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云鹤根本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直接以吻封缄,火热的舌头如同灵巧的小蛇一般,便已经撬开了承欢的唇齿,在她的口腔中游曳。
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片刻之间,承欢已经浑身衣衫褪尽,仿佛一条美人鱼一般,在某人身下娇喘呻吟。
两具火热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仿佛要诉尽这么些日子的相思,一个拼命索取,一个热情回应,屋内只余那细细密密的呻吟与娇喘声。
一时间,闺房内,被翻红浪,春光无限。
狠狠的折腾了好几个来回,在承欢的连连求饶声中,云鹤才算是放过了她。也是见她面色苍白,显然身子虚弱无法再继续这般承欢下去,否则以云鹤的心思,哪肯就这般算了。他只有过承欢一个女人,自承欢失踪后,他日日忧心此事,纵有再多女子明里暗里送着秋波,却均因不是承欢而被他置之不理。承欢失踪了多少时日,他也便禁欲了多少时日,这对于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折磨。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不是想要好好疼爱这怀中的女子,以慰藉自己这些日子的相思。
只是,如今看来承欢这身子,怕是真要好好养上一养了。
不知怎地又想到前厅桌子上七王府的那几个锦盒,云鹤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你这身子,是该好好补一补。赶明儿我让人从云鹤山庄送些补品给你,你莫要乱吃旁人送的东西。”
一番云雨过后,云鹤拥着怀中的女子,手中兀自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似乎漫不经心的说道。
承欢抬头看了那人一眼,便闻到了浓浓的醋意。
这人,吃醋就吃醋吧,还一副假装不在乎的样子。
想到这里,却是忍不住笑了。
“为何发笑?”云鹤抬眸。
“嘻嘻,笑可笑之人呗!”承欢眼睛闪啊闪,就那样看着某人,一派天真无邪。
“我?”云鹤被取笑,自是不乐意。
“吃醋就明说呗,这么别扭是为哪般?我就是笑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不过喜欢,我最喜欢云鹤了,最爱云鹤了!”
嬉笑着将双臂伸出,圈住了某人的脖子,还故意一摇一晃的撒着娇,承欢觉得自己到了云鹤跟前总会自动化身萝莉,想要求宠爱神马的。
云鹤纵然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快,却也因为承欢这一番小女儿动作给弄的心中激荡了。
这这承欢,真真是他的克星,怎么就偏偏被她给吃的死死的了呢。
承欢心想七王爷的事情,云鹤一直比较在意,还是不要误会的好,跟他解释一下也是无妨。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今日那送来补品之人,其实很是古怪!”
承欢这么一开口,却见云鹤神色有了几分警惕。
于是她讲今日的事情细细说了,又讲了自己对此事的怀疑,左右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也许告诉云鹤,还能让他帮着分析一下,看此事到底是何人在后面捣鬼。
云鹤听完后,半晌没有吭声。
“承欢,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出去看看,若无意外,那人应该此刻已经被捉住了。”
一边说,云鹤已经先一步收拾好了自己,继而拿起承欢的衣裳。
“过来呀,怎么还愣着,这般坐着,着凉了如何是好?”
他催促了一下,承欢才回过神来。
看着架势,云鹤是要帮她穿衣裳?
“你不是一直不怎么喜欢自己穿衣裳么,这个时候,青儿进来也不好!”
云鹤似乎是在解释,却偏偏欲盖弥彰。
“呵,云鹤你好可爱,好吧好吧,你帮我穿吧,要是以后我们真的成亲了,你天天都帮我穿衣裳吧。我听说好男人的标准不是光会脱女人的衣裳,脱完又有耐心帮女人穿上的,才是真正贴心的好男人。显然,我家云鹤就是,嘿嘿,我赚了!”
某女脸皮着实厚,可偏偏有人就是爱听她这样说话,一个说的利索,一个听得舒坦。
云鹤抿着嘴巴,却掩不住脸上的笑意。
“偏就你的歪理多,什么脱衣服穿衣服的,也不羞。这样的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旁人面前,可是不能乱讲。”边说边刮了一下承欢精巧的鼻头。
承欢心想我哪有那闲工夫跟谁都唠这种嗑啊,真拿我当傻大姐了。
用手戳了戳云鹤的胸膛,“唉,如今你婚也求了,咱俩算是私定终身了吧。”
“私……”云鹤差点儿被噎住,这个承欢,怎么说起话来总是这么直白啊。
“我们会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
认真的扣着承欢衣裳上的一个蝴蝶扣,云鹤心想我怎么忍心让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我。
“哦,那就是说,咱俩也算是未婚夫妻了,以后你就是我夫君我就是你娘子了。”承欢忽然觉得似乎不错。
“嗯,可以这么说!好了,走吧!”
说话间云鹤已经帮她穿好了衣裳,连鞋子都已经拿到了跟前。云鹤这般体贴细心的模样,让承欢顿时想到了一个词儿——妻奴!
嘿嘿,不过她可没打算告诉云鹤,这要是让他听了,没准会即刻黑了脸的。毕竟就算他再疼她,也还是个古人,不会有现代人那么开明和男女平等的意识的。
吐了吐舌头,承欢心里高兴,连带着出去的时候脸上都是笑盈盈的。
为了避嫌,两人依旧一前一后走着。
才一到前院,却被告知老爷在偏厅等着他们,说是有事商议。
苏承欢与云鹤急忙赶到偏听,才发现自家爹爹脸色很是不好,桌上的茶杯也碎了一个,跟在身边伺候的人除了苏离之外,都是战战兢兢地,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_第二百六十六章紫瑶回府
“爹,怎么了?是不是那人没有捉到?”
苏承欢感觉到不对劲,走上前去问道。
苏达见女儿与太子一起出来,也未多与云鹤寒暄,只低低说了一句:“那人死了!”
“啊?”
承欢惊呼出声。她觉得自己之前的反应已经够快,那人一出门边让爹令人跟着将其擒回,却不料还是失策了。
“是被人一针毙命的,显然有人比我们更心急,生怕此事泄露。看来,那人是觉得我苏达好欺,这局都要布到我家中来,要对我女儿下手了,哼!”
苏达本是武将,虽然一贯沉稳,但若真发起怒来,着实吓人。便如此刻,他的脸上一片冰寒,只消看上一眼,便觉得心生畏惧,难怪下人们被吓成了那般模样。
“爹,您先消消气。无论如何,这一次他们没有得逞,待七王爷来了,也得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府里的东西,总不至于莫名其妙被人送到咱们家来。再说了,此事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承欢一边柔声安慰着苏达,一边暗自给云鹤使了个眼色,让他也说两句给爹宽宽心。
云鹤自是知道她的意思,适才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只是觉得蹊跷,但因暂时没有想出头绪,是以也不便插话。如今见承欢求助,他也将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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