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美娇娘_女王不在家【完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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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妖精有些不耐烦了,又开始妖言妖语,还扭动着身子。

  她这么一扭,他就受不住了。

  口中发出一声嘶哑难耐的呻声,他用自己所有的力气咬咬牙,更加抱紧了女妖精,之后用腿轻轻一勾,勾起了黑皮袋子,握在手里。

  可就在这个时候,怀里的女妖精不安分了。

  她迅疾地从他手中夺走了黑皮袋子。

  电光火石之际,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女妖精重新蹿回她的蛇皮里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女妖精光滑的下手摸进了黑皮袋子,接着在他还不及反应的时候,一点森寒光亮从蛇皮袋子闪出。

  这是——??

  萧铁峰待要伸手去捉她的手,可是她竟速度极快,反手一动。

  尖刀刺进他的手腕,血流不止。

  女妖精……要杀他?

  萧铁峰沸腾的血液慢慢变冷,被渴望冲昏的大脑逐渐冷静,僵硬的手脚开始恢复了知觉。

  女妖精并不想吸他的精气,也不想喝他的血,她只是想要他的命。

  萧铁峰的心里有一阵难过,难过之后,是一种被欺骗的愤慨。

  他这辈子,已经见识过许多丑恶的人心,也经历过不少险恶场面,可是平生第一次,他感到被欺骗的屈辱,感到世事的险恶。

  她竟然骗了自己,根本没有要那个的意思!

  这种愤怒,驱逐着他,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跑。

  他箍住了女妖精,紧紧地将女妖精抱在怀里。

  他怕她跑了。

  可是女妖精就是女妖精,她竟然握着那把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又给了自己一刀。

  血流下,他犹如山林里受伤的豹子,彻底被激怒了。

  在他还没及思索到底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他久经历练的手,已经犹如一把铁钳子一般,夺走了她的尖刀,又扼住了她的喉咙。

  女妖精细软的喉咙扼在手中,他大口地喘气,咬牙切齿地道:“你这妖女,我今日定不饶你性命,免得你再去害人!”

  这声低吼后,他的愤怒忽然就一下子泄了气,他大口大口呼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瓜田里一下子安静了,唯有她和他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

  王三家的大黄狗旺财又开始汪汪汪地叫起来,深山里的狼也跟着开始发出森森嚎声。

  她的秀发在夜空中轻轻飘荡,她身上的薄布片弹跳起伏着,她下面的簿片早已经挡不住任何东西。

  低头细细地望着被自己握在手里的女妖精,他再一次心神动荡。

  女妖精,好看。

  这么好看的女妖精,他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而就在这时,他无意中抬起头,却见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情景。

  血月。

  第4章 童子鸡也是有骨气的!

  当顾镜抬起头仰望星空,看到那只浑圆的血月时,整个人便陷入了迷茫疑惑之中。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什么?

  明明记得,当时在自己家时,她曾经听到外面的呼唤声,紧接着看到了窗户外有一轮血月。她当时是要起到窗户那里好好欣赏,之后被黑皮袋子绊倒,就此发生了事故。

  依她的猜测,应该是之后她就被人绑架或者拐卖,偷偷地运到了落后山区卖钱。

  可是如果这样,现在的时间应该距离血月的发生已经好几天了。

  那个血月不是说今天有了明天还可以有,那是几百年才能见一次的天文奇观。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她看到的这个血月,和被拐卖之前的血月是一个吗?如果是一个,那么她是怎么发生了瞬间的位置转移并且来到了这么一个荒凉落后偏僻的地方?

  如果不是一个,那现在距离她被拐卖,到底过去了多少天?

  还是说……天文学家弄错了,其实血月是个双胞胎,今天有了,过几天还会有一个?

  就在顾镜一片迷茫的时候,那个扼住她喉咙的男人,突然放开了手。

  她咳咳了几声,便颓然地瘫坐在地上。

  其实血月和她没关系,两个血月一个血月都不要紧,关键是她怎么从这个凶神恶煞的乡村粗鄙汉子手里逃跑,这才是大事。

  仰起脸看了看这男人,她这才发现,原来她的第二刀其实刺中了。现在的男人,手腕上胳膊上都是血,红色的血顺着他的臂膀往下流淌,滴答滴答落在瓜地里。

  山里的风吹过来,凉飕飕的,远处的狼又开始叫唤,阴森森的,再配上那滴滴答答的血,再抬头看看那一轮血红血红的月……

  顾镜这个医学院福尔马林器官肢解群里泡大的大夫,心里也不免打鼓了。

  当一个坚信马克思唯物主义的大夫,碰到了看上去奇特又惊险的场面,她能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防备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被自己伤成了这样,该不会要杀了自己吧,还是先奸后杀?现在的自己脚崴了,刀没了,而对方却看上去战斗力爆表,这是要被对方活活做死在瓜地里的形势啊!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弯下腰来,伸出手,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来了。

  顾镜下意识要挣扎,不过想想,也就算了。

  无意义的挣扎,白白浪费力气。

  她还是想想怎么在接下来激烈的那个啥中尽可能放松身体来保护自己,还得记着事后避个孕,免得生个来历不明的娃。

  男人抱着她,走到了瓜棚前,瓜棚低矮,男人微微弯腰,钻进瓜棚。

  当男人弯腰的时候,他的下巴便几乎碰到了她的鼻子。

  男人的嘴唇薄薄的,绷得好像一条直线,这多少和他无知糙汉子的人设有点不符。

  男人的鼻子高高的,就好像整形过后的那种高挺。

  他呼出的气息很烫,轻轻喷在她脸颊上。

  顾镜在这危急时刻,竟然难得有心情研究起来:假如他把下巴的短须好生修整,假如他把他的长头发做出个造型,其实还不错。

  当然了,即使现在的这个落拓样儿,也别有一番潦草的性感,很有男人味儿。

  顾镜这里还在琢磨着这事,她的屁股就感到一阵沁凉,微惊,抬头看,这才发现,男人已经把她放到了地上。

  也不是地面,确切地说,是铺在地上的凉席。

  一张很破的旧凉席,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在男人将顾镜放在凉席上后,他就出去了。

  顾镜心里难免有了种种猜测,不过现在她脚崴了,估计想跑也困难,她便随意地研究下这个瓜棚里的摆设和地形。

  凉席上还随意扔着一件洗得泛白的靛蓝色外罩。

  凉席旁边则是摆着一个带栓绳的葫芦,和一把锃亮的镰刀,还有一个布口袋,口袋里好像有几个土豆。

  她打量完了这一切,只见那个男人又进来了。

  他弯下他那高挺健壮的身躯,走进了明显憋屈的瓜棚,之后便蹲在了顾镜面前。

  顾镜低头看过去,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些绿色植物,看上去像是——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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