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炮灰到主角[快穿]_楼不危【完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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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非看着岑父的动作,忽然把自己面前的杯子推到了岑父的面前,睁着两只大眼睛问岑父,“爸爸能给我一点吗?”

  没等岑父说话,岑母就拒绝道,“宝宝不能喝这个。”

  “别听你妈妈的,今天过年,宝宝也喝一点!”岑父说着就给岑非也倒了一小杯。

  然后看着岑母的脸上的怒气,岑父笑嘻嘻地拿着酒瓶凑到了岑母的面前,厚着脸皮问她:“要不给你也来点?”

  岑母红着脸将岑父给推开,“去去去,我才不喝呢”,然后又叮嘱岑非道:“宝宝少喝点,”

  岑非接过岑父送到他眼前的酒杯,对着岑母撒着娇说:“妈妈,我已经成年了。”

  岑母瞪了他一眼,顺便黑了岑父一把,“成年了也不许喝,你看看你爸爸那个肚子,都是喝出来的。”

  岑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呵呵地不说话。

  岑父岑母是少年夫妻,在外人面前,岑父从来都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而岑母则是高贵优雅的豪门贵妇,但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这两人就是很普通的父母,很平常的夫妻。

  电视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岑非以前最喜欢的那名歌手现在正站在舞台上,唱着一首很多年前的经典歌曲。隐约还能够听到外面烟花爆竹燃放的声音,饭菜腻人的香气在岑非鼻子下久久不散。

  岑父与傅峥聊了两句便聊到了岑家的公司上面去了,岑母懒得听,但还是不停地往他们的碗里夹着菜。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没注意岑非,岑非面前的那小半杯白酒一滴也不剩下了,他两边的脸蛋都是红红的,看着他这副样子,岑母笑骂了他一句“小酒鬼”,又给他夹了个饺子到碗里。

  等到傅峥和岑父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这边的岑非已经趴到了桌子上了,他刚才还是好好的,能吃能喝的,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倒下了,以至于他刚趴下来的那会儿谁都没有发现。

  “宝宝,宝宝?”岑母在旁边叫了岑非两声。

  岑非现在还有点意识,听到有人在叫他,他茫茫然地抬起头,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看了眼四周又马上倒下了。

  桌上剩下的三个人看着他这副模样直接笑出了声来。

  这个时候电视里已经响起了《难忘今宵》的旋律,转眼间这都凌晨了,岑父也喝得有点高,走起路都晃晃悠悠的。

  桌子上留着一堆残羹剩饭,傅峥把岑非搬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刚回来想动手给收拾下去,岑母扶着岑父就对他说:“别收拾了,等明天让早上让佣人们收拾吧。”

  傅峥没有坚持,“那我带宝宝上去了。”

  岑母点点头,笑着对傅峥说:“去吧。”

  把岑非从沙发上抱起来,傅峥一口气不带喘地给他送到二楼卧室的床上,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给他调整了一个他平时比较喜欢的睡姿,又把床头的被子给打开盖到了岑非的身上。

  这一切做好后,傅峥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坐在岑非的床边,低头看着这个熟睡中的小傻子,陷入沉思。

  他以为他不能接受岑非与吴琴琴在一起,是害怕将来岑家会与陆家联手,破坏他的计划。所以他找了陈欣瑶来,一方面是希望能让岑非对吴琴琴放手,另一方面也是想从其中看出岑非在自己心里到底占了什么位置。

  也许是岑非与陈欣瑶总也不是很亲近的缘故,所以傅峥在看到他和陈欣瑶在一起的时候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心绪起伏。

  傅峥依旧是没太弄明白自己对岑非的感情,不过后来傅峥也有些看开了,他喜不喜欢岑非其实并没有什么重要的。

  人的一生会喜欢的人肯定不会只有一个,而他与岑非注定是没有可能的,所以,等到将来忘了也就过去了。

  更何况,他对岑非的也不一定是喜欢,毕竟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年,这个小家伙也依赖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对他有点占有欲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可是,这些天他做的那些春色的绮梦,又要怎么说呢?

  就在这时,岑非忽然哼了一声,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然后嘟起嘴,脸上好像带着点小情绪,大概是梦见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了。

  他的嘴唇上泛着丝丝的水光,傅峥看得有些愣神,然后鬼使神差地弯下了身,在岑非唇上烙下了一吻,还想伸出舌尖探入岑非的口中。

  等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的时候,傅峥猛地站起身,而这时又看见岑非动了动嘴唇,伸着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又舔了一圈,然后用小小的声音叫了一声哥哥。

  傅峥仿佛是灵魂脱离了身体,完全傻住了。

  待回过神儿来,傅峥深深地望了一眼岑非,匆匆离开了他的房间。

  回到自己卧室的傅峥仍是有些不在状态,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有岑非留下的余温,他的嘴唇很柔软,带着不易察觉到的白酒的香气,让他在那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

  除夕过后又是元宵,元宵过后已经是三月份了,W市的地理位置偏北,冰雪还未全部消融,而岑非如今正心惊胆战地过着接下来的每一天,直到陈欣瑶又回到了岑家,他知道,又一个剧情的关键点到了。

  他该把傅峥赶出岑家了。

  第12章 豪门恩怨

  四月如期而至,春回大地,万物苏醒,无数新的或旧的生命撞破坚硬的地表,探出一个个绿油油的脑袋来。

  而英国诗人艾略特在《荒原》中说: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

  陈欣瑶依旧每天带着岑非在琴室里练习着竖琴,那些要引起岑非注意的事却是没有再做了。

  岑非放在琴弦上的双手刚放下,陈欣瑶就在他身边问他,“小少爷最近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岑非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

  陈欣瑶得到这个回答后,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她能从岑非的音乐中听出他赋予给那些曲子的感情,能听出这个小少爷最近是遇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让他觉得很难接受。

  但是岑非不愿意同自己说,陈欣瑶也没办法。

  陈欣瑶是从去年冬天的时候就渐渐意识到要勾搭这个小少爷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是,人们常用油盐不进来形容听不进话的,十分固执的人,陈欣瑶觉得这个词用在岑家的这位小少爷身上其实也挺合适的。

  她在接这个任务之前曾在网络上的各大论坛收集过各种各样的撩汉方法,按理说像岑家小少爷这种的纯情少年应该很容易会上钩的。

  但是现实一巴掌直接打在了陈欣瑶的脸上,不论她做了什么,这个小少爷总是不为所动,而且她觉着后来的时候,小少爷可能也意识到什么,开始渐渐远离自己了。

  不过幸好傅峥也没有定下什么硬性要求,她只要再在岑家待两个多月,接下来就可以去国外有名的音乐学院进修了。

  傅峥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在傅峥第一天晚上没有回家的时候,岑非就跑去问岑父傅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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