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还没搞清楚状况,嘚瑟道:“我堂哥可是县丞,他表叔可是捕快。”
说完就看村长怎么说。
村长头也不抬道:“不巧了,我弟弟是县令。”
额,空气突然就安静了。
这……三个人是万万没想到的,不由得暗恨跟他们传递消息的人,竟然专挑不重要的说。
什么这户人家无父无母好欺负之类的,怎么没说这户主这么能打?
三个人心里直骂娘,好家伙,敢阴我们,等死吧!
心里恶狠狠地想,面上倒是开始嬉皮笑脸的求饶。
他们心里清楚,这肉偷不成就算了,还惹上了麻烦。
最后没办法,只得老老实实的交到了,原来他们是临近镇上的杨家庄的。
村长安排了自己儿子去找杨家庄的村长前来商议,丢下这几人在屋里也不理。
又问了徐默什么情况,徐默一字一句交代了。
村长频频点头,徐默运气不错。
先打发了他们回家去吃饭,一会等杨家庄的村长过来了再行商议。
大家也起的够早,如今又饿又困的,也就散了。
徐默回去见刘清又睡着了,真是哭笑不得,自家的媳妇心真的是大。
白婆子一直都没睡,徐默回来紧着热的吃了个饱,又被白婆子赶去补觉。
说不过,只能回房去躺着。
见刘清睡得香,也不闹她,自己静静的在那想事情。
依他所见,这小偷们对他家格局甚是清楚,直奔目的地。
按理说他们怎么会知道呢?除非有人事先跟他们说了。
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徐默自认为没有得罪过谁。
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杨家庄村长来会怎么处理。
徐默越想越睡不着,千头万绪,摸不着头脑。
翻来覆去的,见刘清都有些不安稳,直接就起身了。
院子里还有好多地方没挖出来,徐默直接拿了铁锹去翻地。
白婆子老人了瞌睡少,正在灶房煲汤,见徐默起来翻地也不再言语。
她是知道的,这个家刘清是不操心的,徐默最劳心劳力。
她之前试过跟刘清提提,要她上心些。
后来发现其实徐默很享受这个状态,刘清也确实傻人有傻福。
她也就不再言语了,人各有命。
徐默翻了将近一个时辰,出了一身汗,刘清才起来。
见状喊了他回房休息,一起又过了一顿早。
吃饭的时候,刘清问了情况,徐默一五一十的说了。
刘清估摸着这事估计得不了了之了,很是气愤。
徐默问道:“怎么会不了了之呢?”
刘清喝了一口汤道:“你傻啊,他们不是没偷到吗?而且他们还有亲戚在县衙任职,不看僧面看佛面,村长也不会怎么地他们。”
徐默听完,手上的拳头一下子就握紧了,使劲捏了好半天才慢慢松开。
他心里很不舒服,这些人坏的很。要不是自己警惕,这肉都没了,也没地哭去。
但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还是静候村长的通知吧。
陪刘清吃完早饭又把猪栏都打扫干净了,才等来村长的通知。
徐默洗干净又换了身衣服,才匆匆忙忙的赶去,路上还遇到了一道去的徐禾和徐大叔。
三人也不说什么,一头扎进了村长的院子。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穿的很是富贵,和村长们坐在院子里喝茶。
见徐默来了,村长忙招呼一起坐下,并介绍杨村长给他们认识。
这种情况很是尴尬,大家硬着头皮打了招呼,这杨村长也很是郁闷。
自己早起饭还没吃到嘴里,就接到这么糟心的通知,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再不舒服,还是得往这么来,谁让自己村里的人出去丢人现眼。
那三人还被绑着在,看到自家村长来的,一边喊着“杨叔救我”一边痛哭流体,看着难看的很。
杨村长忍无可忍,怒斥道:“闭嘴!”
瞬间这几人就不敢在言语了,可怜兮兮的跪在一旁。
气氛瞬间很尴尬,大家都没有言语。
村长两父子很是沉得住气,那杨村长脸上挂不住了,干笑两声道:“徐村长,您看?这几个都还是孩子,以前也没做过这事,索性现在也没偷着,您看,要不我带回去处置?”
徐村长似笑非笑道:“杨村长的意思是偷不到怪我们村咯?”
那杨村长也笑不下去了,干咳两声突然站起来踢了那几个小偷几脚,嘴里怒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是没吃过肉,啊?家里吃的还少啊,我们村怎么出了你们几个?”
见大家都没有拉架的意思,踢了几下没意思,自己只能讪讪的又坐了回去。
徐默算是看出来了,这杨村长惯会做戏的。
看着装模作样的,平时估计没少装,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徐默心里阵阵冷笑,面上冷漠无情的很。
那杨村长一个人在那唱了半天的独角戏,大意无非是他们没偷着,又到年底了,就给年轻人一个机会算了。
其实徐村长对这个杨家村是了解的,这个村最靠近镇上,不少的人在镇上做生意和衙门当差的。
他也得为自己的弟弟考虑,这事闹到衙门去,又不能判很大的罪,麻烦不说还很难办。
等这杨村长把话都说完了,徐村长也摆足了架势,才发话:“放他们一码不是我说的算的,这是我们村的徐默,偷得就是他家的,你得看他能不能答应了。”
徐默见说到自己,看了杨村长一眼没有言语。
杨村长一看徐默就不是个好惹得,干笑几声道:“小伙子,你看,能不能放他们一马?”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徐默不冷不热道:“放他们一马?那谁放我一马?”
杨村长也不高兴了,这年轻人还跟自己拽上了。也不高兴道:“你这不是没什么损失吗?”
徐默冷笑几声:“合着您这意思就是我没被偷我就有错啊?我活该被偷啊?”
杨村长被徐默的几句话怼的心疼,气的“你你你”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当村长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这么不客气的后生。
徐默接着道:“这猪是我辛辛苦苦养了一年才喂大的,真要被偷了我找谁说理去?”
老村长在旁边抽着旱烟笑,这默小子,成亲了嘴皮子都厉害起来了。
那杨村长面上也不装了,直接道:“你想怎么样?实话跟你说吧,他们没偷着,就算去了衙门最多打几板子了事,与你也没多大好处。”
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出口,打板子的都是他们村里的,未必使多大劲。
徐默哪里会不知道,徐大叔早就偷偷跟他说过了。
徐大叔儿子在镇上做生意,他经常过去,对这些是有了解的。
徐默也没指望送到衙门去走过场,皮笑肉不笑道:“你也看到了,我们半夜没惊醒,一直没睡,我家里还有孕妇,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和刺激,您觉得就能这么算了嘛?这起码也该给点赔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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