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不负,吾亦逍遥_湘蕪/湘芜【完结】(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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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正是因为你,才会容易遭到玷污!

  说到此,萧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在卿子甘光溜溜的周身游走起来,摸到□□处,却是一惊……

  “不是我……啊”,萧玦解释道:“小心肝,你怎么睡着睡着觉,也……”

  “淫贼!”卿子甘立刻扔烫手山芋一般,甩开掉了萧玦的手,“还说不是你……我为何一件衣服都没穿,还和你这般……躺在一起。只怕你最清楚。”

  萧玦见他知晓,只好失声道:“好心肝,乖宝贝儿,你一去就是十个月,我日日提心吊胆地看着你,却叫我无法下手,你道我如何忍得住,晚上睡觉也总想搂着你,缠着你,谁能想知就连昏迷的你居然也受不住我撩拨……”

  “咳……”卿子甘咳嗽倒是打断了萧玦继续的话。

  萧玦知他实在不该大病初愈就听他胡诌,便扯正经地,又顿顿道:“我日日这般好歹照顾你,就怕你哪日连最后的一口气也散了去了,我只怕,也该随了阿玥,一同替你们赎罪去!”

  卿子甘哑然,“阿玥……她……”

  萧玦一动不动,知自己刚刚失了言,失了分寸,卿子甘才醒,本想不与他说那些伤心事,本该哄他骗他逗逗他,谁知一个不留神,也罢,这事他早晚要知道。

  萧玦整日沉浸在这种痛苦之中,看着身边人一个一个地走,而自己,是那个不归人,人间倦客。

  萧玦哗然怔住了,预想的暴风雨和那人的急火全都是虚无的,他彻彻底底跌进了温柔乡,繁华冢。

  卿子甘将他搂进怀中,“你不是想要人搂着你,缠着你吗?”

  “阿玥她……”

  卿子甘捂住他的嘴,道:“都不是你的错,那是她的选择,我尊重她。”

  是啊,她选择生完孩子丢给萧玦带,然后,去找那个渺茫不见彻底销声匿迹的灵蝶少年。

  萧玦和卿子甘肉贴肉,心贴心地连在一起,彼此享受着黎明之前黑暗之中,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温情袭人。

  十年后。

  栖霞茶楼之中。一茶客阔阔而谈道:“咱们众所周知,这天下三分,三主分而治之。栖霞皇甫姚,西南鬼面谢,神山卿无伤。尤其这无伤家主,小小年纪,便撑起了三分天下,一家之主身份。各位是有所不知,他背后力量可强大着呢!”

  另一茶客好奇心强,撂下手中茶盏,忙上前问:“不知,他有什么背后力量,说来听听?”

  好事者道,“见过孤陋寡闻的,没见过你这班孤陋寡闻的,你是山沟子里出来的不成,你是不认识那御遗风,明明德,救了天下所有人却功成名就退隐江湖的卿子甘,还是不曾见那御神龙,操琴曲,在卿公子教诲下改过自新的萧玦萧大侠??”

  “是啊,是啊,真没见过世面。”众人嘲笑声四起。

  这番戏弄,倒叫那高谈阔论者无话可谈了,本想着随随便便引出来个卿子甘和萧玦,然后大讲特讲一番,没想到,来了个不识趣的偏来砸了场子,没了兴致讲下去,便叹道:“罢罢罢,大家伙既然都知道,老夫不讲也罢!”

  谁知,那无知之人见自己被人笑了,偏是不服,便反问道:“你们厉害,你们不是穷山沟子的,那照你们这么说,你们是都认识,都曾见那二位高人了?”

  “……”

  “……”

  好像,好像在场的各位真的谁也没有见过或认识他们。

  “怎么?没话说了?我看你们不过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说罢,众人口中的无知之人扬长而去。

  “嗨!无趣之人。”

  “是啊,”一客笑道,“大家茶前饭后,玩笑玩笑,他倒当真了。”

  “可不嘛,本来就是玩笑话,他倒咬文嚼起字了。那二位高人退隐而去,除了被他们带大的卿无伤家主,谁又真正能见他们呢?”

  “话说,他们一起带娃?”

  “嗨,你有所不知,他们二人呀,渊源可深着呢……”

  众客见刚刚那高谈阔论的人又开了新话题,又是大家一向爱八卦的话题,全都将脑袋凑了上去。

  此刻,却见两个眉清目秀,气质不凡,衣冠绝伦的公子自不为所动,淡然踏了出去。

  那高谈阔阔之人正一脚踏在桌上,深处高处,在众人群围之中略过那两位公子背影模样,一愣,便道:“那二位公子啊,向来是形影不离,去到哪里都是气质脱俗,不染凡心……”

  山川青空,白衣缓带。

  “真是想不到,你竟真会同我一起归隐。”萧玦毕竟多年历练,倒是较之前文雅得多。

  反倒卿辛,被他撩拨□□地,在他面前就是个流氓,“我是怕你哪日硬要归隐,硬是抛夫弃子。”

  “……呵…”萧玦简直无言以对。

  两人正玩笑着,却已经来到一处桃林,唤出了炸炸和阿桃,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都要带着一龙一兽来栖霞桃林看桃花,摘桃子吃。

  他们一时放了欢,到处跑开了去。

  萧玦笑道:“他们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般顽皮。”

  一阵熏风吹过,卿子甘半卧于树下道:“你还不是一般模样。它们整日家吵着啃桃子,你倒好,整日家……”

  萧玦听了,啐道:“老夫老妻多年,我那套你倒全学去了,也不嫌害臊的!”

  卿子甘半闭半睁着眼,懒懒地摇摇头道:“是,是,是,你如今倒知道害臊了?听人家茶馆说书的讲到你我,怎得竟听不下去了?”

  萧玦噗嗤笑了出来,“他们那胡言乱语的,将你我关系说的邪乎神的,什么难兄难弟,什么主仆情意的,还有什么胡诌道我是你夫人,我真是要啐死那帮老不死的,竟把我说成女的,我当真是听不下去的。”

  卿子甘此次来听茶,本就是即兴而起,往日里,都是在卿家教导侄子,也无空子出来,今日一听,耳目一新,却硬是被萧玦拉了出去。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卿子甘淡淡睁开双眸,“早知不听你的,该听上一听,改日里,夜上无聊,也有的说。”

  萧玦悻悻啐道:“越发厚脸皮了,夜上几时也不见你无聊过!”

  卿子甘道:“也是,毕竟有你。”

  “乖宝贝儿,你万不得继续说下去了,你这说也是,不说也是,哥哥我如今都快被你说硬了。”

  卿子甘随手掸下一个桃,扔给萧玦道:“吃个桃子,俗话说得好,吃什么补什么。”

  “所以呢?”萧玦不明其意。

  “你这么容易硬,吃个软桃,想必就不容易硬了。”卿子甘强行解释。

  萧玦一身子软上去,按住身下人:“越发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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