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只是扭到脚了而已,穿高跟鞋谁还没扭到几下脚,没事,我都习惯了,不用放在心上。”
师广陵低下头看着秦淮的头顶,无奈地叹息道:“此事怎可成为习惯,回去帮你看看。”
“哎。”
秦淮这个样子太乖了,让师广陵忍不住勾起唇角:“脚疼么?”
秦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你这样一问,感觉好像还是有点疼……”
“那快点回去吧。”
为了尽快返回宾馆,师广陵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直接使用缩地术,虽然秦淮坐了几次人力时光机,已经有些习惯这种高速移动了,但是还是有些“晕车”,好在师广陵给的晕车药还剩几颗。
秦淮偷偷抬起头看了师广陵一眼,又移开视线——怎么办……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这也太容易让人沦陷了,她甚至没办法想象将来师广陵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之后,自己还怎么喜欢上其他人。
倒不是说她对师广陵有多情根深种……而是那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珠玉在前,谁还看得上别人。
道长啊道长,不娶何撩。
“在想什么?”
秦淮脑内正发着花痴,却突然被花痴对象打断,不禁有些语无伦次:“啊,没、没什么,我我我我……我什么都没想。”
师广陵朝前抬抬下巴:“到了。”
秦淮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达宾馆内的房间门口。
她低下头手忙脚乱地翻包找房卡:“不好意思,稍等一下……那什么,不然你把我先放下吧?我太沉了。”
师广陵却认真地看着她,一本正经道:“你很轻,重量跟抱朴峰上的仙鹭差不多。”
秦淮找房卡的手都颤抖了,内心泪流满面——师广陵这家伙……不娶何撩!
第33章 道长,你是不是喜欢我?
师广陵将秦淮放在宾馆床上,然后在她面前蹲xia身,握住她的脚踝。秦淮对这种亲密接触还是不适应,更何况也没办法习惯让别人握她的脚,她没那么抖S。
“那个……道长,可以不脱鞋么。”
师广陵抬头看她一眼,坚持帮她把高跟鞋脱下来:“你还要穿这个刑具多久。”
“高跟鞋才不是刑具……虽然有时候穿着会不舒服,但是确实很提升气质嘛。”
秦淮一边说一边低下头看,只见师广陵握着她的脚试着晃动几下,然后问她:“这样疼么?”
“这样不疼……但是脚踩地的时候会疼。”
师广陵在她脚踝上捏了几次,微微松口气:“骨头没有错位,应是扭到筋络,静养几天就会恢复。”
秦淮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其实我长得还是蛮结实的……”
师广陵看着她:“前提是好好休息。”
秦淮试探着微微拗动一下脚踝:“可是我晚上还有个饭局,最近几天也没办法休息,每天都要按时去他们公司帮忙做鉴定,拍卖之前得重新过一次。”
师广陵忍不住皱起眉头:“必须去?”
秦淮失笑,抬头看向他:“当然了,这是我的工作嘛……干嘛这个表情,我跟你讲,这次出差之后我能得到一大笔外快了,够我再换一辆车,人家付这么多钱给我,我肯定要尽心尽力,拿出与之相当的劳动力。”
师广陵瞧着她的财迷样儿,无奈地说:“你很缺钱?”
“这叫契约精神!”
在钱这方面秦淮格外执着:“更何况……我现在还年轻,当然要趁能折腾的时候多赚点钱……最好把养老钱都赚出来。”
“……你不理解也正常,神仙没有生老病死,但是凡人的世界不一样,我们的世界实际是依靠无数交易链组建成一个关系网,掌握着大多数资源的人当然就拥有更多的安全感……”
“世人追名逐利,总是各有各的理由。”
秦淮撇撇嘴:“当然了,毕竟我也是个俗人……贪财恋权,是因为我在认真生活。”
师广陵沉默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将秦淮的脚托住:“我现在试着用灵力帮你疏通一下经络,或许可以缓解痛感。”
秦淮低下头看着师广陵,有些郁闷,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给凡人丢脸了……可是她又没偷鸡摸狗,凭本事吃饭,有什么可丢脸的?
师广陵不懂她的纠结,专注地用灵力帮秦淮修复筋络:“怎么样?”
秦淮回过神,试着动了动脚踝:“好像已经好了,我走一下试试。”
师广陵修行多年,对人的经络筋脉最为清楚,一开始不想强行用灵力为秦淮疏通经络,还是因为灵力对于凡人来说属于反常、违背天道的东西,对她本身会有一些损伤,终究不如自行痊愈来得好。不过好在她的伤不是什么大伤,只要小心点用灵力将筋脉扭过来,也不会有大问题。
——总是比她带着伤跑出去要好。
“道长,好厉害啊,已经不觉得疼了。”
秦淮说完发现师广陵就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自己,不由局促起来:“怎么?”
师广陵敛下表情,轻声问:“为何不继续叫我长泽。”
秦淮愣了愣,终于想起之前自己在拍卖公司的场合情急之下叫了他长泽那件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如果她这时娇羞地低下头叫声长泽,剧本会不会变成古装言情剧?
秦淮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叫道长叫习惯了,当时人太多,叫道长很怪……”
师广陵无奈地说:“那只猫呢?”
秦淮想了半天,双手一敲:“那只猫就叫长泽好了。”
“……”
她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一边推着师广陵去洗手间一边说:“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你快去洗手,我脚可脏。”
师广陵在洗手的时候,秦淮就在洗手间门口犹犹豫豫的来回走动,师广陵很快便发现她的异样,问道:“你有话要说?”
秦淮想了想,还是点头道:“虽然这样说可能让你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之前你跟那个女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师广陵将手擦干:“你好奇心很重。”
秦淮偷偷吐一下舌头,小声嘟囔着:“因为她走的时候……我看表情好像很不甘心,而且有点点尴尬……感觉单纯碰瓷,应该不会这样。”
师广陵总是板着脸,情绪没有明显波动时很难看出他到底开心还是不开心,虽然看得出不是很想提这件事,倒没特别抵触。
“我也不是很懂发生了什么,那位姑娘想请我吃酒,我当然拒绝了,然后她就拉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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