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止永远爱你,还会宠你,让你当我乔阳唯一的妻子,生好多好多的小宝宝……”
“去你的,想哪儿去了?”她笑骂。
“啊啊啊错了老婆大人!”扯下冰冷的保护罩,对她只有暖心包容。
……
“阿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冉欢坐在台阶上晃着脚丫子,歪头看向乔阳,似是随意一问。
乔阳站在她面前,高大的阴影几乎笼罩住了她。他蹲下身,下巴抵在她头顶,已经略显成熟而磁性的嗓音带着撩死人的深情,“我不会让它发生,谁也夺不走我的女人。”
“那要是……真的发生了呢?”她低低道,“我说的是如果。”
“……如果你是被人所害,我会杀了他去找你。”乔阳没有丝毫犹豫,“而如果是自然死亡,那就是咱俩白头到老,一起死也没什么。”
说到最后,冉欢笑着推开了他,笑容带着一丝嗔怪却甜蜜无比,“你呀。”
她站起身来,似是要跑。
可是哪能呀,乔阳却一把从身后抱住她,宠溺道:“此生唯冉儿不爱。”
“唯乔阳不嫁!”她转过身来,清秀纯真的脸上秀眸弯弯,亦是幸福的抱住他,抱住自己选定的,白马王子。
……
这一切一切美好的回忆,都化作梦幻的泡泡,飞向天边。
而仅存的一点,冉欢小心翼翼放在那颗名唤少女的心里,偶尔当做安慰也好。
可是这颗心,却被乔阳亲手摔碎了。
不论看到乔阳和白染苟且,又或是自己受到乔阳虐待多日甚至不知道多久了,冉欢的初心一次次被打击,看着乔阳眼中陌生的恨意,她哭没有用,她喊冤没有用!
想清楚了无数次,但是每次遭受到乔阳的折磨,她都在反复自我安慰,告诉自己这只是针对白染的,这只是针对白染的……
可是她在这具身体里!痛的是身子,为什么心也跟着痛?也会跟着乔阳冰冷讽刺的话,随着心碎?
乔阳,如果你爱我,怎么会认不出我?
乔阳,也许我在我仅剩不多的耐心里,你不会认出我,又或是,我对你彻底死心,你认出了我……那会是多久以后?到时候,她该如何抉择,会心软吗?
冉欢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样哭着断断续续的说完,脸上早已泪痕斑驳,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朦胧看向乔阳,却发现乔阳一脸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色。
她心里一惊,停止了哭泣,娇娇的嗓音有些颤抖,试探的唤道:“阿阳…?”
但是随着这句话,乔阳还给她的,只是一个无情的巴掌。
那一刻,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一天都没有进食
右脸火辣辣的疼,她嘴角被打出了血,随着乔阳手指的牵扯头发散乱下几缕,扯痛了头皮,盖住了半张脸,头狠狠歪向一边。
她想说话,却牵动唇角的伤口,疼的嘶一声,连苦笑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而此时,乔阳眼里的失神早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残忍的掐起冉欢那看起来细嫩脆弱的脖颈,“说!你是不是逼冉儿了?不然你怎么可能知道!”
白染说的,几乎是他和冉欢之间私密的回忆,但是白染怎么可能知道?所以乔阳认定白染定然是各种手段逼迫冉欢说的,因此心里微忿,手下的力度加重了些许。
尽管呼吸很是困难,但冉欢看着如地狱修罗般的乔阳,却连解释的心情也没有了,反正怎么说,他都会打断她,都会生气,不是吗?
“掐死…我吧,不…要…后悔…”冉欢断断续续都吐出这几个字,苍白着脸色,目光无神感受到体内空气的剥离,一行清泪随之滑落,凄凉无比,惊心动魄,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解脱了,不是更好吗?
“这么想死?”
乔阳看着手下没有任何反抗的冉欢,心里突如其来的烦躁,倏地松开了冉欢,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生根,发芽。
从冉欢的叙述中,也不自觉从第三人称换成第一人称,那傻子一样的笑和语言,真的差点让乔阳以为,是他的冉儿回来了!
但是回过神来,却是白染那张让他恨之入骨的脸……
乔阳有些失落,却被怒不可遏掩过,没有多加思考,便狠狠扇了过去——
那一巴掌清脆,打醒了冉欢,他的心居然也微微抽痛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不可以……
似乎这种奇怪的感觉从不久前就出现了。
真的很讨厌,他不可以对冉儿以外的女人生出情绪!
冉欢得到了新鲜空气,空气争先恐后的钻入气管,下意识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模样着实有些狼狈。
待到缓过来,冉欢对于乔阳的问话,张了张嘴,终还是淡淡道:“如果有我想死的那一天,那也是你逼的。”
“那我天天逼你,你可天天想死,却死不了呢。”乔阳冷笑,毫不留情戳破。
“乔阳,我说过。”冉欢颇有些决绝,“只要我想死,没人能妙手回春。”
她绝望的口气和伤感,让乔阳心头浮躁加剧,不想听她说话,只想发泄自己再次上了这个恶心女人的愤怒!
这次不再是皮鞭,而只是简单的饿,是的,他想要惩罚一下这个饿惨这个想要爬他床的女人。
乔阳这一走,地下室就没了光明,陷入一片黑暗。
冉欢孤独的坐在椅子上,伸手不见五指,不时传来的水声,却没有她的心凉。
头发估计一时半会干不了,脸也得疼不短的时间,还不能动,冉欢苦涩,闭眸。
整整一天都没有进食。
冉欢感觉自己气若游丝,肚子瘪尽了,除了水和让她正常排泄以外,根本不给她任何充饥的食物。
可是更糟的来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姨妈来了
姨妈提前来看她了!
要不要这么悲催?
下面简直红波泛滥,温热湿黏,本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冉欢更是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肚子疼的不行,脸上直冒冷汗,动弹不得的痛苦让她痛吟出声,却在地下室里异常微弱。
“阿阳……我好疼”
冉欢不喜欢哭,不喜欢不坚强的自己,可是每当脆弱的时候,总忍不住,只因施暴的是乔阳。
女孩低低如蚊吟的哭泣,在地下室里回荡着。
——
当地下室透入一丝光明,直至门打开的时候,乔阳看到的是椅子面上被染的血红,脸色惨白无比的冉欢,脑袋低垂着,不知死活。
莫名心被狠狠揪起!
那种仿佛自己心爱的东西在悄然流失一样。
“白染!”
他赶忙上前去探她的鼻息,十分微弱,仿佛随时都能死去!
不过,没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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