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把下巴压在师广陵肩膀上,咬着嘴唇偷偷笑——这家伙虽然古板,但是说起情话丝毫不比现代人逊色,而且听他的语气这家伙根本不觉得自己在说情话,听起来就格外真实。
师广陵倒是真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他很怕修到中途真的真气逆行气血上涌,到时候不止坏了修为,连命都要丢。
不过让他把秦淮推开,好像又有点难。
师广陵叹口气,轻轻将秦淮的长发拨到一旁,垂目一瞥,却见她颈后露出一朵隐隐约约,似花瓣似的印记。师广陵顾不上其他,急忙将她的头发都拨开,那朵印记便显露出来,秦淮这时也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微微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师广陵没说话,表情却越发严肃,他握住秦淮的手,灵力汹涌澎湃地从核桃手链中涌出来,顺着缠绕他们两个周围的金色灵力流输入师广陵丹田中。秦淮此时也觉得肚子开始隐隐作痛,便往他怀里缩。
“道长?”
“……”
师广陵没有应,只把秦淮抱紧,她颈后那枚印记原来不是花瓣,而是花苞,随着他汲取灵力,花苞像活过来似的,微微闪光,然后慢慢张开,从中吐出丝瓜藤一样顶端卷曲的金色须丝,顺着秦淮肩背四处蔓延。
那些须越蔓延,秦淮便越觉得疼,她紧紧抓住师广陵的肩膀,艰难说道:“道长,不行了……”
师广陵急忙伸出手绕住秦淮,双手轻轻一翻,令她在身前转过身,背对自己,他将一只手贴到秦淮小腹处,另一只手把她的衣领往下拉了拉。
但是那个花纹还在向下蔓延,进入衣服之后师广陵便看不到它的全景,他一边为秦淮反哺灵力一边犹豫着说道:“阿淮,你……你将衣服脱了吧。”
“哈?!”
师广陵有些尴尬:“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看你背后的花纹……”
秦淮不明所以:“我没有纹身哎。”
“不是纹身。”
师广陵觉得自己越解释越不清楚,他直接往秦淮背心一点,将秦淮定在那里。
“……”她怎么动不了了?!
师广陵显然也知道自己这样做非常不好,他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失礼了。”
他犹豫着伸出手,绕到秦淮身前去,捏着她的扣子一颗颗地解。虽然师广陵看不到前面什么光景,但是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也足够他面红耳赤。
……好在秦淮背对着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秦淮微微垂下眼睛,只见一只修长的手从自己领口处开始解扣子,一边解一边往下移,她这个心啊……妈的快跳出来了。
“道……道长,你能不能快点解。”
师广陵的手顿在那里,又听秦淮继续说:“我知道了,你要看我后背,你、你解吧。”
——他撩了她又不会上她!一颗一颗地解扣子折磨人呢?!
师广陵脸更红了,他只给秦淮解到一半,然后拉着衣服领子扯到肩膀之下,秦淮的睡衣本来就很宽大,拉下来便直接滑到手肘,将她整个后背都露出来,师广陵终于看到那个图腾的全景,花苞盛开的地方只有颈下两寸的范围,但是有一两根须丝却顺着她的脊椎向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尾椎,那个卷曲的部分盘曲在尾椎之上,尖端微微发红。
师广陵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用一根手指伸手顺着花纹的纹路,抵着秦淮的皮肤轻轻划下来:“这里,有感觉么?”
“……”
秦淮不能动,但是师广陵的手指落在她背上那一刻起她就感觉到了,酥su麻麻……好像有小虫在脊椎上爬。
师广陵见她不说话,又在她颈后的花纹上蹭蹭:“这里呢?”
秦淮要被他气死了,这个人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调戏她,还问出这种话?!她忍无可忍地说:“你挑逗我当然有感觉了,我又不是死的。”
师广陵愣了一下,急忙收回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不碰你的时候,有、有没有……”
秦淮脸涨得通红:“……可以不回答吗?”
然后她便听到师广陵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不行,你要告诉我。”
秦淮几乎想哭唧唧——就算她是现代人,但是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这算什么羞耻play……他们这些古人还真会玩儿啊!
师广陵许久没听到秦淮的回答,有点着急:“阿淮?到底怎么样?”
秦淮生无可恋地说:“……你脱了衣服让我盯着看一会儿你就知道有没有感觉了。”
“……”
师广陵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之后,脑浆都要爆炸了,他急忙把秦淮的衣服给她拉上去:“我是说你……你有没有觉得痛,你后背上开了一朵藤花,我是担心你会有危险。”
这花太过妖娆,看起来就不像好东西。他以前也见过可以将种子种在人身体里的妖物,或以血肉,或以灵力,更甚者以魂魄为食,长出来人便被榨干吸净……实在不能不提防。
秦淮这时终于把注意力转到这上面,她下意识转过头:“什么?!我背后开花了?!我没感觉啊!”
师广陵轻轻一点她的背后,解除秦淮的定身术:“我以前也没见过你身上这种藤花……你不要担心。”
秦淮有些急,一边摸自己后背一边转过来:“我不会变成妖怪了吧!”
师广陵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却突然闭上眼睛,还将脸扭到一旁。
“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是说我没救了吗?!”
“……扣子没系……你先把衣服穿好。”
“……噢。”
第50章 泳衣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淮有点被吓到了,大半夜睡不着。但是她也没乱讲话,就只拉着师广陵一只手,躺在床上看着暗处发呆。
师广陵握住秦淮的手,把手指从她指缝里挤进去,另一只手在她头顶一下下地抚摸——他知道这种恐惧来自于对自身的恐惧,轻易是克服不了的,所以他也没出言安慰,就只像摸兔子似的摸着秦淮的头。
秦淮叹口气,把脸贴在师广陵大臂上蹭了蹭:“长泽……”
师广陵的动作微微一顿,翻过身把秦淮拉进怀里,顺势圈住她的身体:“嗯?”
秦淮默默想——这名字果然不一样,跟叫“道长”就是两个感觉,怪不得师广陵在这件事上这么执着。她想着想着就把脑袋往他怀里钻,后者干脆直接抱着她,从摸头变成拍抚肩膀,也留了足够大的空间给秦淮埋头钻。
——她平时喝醉之后就像个土拨鼠一样,单喜欢钻进他怀里寻求庇护,想必这时被吓到,更需要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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