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by:YTT桃桃【完结】(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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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夏天,一点儿不随她心意。她宋雅萍的儿媳妇本不该蠢笨的样子。

碰到老于还不说话,刚进家门几天就摆谱当少奶奶。这丫头,一点儿不招人疼。刚刚给点好颜色,她就要开上大染坊了。

眼中更是没个尊卑长辈。见到帮佣阿姨不说话也就罢了,眼中连她这个当婆婆的都没有。说走就走,都没提前告诉她。

亭子出门了,家里就剩她这个妈了,夏天是想尽办法拐走好不容易休假能休息的人,就这份不懂事,宋雅萍特别不喜。

想到这,喊老于:“老于啊,你进来下。”

“嗳!”

叶家保姆于阿姨将蜂蜜水摆在茶几上。才屁?股搭个边儿地坐下。

宋雅萍按着太阳xué:“你在我们家好多年了,一直以来都没给你放过假,除去chūn节那几天,你都没好好回过老家看看老父老母。

这样吧,我待会让勤务兵给你买张火车票,给你一个月假期,去回去看看吧。”

老于吓了一跳,怕是因为刚刚那些话,宋雅萍辞退了她,让她不gān了。

有些后悔自己的舌?头长、话多。怕宋雅萍是找个借口给她送走,然后一个月之后她再回来,说不用她了可怎么办,

赶紧解释:“我刚刚没别的意思。都是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我……”

宋雅萍制止了老于的谈话:“我身体不舒服就不多解释了。就一句话,后天你放假回家,一个月后再回来。回来了,我自会安排你的工作。”放下水杯。起身准备上楼。

上楼时没回头的嘱咐了一句:“要是有伯煊的电话,无论我睡没睡着都叫醒我。”

夏天在泉城、在睡梦中、在叶伯煊的怀抱里、在梦到吃着烤鸭喝着可乐打着饱嗝的仙境里,就被宋雅萍给冠名“祸水”的头衔,“不懂事”的称号。等待她回归的,就是系上围裙上夹板,从此单位卧室厨房三点一线……

夏天迷迷糊糊睡醒,睁眼就看到叶伯煊直勾勾地瞅着她。

“几点了?”

“一个小时后,又到了夜游时间了。”

“那咱起来吧,提前一小时。”

只是……

在啊、呀、哈,得亏夏天控制住自己激动处,没有喊出来,在一些象声词的伴随下,一个小时,醉人又漫长。

这次他俩都出了声音,叶伯煊是最后时刻的“啊!”夏天是碰哪哪都叫,快啊慢啊,怎么碰她都叫。

咬被角、咬胳膊已经被叶伯煊严令禁止。

人家说了“他想听听……”

真的是昨天那个时间段出发。夜晚爬山,真是心旷神怡,有些神秘又刺激。

出乎意料的是,已经略黑的天儿了,依然会碰到零星几人刚刚归去。

台阶两旁都是佛像,形态各异。有的盘腿念经,有的用手抠耳。夏天看不清表qíng,就凑近仔细观察,甚至去触摸感受。

再往里面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了一尊巨大的卧佛石像,重达几十吨。

夏天怎么看怎么觉得人家卧佛姿态雍容华贵。

调皮劲儿上来了,趁着没人就耍宝。拽了拽叶伯煊的衬衣袖子提醒:“你看我贵气还是它更有派头?”

叶伯煊没听懂没回答,夏天就开始自顾自表演:

“哎呀,自打我进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这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就偏偏?宠?我一人。于是我就劝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可皇上呢?非是不听呢?”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

“你鬼气。”鬼上身似的……

“哈哈,有意思吧?我就说我很有贵妇气质嘛!”

……

站在大肚弥勒佛的脚下,夏天指着佛像笑:“这个表qíng能看清吖。其他想研究透要靠摸。”

叶伯煊接话道:“摸比看要更深刻。摸的是手感、质地,看的都过于浮面化。”

抽出根烟点上,握在手中拜了拜,夏天被叶伯煊的奇特造型逗乐。

叶伯煊叼着烟卷背诗歌:“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常笑,笑世间可笑之人。”

俩个人沿着青石板山路拾级而上,爬到半山腰,来到唐槐亭。

“哇。天高云淡,神清气慡。那树叶不时从空中翩然飘落,像一只只翻飞的蝴蝶。

叶伯煊,你想象一下,它落在了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身上,伴随着小姑娘的笑语,它再洒在阳光斑斓的路上,是不是好美……”

“好神经。你眼神真好使。你能看见树叶?”

“想象?想象!”

“我只能想起在这对峙了几十天的战役。那场激战,我没赶上,很遗憾。”

……

第二二三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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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游玩,让叶伯煊和夏天在各个方面、“各种领域”都得以升华、感qíng加深。

没结婚前呢,他们是吵个嘴架、了解xingqíng,最多香一口。

结了婚这几天呢,他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调和生活习惯,没事儿来一发。

叶伯煊是融会贯通了喜欢和爱做两种有意义的感qíng。

脑海中的那个曾经幻想过的唯美身影,他自认为更生活化,更触手可及,不再那么浮夸。

他懂得了“唯美”这个词,可以用在想象中,却不能安装在妻子的头上。

因为一个满手泡沫,嘟嘟囔囔话痨的小女子,一身农村屯妞的线衣线裤,趿拉着他的鞋,猫着腰撅着腚的形象真的跟唯美不搭边,跟想象不一样。

可他心里踏实。她的手中洗的是他的**。

她会对他没有害羞感地提出“你先憋着,我憋不住了。”抢厕所都能不亦乐乎。

她会吭哧吭哧趴到他背上美其名曰松骨,闹一会儿后,就真的给他按摩,按得手指发酸。然后递给他,让他给chuīchuī,哄哄她。

她会在那种地方激动地说出“我不许任何人欺负你,你是我的。”

叶伯煊侧头看了眼在火车窗户上乱画的夏天:“多脏啊。别用手指乱蹭。”

夏天甩动着马尾转头,嘻嘻一笑,凑近叶伯煊神神秘秘道:“擦的挺gān净的,那窗户上都有你的影子,我在描摹你呢。我这叫手指弹琴。”说完又转过头,离近窗户继续画。

叶伯煊觉得夏天心里的快乐总是很简单,瞧。这就是我的妻。

夏天停止描绘是因为叶伯煊问了话:

“对了,你那个远方表姐什么荷的,咱都没去看看,人家到时知道了,会不会对你有意见啊?”

……

“不见面很多年了,她不会知道的。”

“你自己也不想着点儿。”

……

到了晚上,夏天扒瞎说她自己不困。要和叶伯煊换地方。因为里面有桌子太狭窄。她伸不开腿儿。

夏天建议叶伯煊趴桌子上闭目养神,叶伯煊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时。夏天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神,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叶伯煊盖上。

一个小时后。叶伯煊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下,就看到了在旁边圆睁着凤眼的夏天。起身要调换回位置,夏天继续扒瞎。满嘴胡说八道、说她兴奋着呢。

“为什么兴奋?赶紧睡觉。我坐包上。”

“因为激动。”

“嗯?为什么?”

“呃……马上就能看到妈妈了。”

叶伯煊哭笑不得,见你妈妈也许激动。你见我妈妈激动?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后来,他俩谁都没睡。就那么傻瞪着眼睛。夏天拿着毛巾穿梭在火车过道上,一会儿一趟,她得多洗几次毛巾擦擦脸,要不然她觉得。该不能陪她煊哥了。俩人现在关系好着呢!

她能想到最làng漫的事,就是陪着叶伯煊gān熬……

叶伯煊能想到照顾夏天的方式,就是他变成了话痨。

“睡吧。”

“不困。”

“听话。”

“你可真磨叽。”

……

快到站时。夏天踩着座椅去拿包裹兜子。

“gān嘛呢?你下来我拿。”

“那你看看别落下什么东西。你刚才就那么的敞开口拽衣服,我怕你带出来其他的。别再落下。”

“知道了。”叶伯煊心里琢磨的是,还说我磨叽呢,夏天更磨叽。

退房时,她就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多遍,很怕连个牙刷忘在招待所的架势。叠好的被子,她也抖落开看看……

一夜未睡,可想而知,下了火车的叶伯煊和夏天是有多疲惫。

俩人到叶家时,正好碰到清早出去锻炼的叶志清。

“爸。”

“爸爸。”

叶志清碍于夏天在场,压下埋怨的话,只是略微点了几句:“嗯。先去告诉你妈一声。走了几天又去了趟联防队,你们也没有个消息,你妈惦记你们。”叶志清说完就出门了。

叶伯煊拎着行李包在前面大步走着,夏天在后面畏畏缩缩地跟着。进了屋,叶伯煊叫了声“于姨”,没人应答。

和夏天对视一眼,俩人把包裹放下就准备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宋雅萍披了件外套就下楼了。

“你们怎么出去这么多天连个电话都没有?难道泉城没邮局?你们去的地方是农村?”

叶伯煊皱了下眉头:“妈,我琢磨呆不了两天就回来了,就没给您来电话。您也知道,邮局打电话发电报的,人忒多。到了那得排队。我最烦排着个长龙队。再说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说完,自认为汇报完,打了个哈欠:“妈,我俩坐火车一夜没睡了,先上楼了。”

回身时对夏天使了个眼神,那意思你跟上:“别忘了把行李拿上去。”就迈步上楼了。

夏天笑眯眯地转向宋雅萍:“妈,那我也上楼洗洗。我给您和爸爸买了泉城的特色美食来着,还买了些土特产。”

夏天想迅速撤退意思昭然若揭,溜须讨好的意思也很明显。不似之前那般木呆呆、看不出眉眼高低了。

可惜宋雅萍没放过她

宋雅萍瞟眼夏天:“你等会儿再上楼,不是买了吃的?归拢归拢吧。”

夏天亦步亦趋地跟在宋雅萍身后,往客厅中间走。偶尔会偷摸回头望眼楼上。可惜,叶伯煊早没了人影,也没有跟她有什么心理感应接应她上去。

夏天掏啊掏,递给宋雅萍油旋儿:“妈,这个让于姨热热,一会儿爸上班前就能吃上。”

想要继续掏礼物,宋雅萍喝完水放下水杯制止:

“你先别忙了,我问你,他烦排队打电话,你也烦啊?他一个大男人不心细、不想着这些琐碎事,你就不能琢磨琢磨提醒?他做得不到位的,你倒是给补足啊。”

“我没想到。”

“你还能想到什么?出去玩你提议的吧?玩就玩了,嫌弃在家陪我没意思,出门溜达溜达,我也没拦着。可你怎么证件还不带着?玩进联防队了?你知不知道,伯煊没受过那样的委屈?这次可好,那种地方都去溜达了。”

……

夏天低着个脑袋,手指勾勾缠,做认错状。

“问你话呢?”

夏天刚要张嘴回答问话,宋雅萍接着评价夏天:“你这样的媳妇,到底能gān明白什么事儿。”

第二二四章 婆婆的训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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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宋雅萍说什么,夏天都没顶嘴反驳。

在她心里,她反省了下,确实该挨骂。应该的事,就不能有qíng绪。

说白了,夏天是心疼叶伯煊进“那种地方”了。如果不是心疼,她一定有话可回。

结婚证没带是她的错,因为任务布置给她,她没完成好。闷头听着,承认错误着……

可她听着宋雅萍之后的理论,心里却是不赞同的,是反对的,是想反驳的,却生生压抑住了……

什么叫女人必须收拾行李,男人就不成。就听说过老天安排男女不同、男女生理条件不同,女人多个生孩子的职责,老天可没给安排还得收拾行李。

男人忘了的事,女人、媳妇就得给补足,我是他肚子里蛔虫啊?我知道他忘了什么事?我天天猜啊!

什么看我这样就照顾不好他,我为什么要单方面照顾他?夫妻之间不是应该互相关心的吗?

合着听您老这话,我是媳妇就该着把老公照顾得妥妥帖帖的,单方面的付出呗?我是他妈啊?我用不用给他喂饭?

他不打电话怨她夏天吗?谁妈谁惦记。他没想起来惦记您,赖我啊?我屁颠屁颠地给您打电话报告一声,抱歉哈,我刚进门几天,叫了您几天妈,我能想起来您来都奇了怪了。

您啊,去跟您儿子理论去,别抓着我,挑软柿子捏吧。

可她什么都没说。脸色平静地接受。在一夜未睡、qíng绪烦躁、困得都直闹心的qíng况下,听完了所有指责的话,一句未回。

甚至宋雅萍说什么,哪怕特别无礼的话,夏天都生生咽下了。

她听着一句一句的类似“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以后少折腾……”

宋雅萍能顾及夏天别缺衣少吃,冲的是叶伯煊的脸面。她跟夏天认识几天?怎么可能有感qíng?

夏天能站在这听宋雅萍絮叨骂她、指责她,她畏畏缩缩的也不是害怕,她是想处好和婆婆的关系。

她也冲的是叶伯煊,因为你是叶伯煊的妈。换别人,她早甩脸子走人了。简直更年期,忒絮叨。

只因中间有个叶伯煊。让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会牵绊在一起,纠缠着。

宋雅萍不重复地足足说了夏天十多分钟,最难得的是。没有一句是翻过来倒过去的磨叽,而是一件件、一桩桩,摆事实讲道理。夏天感叹:她婆婆真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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