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南听他声音嘶哑。不是久梦方醒的模样,心中越发担忧他是否感染发烧,便直接下地穿鞋走入内室。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子映入屋内,借着这莹柔的光线,莫西南一眼便瞧见床上那一团隆起,走近细瞧,竟是公冶肆意拿被子将自己蒙了大半个脑袋,只留个红彤彤的耳朵露在外面,像是发烧烧红了的模样。
见状他心中越发担忧,便抬手去扯被子:“别这样盖着,当心闷坏了!你哪里不舒服?告诉义父,义父帮你!”
公冶肆意不太想让对方瞧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伸手扯着被子不肯松手。然而他毕竟受了伤,又不敢太用力去扯,被子还是被莫西南不容拒绝的扯了下去。
被子下一张脸红得几欲滴血般,看起来就有些触目惊心。莫西南心中大惊,又伸手去摸他额头,果然较平时略热,却又称不上烫手。他又抓过少年的手腕,想要给他探脉。
这次公冶肆意却没躲避,反而主动伸出手来让他摸着自己的脉搏,目光凝望着面前的义父。
黑夜之中背着光,瞧不太清对方的表情,只感觉周遭一片静寂。感受着温热的手指搭在自己脉搏上,传递过来的热度奇异地安抚了他心底的燥热。然而热度虽然舒缓,躁动却仍在,让公冶肆意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形下,冲动地一翻手腕,握住了义父的手掌。
莫西南还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就被对方忽然扣住手,也是愣了愣:“崽子?”
公冶肆意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手却没松开,反而握的更紧。莫西南能感觉到他动作的僵硬,低头瞥了一眼对方扣着他的手,又抬起头,以询问的目光望向对方。
眼前的少年看起来十分紧张,眉眼中满是躁动,他喉结动了动,唇张了又合,半晌才哑着嗓音道:
“义父,我难受,我、我好像病了……”
莫西南见他这副神态,柔声安抚道:“你别紧张,告诉我,哪里难受?”
公冶肆意目光游移,嗫嚅道:“我……”他含糊说出了几个词,莫西南没太听清,隐约只听到“前日”“之前”“担心”之类的词语。有心再问,视线落在对方爆红的面色上,还有刚刚感觉到的那几下蓬勃躁动的脉动……一个念头忽然浮现在脑海中。
“崽子,你难道是……?”
他用探究的目光向着少年身下扫了扫,果然见少年想要遮掩什么一般,不自然地屈起了腿。这个动作又好像给了少年某种倾诉的勇气,让他原本扣着莫西南手掌的手改扣为拉,扯着他向下探去:
“义父,我前日也如今天这般……这般不适,那里难受的涨疼。然后……那时我没能忍住,这次却又……你是大夫,能帮我看看,我究竟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外出考试归来。明天晚上又得出门OTZ,这日子真没发过了,天天来回跑,就不能让我一次搞定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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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抓虫
第一百一十章 倌子14
莫西南的心底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公冶肆意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哪里还能不知道对方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再联想到之前少年面对他时吞吞吐吐的模样,又曾说过想要找他来看一看的话语,显然这是因为对方到了青春期,身体有了反应,却没有人教,才会导致他如今这种状况。
公冶肆意虽然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原主从花街中救回来,但毕竟当时年纪还小,加上原主性格清高,又刻意规避了那些男女之事,更不曾让他接触南绝馆中的腌臜事儿,所以公冶肆意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也真的只是一知半解罢了。
之后莫西南替代了原主,更不可能主动跟还是少年的公冶肆意提起这些。所以公冶肆意虽然曾阴差阳错看过几次墙角——还包括之前莫西南用幻术弄出来的那一次——却因为心中厌恶的缘故,从不从看过全套。
因此公冶肆意虽然隐约知道下身那物的用途,却毕竟不曾经受过完整的科普,如今骤然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自然难免以为自己是生病了。
这却也是莫西南的疏忽,毕竟这种事情在信息闭塞的古代,通常都是父传子或者长辈教育晚辈。而公冶肆意的师父佛手神丐大彻大悟后虽未出家,对这男女之事却早已看淡,自然也不会向徒弟提起;而他这个名义上的义父——算了,不提也罢!
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莫西南一时之间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然而此刻显然不是笑的时候,看着面前期期艾艾望着自己的少年,莫西南急忙安抚道:“别急,你这并不是生病。”他说着顿了顿,组织了一下措辞,“你这是长大了。”
“长大了?”
公冶肆意懵懂的眨了眨眼,这副天真单蠢的模样,莫西南从来不曾在宿梁狄的身上看到过,如今乍然见到,恶趣味之心顿起,干脆就着对方拉着他手腕的动作抬手一摸,按上了那处。
公冶肆意:“!!!”
原本因为刚刚的分神,公冶肆意的感觉已经淡了不少,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燥热了,然而此刻突然被人按上脆弱之处,那处顿时跳了跳,比起之前还要激动的向着莫西南的手掌打了个招呼。
“挺精神的嘛!”
莫西南双眼微眯,侧身坐到床上来,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将另一只手也探入到对方的被子里:“是我疏忽了,这一课早该给你补上才是,不过现在说了也不算晚……”
要害之处被抓,公冶肆意浑身一个激灵,从不曾体会过的快感直袭上脑海,让他下意识挺了挺身,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他能感觉到莫西南的手在他那处揉捏,动作不急不徐,带着一股奇特的韵律。耳中又隐约听到对方在说些什么,内容却是迷迷糊糊,只知晓自己并未生病也就够了,剩余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只正在他下身揉捏的手上。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与那天的感觉完全不同!
在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冲击下,公冶肆意很快便交代了。他只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跟着便是一阵恍惚,耳闻莫西南低声说了一句:“好快!”不知怎的忽然生出一股羞耻的感觉来。
他半张着眼,朦胧间看到义父似笑非笑的面庞,一股冲动油然而生,让他忽然伸出手来,也不知哪儿的一股大力,硬生生将人扯到自己身下。
莫西南才调侃完对方,顺手扯了旁边的布巾擦拭手掌,冷不防被这样一拉扯,在未作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竟然当真被对方拉倒在床上。跟着他那个刚才还满脸羞涩的义子,这会儿也同样满脸羞涩的半压在他身上,手则老实不客气的向他下身探去。
“义父,我也帮你吧!”
莫西南:“……”这画风转变的要不要这么快?!
他急忙伸手要拦:“不必,我并没有——”
“义父明明也有反应了!”公冶肆意是个行动派,丝毫不理会莫西南的拒绝,很是学以致用的直捣黄龙,一把握住了莫西南隐隐有抬头趋势的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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