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已经剩个人形骨架,忍不住原来样子的戚靖良,左边大腿上的肉被割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被鲜血染红的大腿骨。而戚靖琪手上拿着一块鲜血淋淋肉,往戚靖良嘴里塞!
看到戚博翰,戚靖琪立即松开了戚靖良,站起身来,往戚博翰的方向走了几步,脸上摆着嘲讽神色:“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
此时两人不过一米的距离,还未等戚博翰回话,戚靖琪突然拿出一根两头尖刺的铁棍,往戚博翰身上刺去!
戚博翰冷哼一声,直接退后半步,用剑打落了戚靖琪的铁棍。哪知戚靖琪竟直直往剑上撞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戚博翰收回剑,一脚将戚靖琪踹到角落。戚博翰懒得跟已经废掉的戚靖琪多说半句,这密室之中这般多刑具,想死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说白了他就是不敢死!
这样最好,戚博翰要让他们长长久久地活着,像一粒尘埃一样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要让他们亲眼看看,祖宗的基业被他们毁到什么地步,也要让他们看着,瑞朝在自己手上,发展成他们从未想象过的样子!
留在外面的陶笉然听着里面没了声响,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干呕起来!
“然然,你先出去。”戚博翰将陶笉然推到门外,挡住了戚靖琪看向陶笉然的视线。
“呵,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戚靖琪嘲讽道。
“玉玺在哪?”戚博翰用剑尖逼近戚靖琪,“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有很多,你确定你要试一试?”
戚靖琪脸色微变,随后却扯出一个癫狂笑容:“玉玺?你看看他肚子里还有没有吧!哈哈哈哈!”
戚博翰顺着戚靖琪的视线,看向一直蜷缩在一旁的戚靖良,心下一冷:“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便转身带着陶笉然离开。
陶笉然看着戚博翰身上快要冒出来的黑气,连忙安抚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做一个新的,不让别人认出来就好了,”
“嗯,只能这样了。”就算从戚靖良肚子里能找出完好无损的玉玺,戚博翰也绝对不会用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啊?”陶笉然想到刚刚的场景,胃部还是忍不住翻涌起来。
戚博翰看出了陶笉然的不适,并没有接过这个话题,而是道:“然然,你想不想当官?”
“啊?什么官?我不会啊。”
“礼部尚书,就是负责搞教育的。”戚博翰没有把其他职责说出来,反正还可以找几个得力的手下帮陶笉然处理其他的事情。
陶笉然隐约记得礼部还要负责祭祀礼仪什么的,但是却没有反对戚博翰这个提议。他想要在全国推广义务教育,那礼部尚书的位置确实会有更多的便利。
接下来几日,戚博翰便带着陶笉然住在宫中,并且去信把一批心腹从宁安调过来。
而京城内却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仿佛之前闹得风风火火的逼宫和□□并没有发生一般。城门被修补完毕,就连京城也悄悄恢复了原先的生机。如果不是大臣们不再去上早朝,大家都要忘记现在形势已经不同以往了。
戚博翰这几日并没有闲着,他把宫中的势力重新洗了一遍,如今的皇宫可以说是铁桶一块了。就连那传国玉玺,也都被伪造出来做好旧,但戚博翰却迟迟没有登基的意思。就连最没有好奇心的范忠都忍不住问道:“殿下,如今局势明朗,为何还不……”
戚博翰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神秘兮兮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不出三日,这股东风便吹过来了!
宁安百姓们签了长达数里的请愿书,请求戚博翰登基!
如今行知中学已经有近一百名学生,他们都是有一定文学素养的,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熏陶,对宁安的忠诚度也很高,如果用得好,对瑞朝的舆论能产生极大的影响!
而《时事周报》最新一期,版面增幅了三倍!其中有十几篇关于逃难来宁安的灾民的采访。从文章中可以看出,在戚靖琪治下的其他地方,百姓们的生活是多么地水深火热,而在宁安的生活又是多么美满富足。
另外又有一整个版面,细数了戚博翰来宁安之后,做了哪些决定,给宁安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洋洋洒洒一大篇,辞藻朴实,但情真意切,引人深思。
在报纸版面的最后,还有一封呼吁信,呼吁大家在请愿书上押下自己的手印。给戚博翰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条生路,给瑞朝一个更加辉煌的未来!
这期的《时事周报》,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传播到了瑞朝每一个州府。很快,瑞朝各地陆陆续续有文人站出来,主持请愿书的签字画押。
在淮阳府,主持请愿书签字的,竟然还是当地最大的家族:郭家。
郭府门口,摆开了十几张长桌,百姓们熙熙攘攘地排着队,议论纷纷。
“俺听说宁安那地方,亩产特别高,好像有什么什么车,还有那个肥料。如果贤亲王登基的话,会不会俺们也能用那些东西?”
“那肯定的!俺侄子说了,那些东西,在宁安都是免费送的!还有那个什么行什么免费学堂,上学都不用钱哩!”
“哎呀,那可不得了。要是俺们也有那个什么车,今年收成也不会……”
“只要贤亲王能登基,明年肯定会是好日子!”
“对!没错!”
“就是就是,哎呀,这队咋还这么长啊,前面的人快点噻!”
短短半个月,十数份长长的万人请愿书,被送到了京城。
民心所向,戚博翰终于不再隐藏自己的野心,在钦天监的建议下,宣布十月一日登基。
消息一出,瑞朝万民沸腾!当天,已经许久没下过雨的北方,竟然聚集起了厚厚的乌云!当晚,雷鸣暴雨的响声不绝于耳,百姓们却丝毫不觉得困扰,反而越听越欢喜。
接下来连续三天,瑞朝北方每晚都会下起雨来,虽然没有第一晚的大,但已经断流的河流逐渐恢复了水流,干涸的土地开始愈合,一切都象征着美好的希望。
很快,没有任何人推动,民间就传起了贤亲王天命所归,所以才会有这么祥瑞的征兆的传言!
陶笉然得知后,顿时哭笑不得。但随之便对已经来到京城王灵均吩咐道:“灵均,派人把这些传言压一下。”
“为什么?”王灵均明显不赞同,“这可是好事啊,表哥登基,正需要这样一股士气呀!”
“物极必反,今天下几场雨就归功于博翰是天命所归,那万一明年直接来了洪灾,那是不是又要传言是上天的惩罚了?”虽然古代的君王讲究的是君权神授,以提高君王的地位,让平民百姓敬畏。但以陶笉然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根本就不靠谱!
只要能做到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帝王必定会受到百姓的爱戴。如果太过依赖神话,那随便出个什么天灾人祸,都能嫁祸到君王头上,那也太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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