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们接着努力, 没有就挑个孩子过继过来, 总会有的。”宣恒毅安抚道。
庄子竹“嗯”了一声,瞄到宣恒毅那依然英明神武的地方,坐起身来,伸手去戳了戳,说道:“可夫君现在有事。”
“不行的,太医吩咐过不行。”宣恒毅用宽大的手心握住了庄子竹戳戳的手指。
庄子竹又唤道:“夫君,可以的。”
宣恒毅态度坚决:“不可以,听话。”
庄子竹让宣恒毅附耳过来,对宣恒毅耳语一番。热情的话语伴着他嘴里呼出的热气,让宣恒毅耳朵都热了起来。只是宣恒毅脸皮薄,双手还是握住庄子竹刚刚那根戳戳的手指,没有放开。
然而庄子竹还有另一只自由的手。他嘻嘻一笑,修长的手指张开,如同游动的五条小龙一样灵活万分,又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通体雪白的蝴蝶,在那英明神武的龙脉上纷飞盘旋。庄子竹一边轻拢慢捻,一边欣赏宣恒毅那阳刚硬朗的脸,看他抿着嘴唇露出隐忍的表情,真是百看不厌。
“夫君,你真好看。”庄子竹由衷地赞道。
宣恒毅满脸透红,目光游戏,羞于低头看下去,更羞于看到庄子竹那戏虐而又欣赏的神情,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庄子竹的头顶,看他头顶那可爱的旋儿,夸赞了回去:“小竹你更好看。”
庄子竹适时把刚刚戳戳的手指抽了出来,让宣恒毅倾身过来,捏住他的下巴,赞美道:“夫君更好看,皮肤越来越好,天天抹膏,疤痕都浅了许多,瞧着皮肤比我还细滑了。”
对于天天涂药这件事,宣恒毅有些羞赧,没有回话。
宣恒毅现在身上的刀疤的痕迹都浅了,皮肤光滑,庄子竹真没有说错,宣恒毅的肌肤的确比鲜少保养的庄子竹还要细嫩。加上宣恒毅日日练武,身形线条优美流畅,肌肉手感富有弹性,庄子竹简直爱不释手。尤其是在庄子竹忙活的这段日子,在这个纳妾合法的年代,宣恒毅都从来没有要其他人,庄子竹越看就越是喜欢,连动手都不够表达自己的喜爱,还顺势亲了亲自己的男人,心情大好。
宣恒毅给啄了回去,按住庄子竹的后颈,把他轻轻地放倒,强而有力的手臂撑在庄子竹的枕头旁边。
“不行。”宣恒毅握着拳,艰难地喘气,用手臂支撑住身体。庄子竹又举头亲他,宣恒毅用无奈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说庄子竹简直胡闹。
但是没有说出口。
庄子竹瞪了回去,他就胡闹了,咋的?宣恒毅摆明就是喜欢他这么干,身体诚实得很。就是,他用不用这么久?庄子竹闹得手都酸了,好不容易才完了,就把手举高给宣恒毅,说道:“手酸。”
被举起来的除了庄子竹的手,还有宣恒毅独特的味道。
“小竹辛苦了。”宣恒毅红着脸,整理好衣衫,命人把铜盘捧进来,用手指探了探温度,确认温度舒适了,才把庄子竹的双手放进去,帮他洗手揉手腕。
经过这次,庄子竹发现宣恒毅那隐忍的表情特别好看,总想多看几眼。这一夜的夜间,宣恒毅前脚去了洗浴,庄子竹后脚跟了进去。正在浴池里的宣恒毅听到脚步声,差点就扔出一个勺子把庄子竹给砸了,当宣恒毅见到庄子竹,才立即把勺子放了回去。
“小竹下回得说一声,幸好刚刚没把东西给扔出去。”宣恒毅后怕道。
庄子竹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记住了。”
说着,庄子竹一步步走近。
蒸汽升腾之中,宣恒毅那宽大的肩膀若隐若现,随着庄子竹的一步步接近,宣恒毅向庄子竹这边靠过来,站了起身。水流顺着优美的线条划过,落到浴池之中,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美景。庄子竹把鞋袜都脱了,伸出脚丫子,探了探浴池的温度。
宣恒毅见庄子竹似乎有下水的意向,游了过去,站在他身边,护得紧紧的,免得庄子竹下水时滑到。庄子竹扶着他结实的肩膀滑到水里,接着举起双手,笑嘻嘻地说道:“之前早出晚归,都在建设发电厂和农机工厂,没有尽到夫人的本分,是我的不对。今儿想帮夫君搓澡,望夫君切勿怪罪于我。”
宣恒毅:“……”
现在才记起要尽夫人的本分?
哪家的夫人连毛巾都不用,就光用手来搓?
尽管这么想,难得庄子竹为他做这个,宣恒毅哪有不应的道理。庄子竹见宣恒毅默许,便可劲儿搓上了,忙前忙后的殷勤得不得了,大大地满足了手感。宣恒毅虽然嘴上不说,身心却都是很受用的。还期待庄子竹给搓完,可庄子竹他却搓到一半就软兮兮地举起双手,说手累了?!
宣恒毅无奈地看了庄子竹一眼,他的小竹呀,就仗着年纪小,可劲玩儿他。偏偏太医有嘱咐,现在他还不能玩回去,除了帮庄子竹揉手指,宣恒毅还能干啥?干不了!
庄子竹得了甜头,天天可劲儿作,就爱看宣恒毅强忍下去的样子,总是帮到一半就手酸,宣恒毅之所以没被作死,是因为靠着自己自给自足。
等脉象平稳了,要是确定庄子竹没有怀孕……
宣恒毅决定不留情面,立即就要狂暴!势要把庄子竹这个可恶又迷人的小作精弄得真怀孕不可。
而庄子竹想的却是,既然有可能怀孕,此时不玩儿,更待何时!要是真有孕,那还能继续玩一段日子;要是没有怀上,被宣恒毅报复回来,这也不错,他玩儿的时候宣恒毅是忍得辛苦,难道他就忍得不辛苦嘛?
这样过了一个月,尽管庄子竹还没显怀,但脉象平稳,被黄太医孙太医等都确诊为喜脉。庄子竹和宣恒毅都高兴极了,尤其是宣恒毅,翘上去的嘴角都放不下来,太医和宫人都得了一份赏钱,连上朝时都忍不住春风拂面,让大臣们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喜事。
太医和宫人们都嘴巴紧,庄子竹怀孕的消息没有从他们嘴里传出去。当大臣们终于得知他们的圣上为何天天春风拂面时,是在庄子竹的千秋宴上。此时庄子竹已经显怀,脸蛋也丰润了许多。
大长公主、老王妃与一众诰命夫人们纷纷道喜,都说皇后有福气,圣上十年无子,皇后一来就有了,这不是福气是什么?而哥儿们看着庄子竹的肚子,有升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夫人们之中也有想多了的,千秋宴上,纷纷探听庄子竹的想法,问他后宫只有他一个,寂寞不寂寞?需要不需要弟弟们相伴?甚至有的老长辈直接开口问了,问怎么没有传出圣上有纳妃的消息?问皇后该不会在怀孕期间,也独占着圣上不放吧?
本应由太后或皇后做主,给圣上添人伺候的,可太后离宫不在,皇后瞧着不会主动给圣上纳人,那他们这些老长辈给些意见,劝导一下皇后,请他主动为圣上安排好后宫,也在情理之内。
庄子竹听了也犯不着生气,就说宫里进人,他说的不算,要陛下认可才行。怕陛下不喜欢,像之前被恩典遣散出去的,十年无宠,这就不好了。
庄子竹这么说,倒是让一部分人知难而退。帝后大婚前可是放了两百多个从未承宠的后妃出来!前车之鉴,万一他们也像那些后妃一样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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