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万岁!老爸最好了!”苏小兰兴高采烈地就转身又扑到了苏建国的怀里,还借机亲了一下他的脸,把苏建国的老脸都弄红了。
苏小灿没好气地磨磨牙,泼着冷水,道:“苏小兰,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不回村里读书了,就不用写暑假作业了,我告诉你,老师不管你,爸妈也得监督着你把作业写完。不然,你还一个人在村里继续读书吧!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说了,小兰,你要有了个心理准备,先不说,你开学后不知道能不能跟上城里的课,需不需要留级,就说,城里的学校可是六年制的。
哎,我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呀!”
苏小兰的好心情还没有落地,就被苏建国挂了一块大石头,直接沉底了:“小兰,你姐说的对!赶紧把暑假作业写完,我好拿着给你们新老师看看你的水平能不能继续读四年级,听说,还有一个开学考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一晚,就在苏小兰喜忧参半中,无声地划过了。
一大早,苏小灿才在睡意朦胧间,就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还特别大声,听着语气特兴奋特高兴。
苏小灿在床上滚了两圈,让自己清醒一些,才注意到楼下那熟悉的谈话声是谁,郑淑贤和方萍雅。
看两人那高兴的样子,看来,以后这邻居应该很好相处了。
苏小灿想着以后跟崔以沫朝夕相处的情景,就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呵呵,她这一年还是干了不少的事情呀!想想,她刚重生的时候,跟崔以沫在唯一有交集的教室里,都坐在两个极端,没有一点交集,现在,已经又是同桌,又是邻居。
他们之间的缘分,可比前世那你在天之涯、我在海之角的距离近了不知道多少倍!
倍有成就感!
☆、第二百五十七章 崔向诚开口
苏小灿的霉运总算到头了,开始往好的转了一些。
这一天的过户很快,这边,崔以安这段时间陪着陈云泽往各个单位跑手续,颇有心得,就陪着方萍雅和众人办理转户手续,苏小灿乐得清闲,坐在崔以沫的自行车后,跟着他去取钱。
拿到崭新的房产证,吴方钱写了一个收据,拿着钱就黑着脸走了,他实在是没有对方的好心情。
吴方钱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这边才要卖房,一个晚上的时间,人家就找到了下家,把房子给卖了出去。
吴方钱还“好心”地趁跟来的郑淑贤不注意,悄悄跟方萍雅说道,这苏建国惹了不该惹的人,元古市黑道的第一人,他就是被警告了不能跟他们家再打交道,才厚重脸皮要把房子给卖回去的。
方萍雅微微地笑了笑,转身跟崔以安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跟苏建国家划清界限吗?
现在才来跟苏家划清界限早就迟了,或者从他们家接收崔以沫拿回那张银行卡开始,甚至更早,在崔以沫认识左大卫开始学武,跟苏小灿做同桌开始,就已经划不清界限了。
既然已经成了一条绳的蚂蚱,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
到头来,左右摇摆,看似什么人都没有得罪,最后却是什么人都得罪了。
不如,现在跟苏家、左大卫的武馆一条路走到黑,还有了靠山,让人不敢轻易就对他们动手。
再说了,他们家跟着左大卫、苏建国一家,还清了债,有了稳定的工作,现在还在城里买上了新房子。
就凭这份大恩德,他们崔家也不应该狼心狗肺地忘恩负义。
吴方钱看自己的一片好心没有被人接受,还直接无视了,更是气得一肚子火气,拿到钱,就不搭理这么一群迟早要倒霉的人了。
事情的始末,真的如吴方钱所说的,是被陈疯子给威胁了吗?
也就吴方钱自己骗骗自己吧,武馆的人就去了一个小兵,套了两句话,吴方钱就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原来,他是看到自己的房子被人给泼了油漆,砸了玻璃,听邻居说,还是被苏建国给连累的,就跟人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人托人,话传话,最后传到吴方钱这里就变了味,说是苏建国一家惹了黑道老大,还被人放话威胁,谁跟他们家沾上关系就要遭殃。
吴方钱一想到自己家的新房子那场景,可不就是应验了吗?
跟自己老婆一商量,就有了这出说是有人威胁了他们,让他们必须近日把房子卖回苏建国的事情。
为什么不是卖给其他人呢?这卖房子又不是卖白菜,哪里能今天说不要就能卖出去的?而且,万一买家也听说了这房子的事情,故意压价或是不敢买怎么办?
总之,吴方钱不想损失钱,又想不得罪人,就跑回去找苏建国这般编了一个谎言。
当晚,崔家在新家请武馆和苏家的人来这里吃饭,算是庆祝一下。
之后,方萍雅出面,让苏建国最近抽空,尽快把他们的新家也简单装修一下,他们尽量冬天前,就能住进来。
苏建国经历了再次卖房,心里感触良多,觉得崔家上下都是值得交的人,当场就答应一定又好又快地给他们把新家拾掇好。
这一次,一直都沉默着当背景的崔以沫的父亲崔向诚难得开一次口,道:“我有一个月的年休假,可以这个月休息,在家帮忙做点木工活,也可以节省点时间。”
崔以安、崔以沫两兄弟都惊讶地看向崔向诚,他们长这么大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还会木工活,真是一大惊讶呀!
方萍雅初听了,也是一片茫然,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解释道:“向诚的父亲就是一个木工匠人,只是当年煤气中毒,一家人除了他,都不在了。
这么多年,我以为向诚是讨厌木工活,从来都没有问过他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会木工活。
没想到,有一天,你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真是的,突然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不适应。”
崔以安、崔以沫两兄弟还是第一次听说崔向诚之前的事情,都好奇的不行,又不敢多问。
崔向诚摸摸坐在自己旁边的崔以沫的寸头,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带点笑容,生硬地说道:“你们爷爷是一个很好的木工匠人,手艺很巧,曾经是周边几个村子最好的匠人。我小的时候,不大喜欢你爷爷的木工活,除了被压着学了一两年,之后都很少再动。
谁知道,还没有等我想明白,要跟他好好学手艺,他就不在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是心里再有伤,看着你们都已经到了当年我的年纪,也该放下了。
这些年,我一直很后悔当年没有好好学手艺,正好趁着这次咱们家装修,我也把生疏了的东西捡一捡,也算是对你爷爷当年的教导有一个交代吧!”
原本大家都过来吃饭聚一聚,是图个热闹、高兴,现在被崔向诚这样沉重地一说,气氛都有些压抑了。
方萍雅叹了一口气,开口打破这种无言的沉默,道:“你想做就做吧!我们全家都会支持你的!回头你就回厂里先去把假请了吧!要是倒是时候,一个月的时间不够,你再多请一个月,我们也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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