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有现成的理由,那就是朱敬的病,等她将朱敬的病冶好,让王爷看到她的本事,再留下或许更容易,鬼婆眼底露出一丝笑意。
333 说!
朱昊又问:“你可知道他们在哪落脚?”
鬼婆想了想道:“他们许是这两日来的京,或许住了客栈,若是王爷着急,老奴现在便去客栈找一找。”
“好。”朱昊应了,又叫了管家出来,叮嘱几句,让管家跟鬼婆一起去找人。
管家还带了几个下人,与鬼婆一同前去。
朱昊又叫了守门的侍卫进来,询问:“那两人你们可看见了?往哪走了?”
侍卫正欲说,却见崔二小姐从府里走了出来,便停顿了。
崔荣华来王府本来想让朱昊帮忙探听一下崔时仁的下落,可现在看朱昊是没空管了,崔荣华便将话咽了下去。
罢了,祖父已经派人去找了。
这会崔荣华出来,是跟朱昊告辞的,“事情都完了,你这也忙着,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回去……”
朱昊看着她道:“那个槐嬷嬷,我让管家带她去客栈找人去了。”
“客栈?”
“嗯,那两人不见了,”朱昊说道,“照你们说那两人刚刚还在这的,不可能就这样没了,兴许在周围,又或者去了别处,不管如何,都要先将他们找着再说。”
“你准备去哪找?”崔荣华问。
“我让他们去了客栈找,等会再派侍卫将附近仔细搜一搜。”朱昊道。各家各院,怕是都得问一问了。
崔荣华犹豫片刻,低声道,“这事只凭那两人胡口一说,你可不要认死了,免得伤心。”她怕朱昊就这样相信那两人的话,到时候见不到活的成王爷,怕是又要难过。
朱昊道:“我知道。”
崔荣华道:“你心里有数就好。”她又叮嘱了两句,这才带着香芸跟阿宁离开。
马车上。
香芸欲言又止:“二小姐,您就这样不管了?”
崔荣华揉揉眉心,道:“我如何管?倒是他在外面行事比内宅方便,你说呢?”
香芸点头称是。
崔荣华看到香芸,不知怎么的,一下子想到了唐墨,她甩甩头,将脑中的念头压了下去。
唐墨岂是那么好请的?
阿宁看看香芸,又看看崔荣华,等崔荣华闭上眼睛小歇时,这才小声问香芸:“阿香,你跟小姐在说什么啊?”
香芸道:“在说槐嬷嬷跟她那两个侄儿的事。”
阿宁看着她。
香芸真真假假的说道:“我让槐嬷嬷那两个侄儿在外头候着,可出来时人却不见了,可槐嬷嬷去找人去了,刚才我与二小姐说的便是这事。”
阿宁听懂了,“不过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又与咱家小姐有什么干系,管他呢。”
香芸道:“你说得对。”然后便不再说话。
—
王府。
朱昊将看护王府的侍卫叫到了自己的屋里,脸色有些阴沉:“说,你看到了什么?”朱昊心细,这侍卫脸上的迟疑瞒不过他。
侍卫低头道:“爷,那两人……在王府里。”
朱昊一怔,然后道:“在哪?”
侍卫道:“是五爷手下的人带去了。”五爷也就是暗五,暗五已经转到明面上,当了朱昊的贴身侍卫,掌管不少人。
至于暗五,侍卫头子,现在还是暗卫,王府暗卫自然不方便出手,便借了暗五的侍卫。
朱昊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这个侍卫得了五两赏银,便下去了,很快,暗五就被朱昊给叫了过来,等朱昊问过,暗五却是一头雾水。
“主子,小的不知这事啊。”暗五道。
朱昊冷眼看着:“叫那下属过来,看到是谁下的命令。”这一查,就查到了暗一,现在这家伙正在王府偏院审问那两人呢。
说是偏院,其实是暗卫所住的屋子附近,隐蔽得很。
朱昊去的时候,那两人正说到:“成王爷确实活着,只是失了记忆,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两人一脸苦色。
阿实跟阿雾进了王府,本以为要见崔二小姐,可以赚上一笔,谁知,一进来就被套了头套,直接被人押着进了这有门无窗的暗房,等面套摘下,两人的心顿时就凉了。
看来他们来王府这里还是惊到新上任的王爷了。
暗一审问时,两人说的话半真半假,成王爷为他们组织所害这事自然不能说,被鬼婆所救这事现在不能说,至于救了成王爷这事,他们当仁不让的认下了。
朱昊在门外听了一会,这才让人开门进去。
暗一看朱昊,立刻行礼:“参见王爷。”
“免礼。”朱昊慢慢走到那两人身边,看着那两人,“人在哪?”
“人、人、人……”阿雾跟阿实听暗一喊朱昊王爷,心就慌了。
“说!”朱昊盯着两人,眼神越发凌厉。
“他去了药房!”
334 人给抢了
街上。
喻大夫看着成王爷,问道:“你可怕疼?”
成王爷重重点头:“怕。”
喻大夫脸一抽,又看向阿壮,“若是怕疼,这针扎在头上,他怕是受不住……”
成王爷一听要扎针,便摇头道:“那便算了。”然后脚步飞快的走了,阿壮见了,带着药赶紧跟上。
而崔时仁因为要话要跟喻大夫说,便留下了。
崔时仁本想让喻大夫给祖父带句话,还没开口,就听喻大夫道:“少爷,您为何这般打扮?”如乡里村夫一般。
崔时仁笑道:“在外行走,这样方便。”
“何不回府?”喻大夫问。
崔时仁道:“这是祖父的意思。”
喻大夫听到这话,便不再多言,他并不知崔时仁坐过的马车被人劫了。崔相现在正步步小心,也不会将这事告诉喻大夫,毕竟是个冶病的,帮不上忙。
所以,喻大夫听崔时仁说这是崔相的意思,也没再劝。
又听崔时仁道:“喻世叔,老王的病您可有办法?”
喻大夫沉思片刻,问道:“他到底是何人?”
崔时仁左右看了看,说道:“世叔,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找处僻静的地方,我再与你细说。”
喻大夫道:“好,那边有个茶楼。”
茶楼很近,没一会,两人便进了茶楼,要了一个二楼的雅间,叫了壶碧螺春,小二为二人倒了茶,便出去了。
崔时仁关好门,这才说话:“世叔,他是我在城门上偶遇的,头部受了伤,并不知自己的身世,救他那三人说他姓王,称他为老王。”
他顿了顿又道:“老王说瞧着我眼熟,这就怪了,我并不认得他,可怪就怪在,我瞧他的背影,仿佛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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