这么吃法,全村里的鸡鸭都不够的。大冬天的,鸡鸭也少下蛋,这些鸡蛋鸭蛋的,我就收了,其他的,你带回去。”
“没事,反正你们吃不完,就放鸡圈里养着。”
邵丘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做完炼制的一小瓶子药剂拿了出来,“舅母,这个是给你喝的,还有这个雕了花的小瓷瓶里面的药水,是给舅舅喝的。”
邵丘听卢氏总是提起赵氏生了卢玉儿后,身体亏损了,再也生不出娃儿来。
昨天他无意碰到了赵氏的手,知道果然是身体亏损的厉害,体内又积留了许多污秽,平常又不好好吃饭,这才让身体机能急剧下降,生不出娃儿来。
没个儿子,不仅是两口子遗憾,就连卢氏也很遗憾,没给卢家留个后,只有一个奴奴。
邵丘就决定给他们修复身体。
他的房间里放了许多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一个炉子,就是用来炼制药剂的,对普通人来说,炼制这些修复身体的药剂绰绰有余,但对于修炼者来说,炼制提高修为的药剂,还不行!
因为工具太少,其次,他没有更高级别的功法。
邵丘本想依靠药剂继续晋级的,后来发现,工具仪器都很稀缺,就算找人打造也难有自己想要的,只能作罢!
但像是酿酒了,炼制普通的药剂,还是可以的。
修复赵氏和卢二牛的身体,请并且清除他们体内污秽的药剂并不难,所以他就炼制了去。
赵氏接过邵丘拿过来的小瓷瓶,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她相信邵丘不会害她的。
邵丘这才去看了卢二牛的腿,恢复的非常快,再过几天,就真的能完好如初了。
“舅舅,你感觉怎么样?”木属性的元气,有修复的作用,所以邵丘那日才会用体内的元力替卢二牛修复腿骨,要是按照平时的养伤速度,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他们家可等不起了,要知道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卢二牛笑了笑。“感觉很好,我觉得我已经完全恢复了。”
“完全恢复了也要多躺几天。”
“可我这一躺,就浑身不对劲!”
卢二牛天天干活,做惯了活,让他像个大老爷们一样躺着,就觉得身体都生锈了一样。
“没事,过几天,你喝了药剂就好了。”
“药剂?”
“嗯,是我调配出来的药剂,喝了对你们的身体有好处,你们可别忘了喝。”
“诶,丘哥儿厉害,你弄出来的东西一定也是厉害的,舅舅怎么会不喝?”
“好了,不跟你说这些了,舅舅,我娘说,你受了伤,舅母照顾你已经不省心了,想接奴奴去我家住些日子,好让我娘教教奴奴绣花,总是一门手艺,日后好找婆家。”
卢二牛感动地道:“诶,替我谢谢你娘。”
“舅舅这话严重了,我们本来就是亲人。”
在门口听完了话的赵氏,一样抹着泪,想了想,她还是没进去了,让他们舅爷两好好聊聊。
第78章 举人老爷回来了
邵丘和李修业,在卢二牛家呆了整整一天,等天快黑了才带着卢玉儿一起回去。
卢玉儿牵着邵丘的手,满脸都是兴奋和期待。
李修业看不过去,走到另一边拉起了邵丘的手,三人就怎么手牵着手回了家。
卢印章在拿到邵丘送来的年礼,当天晚上就拿藏地窖里的水白菜伴着煮了那风干肉,特别香,老爷子还拿了当年珍藏的酒水出来。
这个时候,卢印书坐马车从县里回来了,带了一车的年礼,刚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肉香和酒香,即便在县里吃惯了山珍海味,回到家闻到久违的饭菜香味,卢印书依然食指大动!
“爹,娘,我回来了,吃什么啊,这么香?”
卢印书未进家门先嚷嚷开了。
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人俱是一愣,洋溢着喜悦温馨的气氛随着沉了下去。
卢印章的父亲,卢世贤就冷着脸,讥讽地开口,“哟,这不是巨人老爷吗?你还知道回家啊!”
“爹,瞧你说的,我是您儿子,大过年的,不回家,去哪儿啊?”
“是吗?我可不敢劳烦举人老爷大驾。”
卢印书自考中了举人,鼻孔翘的老高,家里不收敛,外面就更随心所欲了。看不上他们说的那门娃娃亲,自己勾搭了县里一家商户人家的女儿,入赘成了他家赘婿,之后就靠着妻子的钱财继续入京赶考,势要考个进士当个官。
可惜这么多年,一次进士都没考中。
卢印书的所走所谓,全家惊怒。
私下入赘别家,不跟父母相商使计退了亲事,弄得那姑娘家差点含恨跳河,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切都结束了,卢印书和那小姐不仅有了夫妻之实,还怀了孩子。
家里砸锅卖铁供卢印书读书,这家伙却迷了心窍,让卢家没脸,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老乡亲,说好的那户人家恨卢家不守信用,可是那又能如何呢?面对的是举人老爷,他们家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再给姑娘找个好人家。
可惜的是,被退了婚的女儿家,找人家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最后那女子就嫁给了自己的傻表哥,同小孩玩泥巴差点没把自己淹死。
“爹,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放下!”
卢世贤一筷子扔了出去,胡子倒竖直翘,“放下!那么大的事情能说放下就放得下的吗?卢印书,我们赚钱供你读书,哪儿对你不好了?你倒好,功成名就后给我们心口插刀子,你好,你好的很!既然如此,你还回来干什么,滚回你的举人府里去,别来我家碍眼!”
“爹!”卢印书完全不惧怕卢世贤,厚脸皮地坐了过来,“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就算我是举人老爷,我也是您的勤儿子!”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卢印书的模样在村里算是好的,如今四十岁了,留着稀松的胡子,一身锦衣华服,显得高贵又温和,和村里普通布衣格格不入。
他坐下后,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一快煮好的风干兔肉,咀嚼又享受,“真好吃,还是家里的风干肉地道,娘,家里还有没有这些兔子,我带些回去给媳妇尝尝!”
一家人对无赖举人,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饭也吃不下了,两孩子看着自己喜欢的兔肉大部分都进了举人老爷的肚子,连忙给自己夹了满满一碗的兔肉。
卢世贤的妻子,没好气地开口,“这可不是我做的风干肉,我哪里做得出这么好吃的风干肉来。”
“诶,不是娘做的,那是谁做的?”
“那当然是……”卢世贤的妻子正要说,卢世贤又拍了一双筷子,“吃你的肉!说那么多干嘛?”
卢印书看了父亲一眼,自己拿起碗去掏了满满一大碗的白饭,奔波了一天,他连午饭都没吃,早就饿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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