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跟苏小灿亲身接触过的,在他看来,苏小灿和崔以沫就是天生的一对,如果,崔以沫背叛了苏小灿,那么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也将一落千丈,更是为自己舍身忘死地来救人感觉不值。
这一刻,他迫切地想听崔以沫的解释。
“我们不熟悉,我对他的熟悉都是听陈哥和首领谈话中得知的。而他对我的了解也可能仅限于我们短暂的一次见面吧!我曾……”
曾小玲的话还没有说完,阿莫突然竖起了食指,示意大家噤声,然后猫腰到了窗户旁边,从隐蔽的一侧,往楼下看去,正好看到有人影在晃动。
这里确实如崔以沫说的不安全了。
他们进这里之前,已经通过卫星云图观察过这里的地形,设计了好几种的撤退方案。
阿莫对阿诚打了一个手势,阿诚跟着就到了后窗的一侧,看了一眼楼下,那里也有两个人出现。
阿诚毫不犹豫地就从衣兜里掏出了无声手枪,对着刚才发现的两个人一人一下。
然后,拉起曾小玲,小声提醒到“不要出声”,迅速就跳了窗户下去。
阿莫也迅速紧随其后。
两人的无限耳机中已经有人在为他们指挥着逃生路线。
平静的夜里,灯红酒绿的繁华世界里,突然的枪声,让众人都紧张了起来,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门。
他们长期生活在这种地方,最是知道,在这里误杀是最为蠢笨的结局,没有人会为你讨回公道,甚至都没有人为你收尸。
唯独明哲保身,只要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事情渐渐地过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第六百六十八章 唯一动力
阿莫和阿诚都没有用想到,在这样没有秩序的地方,他们竟然遇到了高手。
虽然大部队都已经被他们甩开了,但是身后一直吊着一个尾车,跟影子一样紧紧地咬着他们不放。
阿莫和阿诚在无限耳机的指挥下找到了一个隐蔽而最适合伏击的地方,刚准备好,对方已经毫不犹豫地闯进了他们的埋伏圈,而且一上来,就高举着双手。
两人同时听到了熟悉的鸟叫声,这又是一种通讯的地方,用鸟叫的长短来传递消息。
而于此同时,他们的耳机里传来一个惊呼声,道:“糟糕,我都忘记了,刚才就没有提醒你们,队长留下的暗号已经破解了,意思是看门人。”
阿莫和阿诚探出头去看不远处站着的那个人,一副当地人的样子,光线的暗淡,让他们都一时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只是,那身形为什么这么熟悉呢?
曾小玲倒是小声惊呼道:“这不是我们看大门的老大爷吗?怎么背不驼了,人还长着高?”
阿莫和阿诚只觉得自己要笨死了!
两人垂头丧气地从隐蔽出走出来,沮丧地叫了一声:“队长!”
耳机那边很显然也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声,安静了不到十秒,顿时都是一片欢呼声。
崔以沫上前轮流捶了两人的肩膀一下,道:“真是服了你们了,几年不见,我都认不出来了!回去,一定要好好训训你们!”
曾小玲最后走过来,听着三人的对话,大胆地猜测道:“你不是店里的看门人,你是崔以沫?你什么时候成了看门人的?我们天天见面,怎么也没有见你跟我说一声?
不对,看我的这个笨脑袋,既然你要隐瞒身份,当然,谁也不告诉最好了!”
“好了,我们没有时间叙旧了。我一直等着你们到来。现在,我们汇合了,也该大干一场了。”崔以沫打断了曾小玲的话语,十分坚定地说道。
阿莫和阿诚一听有大行动,立刻问道:“队长,你尽管下命令吧!”
崔以沫看向曾小玲,问道:“玲姐,你应该知道首领和陈哥他们的基地在哪里吧?”
曾小玲一听这个问题,立刻眼睛冒着光,道:“我知道。虽然他们每次带我去的时候,都带着眼罩,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我以前在国内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警,即便是闭着眼睛,我也能感知出不少的东西。特别是我进出基地很多次,早就把路线记在了脑海里,路上有多少的弯道,多少的上坡下坡平路,都记得清清楚楚。”
“玲姐,那么你就把你知道的路线图画给我们吧!接下来,我们要打的是硬仗,我们的生命都得不到保障,更不要说分神照顾你了。你现在顺着山路回去,就说自己是被劫持的,估计还能留一条命。”崔以沫一边示意阿诚拿出折叠的小巧电脑,调出这座城市的卫星云图,一边跟曾小玲说道。
“我不回去!我要跟你们一起行动。”曾小玲激动地说道,换来的不是众人欣赏的目光,而是嫌弃的视线。
曾小玲如被泼了一头的冷水,刚才的冲动慢慢冷却下来,这才认真地解释道:“我每次去都是蒙着眼睛,虽然记住了实时的地形,但是,你们让我平白地去画路线,反而可能会出错。这里的地形十分复杂,走错一步,可能就差了很多远,甚至误入雷区。
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不是我自大自己有多厉害,而是我早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现在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能够找到当年杀害我未婚夫的真凶。
之前,我一直都找不到任何的头绪。
最近,自从我见到那个陈哥开始,心里才渐渐又了答案。
我未婚夫也是一名特警,他在一次执行任务当中不幸牺牲了。当时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有一口气,临死前,他对我说了两个字:沉冤。
我一直以为是他以前办的什么案件,需要洗去沉冤,所以,翻出了他的不少旧案重新去调查。
什么头绪都没有理出来,就被人贩子贩卖到了这里。他们可能也知道我之前的身份,一被贩到船上,就被人打断了一条腿,还灌了超强的迷药。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五天之后,船已经在公海上了,而且那时候,我刚醒来身体虚弱,抢不上食物,着实被困了很长时间。
直到后来,船上的女人们集体谋划逃跑,我因为没有腿伤发炎,又长期没有吃饱,成为了弃子,结果意外地留下了这条命。
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找到那个幕后的主事者,即便希望渺茫,也不能放弃。
不然,经历过这么多的我,早就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
前几天,韩晓薇要举报你们队长,我当时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就带来了她去基地。
最后,引来了那个名叫陈源的陈哥,又听韩晓薇对这个人十分的敬畏,一直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我就大胆地猜测,当初我未婚夫对我说得应该不是他以前的案件需要沉冤得雪,而是一个人名,这个人就叫做陈源。
你们说我猜的对不对?”
阿莫和阿诚都没有支声,而是看向崔以沫。
崔以沫没有去看曾小玲,手指在阿诚带来的电脑上忙碌着,道:“我不知道你未婚夫是否跟陈源有过节,更不清楚他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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