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阳低头看着苏晨,被汗水浸湿的英俊面容,异常的xing感。
抬起苏晨的一条腿,驾到自己的肩上,侧头吻了吻,然后缓缓的,一点点的进入了身下这具年轻而诱人的身躯。
苏晨再次皱紧了眉,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chuáng单,乌黑的发,已经全被汗所浸湿。果然,即使前世有经验,可这具身体,却还是第一次,该有的痛楚,并不会减少半分。
似乎知道了苏晨的不适,楚天阳等完全进入了苏晨体内,便停止了运动,弯下身,将苏晨抓紧chuáng单的手握进了自己的手里,十指jiāo缠,伸出舌头舔了舔白皙的指尖,直到苏晨和他点了点头,才开始缓缓的动作。
苏晨感受着身上的男人在自己体内的韵律,随着他摇摆,挣脱出一只手,环住了楚天阳的背,微微张开嘴,咬住了他的肩。
逐渐的,室内上了微热的水气,年轻的身躯jiāo缠着,喘息着,水声,肌肤摩擦的声音取代了所有的一切,年轻的生命舞动出了最美的旋律。
楚天阳猛的仰起头,脖颈与肩背形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苏晨微眯着眼,看着这个男人,突然发现,在这一刻,这个男人,异常的美丽。
室内微微静止了几秒,楚天阳拨开汗湿的发,笑了,异常的魅人。低下头,细碎的吻落到了苏晨的脸颊和肩颈上,最后回到了苏晨的唇上,缠绵着,爱抚着,如果能将这个孩子永远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该有多好。
第六十章真相
苏晨醒过来的时候,楚天阳正坐在chuáng头看文件。昏暗的室内,只开了一盏壁灯,楚天阳只穿了一条长裤,衬衫也没系扣子,可能是发现了什么问题,楚天阳浓黑的眉毛皱了皱。
“怎么了?”苏晨张开嘴问道,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楚天阳转过头,放下文件,伸出手摸了摸苏晨的额头,“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晨摇摇头,指了指嗓子,做了个水的口型,楚天阳连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回来喂给了苏晨,“还要吗?”
苏晨摇了摇头,尝试着想要坐起身,却发现浑身像散架了一样。楚天阳见状,弯腰将苏晨连人带被的揽到了自己怀里,低下头吻了吻苏晨露在被子外边的肩膀,蹭着苏晨有些微热的脸颊,“晨,亲爱的,和我结婚吧。”
苏晨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揉了揉楚天阳的头发,然后才开口说道,“这件事,再等一段时间吧。”
“为什么?”楚天阳gān脆把脸全部埋到了苏晨的颈项间,“你不是喜欢我吗?还是,我之前的表现让你不满意?”
纵使苏晨再有经验,也被楚天阳一句话弄了个大红脸,微微侧过头,拧了一下楚天阳的鼻子,“说什么呢你?”
“那你为什么不肯和我结婚?”此刻的楚天阳就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苏晨叹了一口气,亲了亲楚天阳的唇,“楚老板,我过了年虚岁才二十。而且大学还没毕业,结的哪门子的婚啊?就算要结婚,也得等我完成学业吧。”
楚天阳抬起头,眨眨眼睛,“那也行,咱们先订婚吧。”说完,还点了点头,“恩,就这么办!明天我就打电话通知爷爷。”
苏晨也懒得理会他了,让他一个人胡闹去吧。懒懒的闭上眼睛又要睡过去,突然想起什么事,转过头,“这是哪?”
“这是我家。在公司休息不好的,我就把你带回了家。放心,我抱你下楼的时候,公司已经没人在了。”
苏晨担心的不是这个,“现在几点了?!”
楚天阳看了看表,“十点一刻,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不是。”苏晨摇摇头,推开楚天阳就要起身,“你应该叫我起来的,这么晚不回家,我爹在家要担心我的。”
楚天阳看苏晨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伸出手把他又揽回了怀里,“别忙,没事的,我之前给伯父打过电话了,说你今晚要留在我这里。”
“给我爹打过电话了?”苏晨转过身看着楚天阳。
“啊。”楚天阳点点头。
“那我爹说了什么没有?”
“没说什么。”楚天阳想了想,摇了摇头,“只说你明天不用去店里了。他过去看看就行了。”
苏晨想了想,他爹不会想歪吧?再看看楚天阳,估计很难。越想越担心,结果,苏晨一个晚上都没能睡个好觉。
苏建军在家里也是辗转反侧,为啥苏晨不回家是楚天阳打电话说的?别不是出了什么事qíng了吧?可听楚天阳在电话里的口气也不像啊?越想越担心,结果,苏建军到凌晨三点才闭上眼眯了一会。
结果,第二天楚天阳送苏晨回家的时候,苏建军和苏晨父子俩都顶了一对黑眼圈。
苏建军看苏晨从楚天阳的车里出来,仔细端详了一下,似乎没什么事qíng这才松了口气。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楚天阳一句话给砸愣在了当场。
“伯父,我想和苏晨马上订婚,等苏晨大学毕业就回M国结婚。”楚天阳说完,郑重的向苏建军弯腰行了个礼,“请您答应!”
“啥?!”苏建军瞪大双眼,看了看弯着腰的楚天阳,又看了看在一边显得有些无奈的苏晨,这一大早的,一个男的就跑到他面前来和他说要和他儿子结婚,还不像随便说说,也不给他个心理准备,一副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的样子,这算咋回事啊?
看着楚天阳和苏晨的qíng形,再想想他说的话,苏建军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立刻就觉得一股火气噌噌的往头顶上冒。他现在很有一种冲动,就是立刻回屋子拿把扫帚狠狠揍眼前这男人一顿!管他是公司总裁还是哪国总统,照揍不误!
杜昇抱着双腿坐在chuáng上,静静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两个星期了,从他回国那天开始,他就被家人关在这间屋子里,每天,他的爷爷和父亲会例行公事的来问他一遍是不是改变了主意,而杜昇却总是一个答案。到现在,杜昇已经有些分不清楚了,自己究竟是在家里,还是在坐牢。
低声嗤笑了出来,为什么他之前没有发现,家里人竟然在做这种事qíng?
苏晨,杜昇闭上双眼,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个总是一副和气模样的那孩子,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自己就被苏晨一脚踹到了地上,意外的,自己并不生气,却兴起了一股想要结识他的yù望。后来一起上课,一起创业,现在杜昇可以清晰的想起他和苏晨在一起的每一个点滴,那样一个人,他怎么忍心去伤害?<
杜昇把脸深深埋进了双臂,为什么之前他没有发现,早在不经意之间,苏晨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那么深,那么美好的存在,让杜昇觉得哪怕是想想都是一种亵渎。可现在,他家里人却bī着自己去伤害他,这怎么可能?!
杜衡托着餐盘推开门,就看见杜昇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把餐盘放到了杜昇面前。
“阿昇。”
和之前一样,杜昇没有回答他,甚至连目光都没有看向杜衡。
“阿昇。”杜衡又叫了一声,见杜昇还是没有看他,却没有和之前一样转身出去,而是在杜昇的旁边坐了下来,这举动换来杜昇诧异的一眼。
“爸,如果还是那件事,我的回答是一样的。”
杜衡摇了摇头,“阿昇,那件事,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什么?”
“杜氏,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杜家,恐怕也快完了。”
“爸?”杜昇诧异的问出了声,“不是只是经济问题吗?”
杜衡笑着摇了摇头,摸了摸杜昇的头,“阿昇,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我的,确实,我不是什么好人,杜氏,也有肮脏的一面。但是,你要知道,”杜衡顿了顿,“我总归是你的父亲,我不会害你。”
说完,杜衡站起身,杜昇这才发现,杜衡,好像老了很多,发际,也多了几许银丝。
“我已经和你母亲办好了离婚手续,你归了你的母亲,从明天开始,你和杜氏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爸?!”杜昇倏地的站了起来,却因为坐了太久,腿已经麻痹了,踉跄了两下就要摔倒,却被杜衡一把扶住了。杜昇抓着杜衡的手臂,“爸,你骗我的吧?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杜衡笑了,“阿昇,杜家就快完了,我现在也想通了,这是我们罪有应得。但是,你是清白的,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你明天就和你妈妈走,回英国继续念书。我在瑞士银行有一笔存款,和杜氏没有任何关系,是以你的名义开户的。足够你念完书,自己想创业或者做点什么都行。如果上天眷顾,我能挺过这一关,将来,你还是我的儿子,如果我挺不过,你千万记得,不要再回国了,听到了吗?”
“爸?!”
杜衡说完这些,转过身就走了出去,不再理会身后杜昇的叫喊。杜昇退了两步,跌坐到了chuáng上,抓着头发,低喃着,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自己错了吗?真的可以为了家人去陷害无辜的人吗?
杜衡走出房门,转身去了杜老爷子的房间。房间里,杜老爷子也是呆呆的坐着,满头银发,几天下来,已经苍老得不成样子。
“父亲。”杜衡叫了一声。
“恩。”杜老爷子点了点头,“和阿昇说过了吗?”
“说过了。”
“那就好。”杜老爷子说道,“想不到我杜德笙纵横商场半辈子,却在临老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张远山不肯帮我们是在预料之中,可我没有想到,你的岳父竟也对我们不闻不问。想当初,他从我们杜家得到了多少!”杜老爷子越想越生气,用拐杖狠狠敲击着地面,“没有想到,当年那件事qíng怎么会被翻了出来,原本即使阿昇不答应,杜氏可能会伤了元气,却不会危及到根本,可如今把那件事翻了出来,我们翻盘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父亲,我一直想问,当年,您是真的在资助那位吗?”
杜德笙看了杜衡一眼,“阿衡,我们杜氏能做到今天这个规模,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如果没有那位的帮忙,可能吗?”
“那当年他出事的时候,杜氏是怎么脱离出来的?”
“那是因为,和杜氏有关系的,不只他一个。”
“那现在也可以找当初那个人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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