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炮灰到主角[快穿]_楼不危【完结】(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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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岑非眼睛都放着光,两只手在安特洛尔的胸膛上不停摸索着,嘴里问他:“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安特洛尔微微一笑,摸着岑非的脑袋,告诉他说:“东方有句古语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听说过没?”

  岑非摇了摇头,“不是,教我这个也能饿死你啊?”

  “当然会饿死我。”安特洛尔没有再跟岑非做太多的解释,翘着嘴角,美滋滋地抱着自己的小宝贝。

  外面的卫兵看到他们两个在那儿抱成一团,拿着木棒敲着监狱的栏杆,对着他们两个喊道:“注意点,注意点,监狱不是给你玩闹的地方。”

  两间牢房相邻的那道墙是实墙,旁边监狱里的犯人听到卫兵的喊话,特别想知道岑非他们两个在这里还能做什么娱乐活动,连忙从栏杆里伸出个脑袋向岑非这边的牢房看过来,只得,“伙计厉害呀!进了这里还有心情玩呢!了不起了不起。”

  岑非干笑了两声,胳膊肘捅了下身旁的安特洛尔,应道:“过奖了过奖了。”

  卫兵一听这两伙犯人还要聊上了,拿着木棒将旁边犯人探出来的脑袋给敲了回去,骂道:“都给我老实点听见没!”

  犯人连忙点着头应道:“听见了听见了。”

  人总是贪心的,有了能制冷的安特洛尔,岑非又想着要一个能做放冰水的安特洛尔,他抱着安特洛尔的胳膊,望着墙角的水盆,思考着如果把水盆放到安特洛尔的身上是不是能结出一层冰来。

  但想了想岑非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他低头叹道:“我要是个水系魔法师就好了。”

  “怎么了?”

  “我好想喝冰水啊。”岑非叹道。

  岑非的话音刚落下,便看见一小股清泉从地里冒了出来,身旁的安特洛尔对着举起右手的五根手指,瞬间五股小喷泉从他指头间喷射了出来。

  岑非赶紧阻止了安特洛尔的接下来的炫技,捂住他的手指,问他:“你不是光明系法师吗?”

  安特洛尔又偷偷竖起了三根手指,摇了摇,小声对岑非说:“光明、水、火,三系。”

  “所以冬天的时候我还可以帮你暖床啊。”

  主角不愧是主角,岑非不想再问其他的打击自己了,默默抱着安特洛尔的手指吸起了冰水,然后抱着肚子满足地叹气。

  外面的卫兵看着挤在墙角里的两人,摸着下巴问同伴:“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怪怪的?”

  同伴问他:“哪里怪了?”

  卫兵抽了抽嘴角,皱着眉头,“说不上来,就是……看他们一眼就觉得牙酸,而且浑身掉鸡皮疙瘩。”

  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说不定是那个维多西用了什么邪术,我听说他整天跟死人打交道,你小心点吧。”

  ……

  岑非只在监狱里待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便被镇长给请出了监狱。

  岑非看着镇长亲自过来放他们出去,还以为镇长是脑子坏了,后来才知道,镇长不知从谁的嘴里听说安特洛尔是从梵蒂冈来的牧师,昨天又听大城市的那位主教说圣子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梵蒂冈,出去锻炼去了,镇长立马想到了自己牢里关的那个牧师,当时脸就吓白了。

  紧接着有人来报案,小镇上又有人家失窃了,他们跟着小偷进了索菲亚教堂,在教堂后面发现了一个狗洞,上回小偷便是从那里逃走的。

  这回岑非与安特洛尔的嫌疑也算是被洗清了,镇长怕安特洛尔真是教廷里大人物,所以亲自过来释放他出狱,将他送回了索菲亚教堂,一路上还不停地向他表达自己的歉意。

  第128章 西方幻想

  炎热的夏季终于过去了, 安特洛尔在这座小镇也住了快一年的时间了,前一段时间岑非不知怎么想的, 觉得他贫血, 特意买了一堆动物的肝脏做给他吃, 早上猪肝粥,中午煎牛肝,晚上炖羊肝,以至于安特洛尔现在一看到岑非去厨房心里就会一激灵。

  安特洛尔看着早上岑非又从集市上买了一包肝脏回来,按着额头, 站在门口一把拽住正要去厨房的岑非, 同他说:“我有事想跟你出去说一下。”

  岑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肝脏, 对安特洛尔的话有几分怀疑,他眯着眼问安特洛尔:“你不会是不想吃,所以故意把我叫出去的吧?”

  “真的有事。”安特洛尔诚恳地说道, 不过他虽然没有说谎, 但这话却只说了一半, 他有事是真的, 但不一定非得到外面说去。

  岑非又仔细把安特洛尔打量了一番,也觉得他不可能对自己说谎, 点了点头, “那行吧,我先把东西放厨房里。”

  结果出去后, 安特洛尔走在路上便一言不发, 岑非轻轻推了他一下, 问他:“你怎么不说话?”

  安特洛尔低着头,故作苦恼地回答岑非说:“我还没想好要这么说。”

  “我怎么觉得,你还是不想吃肝脏才带我出来的。”岑非看着眼前这条通往索菲亚教堂的小路,路旁的野草已经从翠绿渐渐转为枯黄,他对安特洛尔说,“让你吃肝脏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那天小脸白的,跟张纸似的。”

  安特洛尔无奈的又跟岑非强调了一遍:“那天不是因为贫血啊。”

  岑非斜了他一眼,伴着柔柔的秋风,还有秋蝉短短的鸣叫声,安特洛尔觉得自己被这么一看心都要酥,结果还没等酥好,就又听见岑非问自己:“那是怎么回事?”

  安特洛尔不说话了,说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天中午他只是做了噩梦,梦里他看到自己回到教廷以后向教皇冕下坦白了自己的性向,教皇冕下劝了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够阻止他,最后失望地叫人把他关进了监狱里,是他使用了各种刑法。

  他对那些残酷的刑法并不恐惧,令他感到难过是,小镇上的岑非再也等不到自己了。

  他从梦中惊醒,回忆起梦中的场景不禁又是一阵心悸,而正好这时候岑非从外面推门进来了,就看见自己像个小可怜一样惨白着一张脸坐在床上,再加上昨天晚上岑非没控制住,稍微多吸了他一点血,所以岑非就坚决认为安特洛尔的脸色之所以会这么白,是因为他贫血了。

  对此,安特洛尔想着与其让岑非为那些见不着的事担心,还不如自己多吃点肝脏吧。

  岑非久久没有听到安特洛尔的回复,切了一声,对他说:“等会儿我回去我再给你做个奶油鹅肝。”

  安特洛尔一听见“肝”这个字,喉咙间就好像窜上来一股腥味,他今天绝对不会把岑非给放回家去。

  眼看着他们越来越接近索菲亚教堂了,岑非也意识到安特洛尔心里打得小算盘了,正想把安特洛尔给抓回去的时候,就听见安特洛尔沉声对自己说:“我后天就得回梵蒂冈了。”

  岑非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段时间安特洛尔都没有再跟他提起要回去的事,他都忘了安特洛尔其实还要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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