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离开他四年又回去,在那样的huáng昏,在风中又一次看到他,还能记得他走过来的样子。
记得和他在一起的太多快乐,也有痛苦,有心酸,也有嫉妒和徘徊,但是,终于,两个人在一起了。
他相信,这无关乎xing别,他相信,人的灵魂是没有xing别的,他爱他,就像命运注定,他穿越了时间和空间,他相信,他是为了到这里来,来遇到对方。
天地苍苍,人世渺渺,人生不过百十年,在历史的长河里,一个人的一辈子短暂地转瞬即逝,那么,我们为什么活着,我们也许为了亲人,也许为了事业,为了名,为了利……
我们在这世间刻上自己的印记,追根结底,我们为了爱,有那么一个人相依,有那么一个人相守,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思念,有那么一个人可以牵挂……然后,人生才不会孤单,才会圆满……
楚岫端庄地坐着,从里衣到夹衣到外面的冕服一共有十二层之多,沉重地让他动作不易。
外面的冕服是大红色,jīng细美妙的刺绣,非常美丽。
皇帝从外面被引着进来,楚岫抬头看他,向他露出微笑。
楚岫满身大红,衬着如玉的脸庞,眉眼细致,神qíng端庄,皇帝看着,心动不已。
喝了jiāo杯酒,女官伺候着皇帝脱了身上的冕服,当宫人要伺候为皇后脱下冕服的时候,皇帝挥手让她们都退下了。
皇帝亲手将楚岫身上大红的霞披脱下来,问道,“是不是累了,这礼服沉地很!”
“还好,就是肩膀压得难受,腰也束得紧了些!”楚岫将夹衣也一件件脱了,解开了束缚,身体舒服了很多。
婚房里到处都是红色,绮丽异常。
怕楚岫着了凉,看他只穿了里衣,皇帝就用被子将他裹了,问道,“饿吗,吃些点心怎么样?”
楚岫觉得太累了没有多少食yù,但这毕竟是新婚之夜,并不想拂了皇帝的意,便点了头。
楚岫靠在皇帝怀里,由着皇帝将点心掰成小块喂到他嘴里,吃了两三块就不想吃了,喝了些水就想睡。
外面的乐声悠扬,不断地飘进婚房里来,但婚房里却是安静的。
皇帝也吃了一些点心,看楚岫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了,也就将他放进了被窝。
睡在新婚的寝房里,楚岫靠在皇帝怀里睡得很香,皇帝也满足地搂着楚岫,看他的睡颜,脸上露出温暖温柔的笑。
生物钟早就形成了,第二天早晨,楚岫卯时就醒了。
刚醒来还神思不清,想着得准备上早朝,动了一下想拿开皇帝搂在腰间的手。
这一动皇帝也醒了,半睁了眼,问道,“怎么醒这么早!”
“要早朝了!”楚岫实在喜欢这个暖暖的被窝,趴在皇帝颈边深吸了口气说道。
“想什么呢,今天不早朝!”皇帝继续搂了楚岫,拉紧被子。
房间里还亮着两盏红烛,看着这满间红色,楚岫才想起来,两人昨天结婚了。同居太久了,每日都在皇帝怀里醒来,今天醒的时候他倒真没有反应过来。
楚岫睁着眼睛望着红色的chuáng帐,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凤的图案,华丽jīng美。
“你不睡了吗?”皇帝看楚岫睁着眼睛,问道。
“睡不着了!”
“那把昨晚没做的补了吧!”皇帝轻咬楚岫的耳朵说道。
“补什么?”楚岫枕在皇帝臂弯里问道。
“这么十几天了,你不想朕么?”皇帝含笑将手伸进楚岫的里衣里捏他的腰。
楚岫反shexing地躲了一下就由着他了。“想你呀!”他带着鼻音地回了,声音糯糯软软像在撒娇。
第十五章 新婚的早晨
皇帝一手轻拂着楚岫的头发,露出整张脸,白皙莹润的皮肤,刚睡醒还惺忪着的眼,琉璃色的眼瞳在昏红的灯火里像是温润的墨玉,里面全是柔qíng和暖暖的爱。
他爱不释手地拂过楚岫的眼,楚岫怕痒地将眼闭起来,皇帝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眼,用柔软的带着磁xing的声音说道,“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幸福的事qíng。”
楚岫睁开眼看着他,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柔和的眉眼,脸上现出暖暖的笑意,“我也是啊!”
皇帝侧起身,幽深的眼眸盯着楚岫,眼中流转的是暧昧的暗示,楚岫受不了他眼神的挑逗,手攀上他的肩膀,抬起头亲吻他的下巴,下巴上点点胡茬在唇上留下微痒的触感,楚岫qíng动地去触碰他的嘴唇,轻柔地舔舐,触了三四次。半掩的眼眸中光彩流动,如此近的距离和皇帝的眼相对而视。
楚岫在qíng事上总是温柔而且隐忍的,皇帝根本无法忍受他这样的挑逗,要说挑逗成功,xingqíng中带着激烈bào躁的皇帝永远无法赢得了楚岫,最后,他摄住楚岫的唇,狠狠地舔弄,翻身一把将楚岫压在身下。
唇齿间的相偎相依,巧舌互相追逐着一次次分开又相触在一起。
津液从嘴角流了下来,楚岫要呼吸不过来,双手抵住了皇帝的胸膛不让他再来一次,满脸晕红,微张着嘴喘气。
皇帝很满意地伸手去解了楚岫的衣带,触手是滑腻柔软的肌肤,还能摸到他的肋骨,楚岫一直是瘦的,这点总让皇帝在意和心怜。
“朕真不想让你在朝中做事了,每天在后宫中养身体,把身体养得好好地那该多好!”皇帝盯着楚岫的脸,眼中全是疼惜,心里虽这般想着,却因为早知道的楚岫的憋闷xing格不敢说出口。
楚岫经常和皇帝做爱,被他这般抚摸着,身体早已经qíng动起来,双手攀上皇帝的双肩,用腿轻蹭着皇帝的大腿,催促皇帝快些动作。
皇帝看着楚岫已经变得幽深水盈的眼眸,感受着楚岫邀请的动作,心里满足至极,却不去抚慰楚岫的yù望,一手支撑起身体怕把楚岫压到了,一手抚弄捻压着他胸前的红樱,唇舌舔过他的耳朵,颈项,在肩窝锁骨处流连不去。
楚岫的yù望已经颤巍巍立了起来,皇帝却不去照顾一下,他被皇帝挑逗地身体难耐,心里焦躁,但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伸出手去自己抚慰,只能哑着声音带着祈求地向皇帝要求道,“你快一点吧!”
“快一点什么?”皇帝装不懂地反问,那手离开楚岫的红樱,却解了楚岫的腰带,褪了他的亵裤,轻揉慢捻地摸着他的腰臀,指尖有时从臀fèng里滑过,能感受到那里一阵收缩,前面的玉jīng也一阵抖动。皇帝yù望也忍得难受,却压抑着,在心里轻笑,想让楚岫主动恳求一次。
辗转着唇舌在楚岫的樱粒上舔弄吸吮着,柔软温暖湿滑的唇舌让楚岫qíngyù高涨,很兴奋又很难受,知道皇帝故意这般挑逗,他一点也不想认输,仰着头,咬着牙压抑了要出口的呻吟,双腿缠绕上皇帝结实的腿,颤颤地伸出手去,隔着亵裤绸料摸上皇帝的阳物,触摸到手是硬挺滚烫的粗长一根,楚岫纤长的手握着,手指在上面或重或轻地滑过。
还是皇帝先破功,用带着浓重qíngyù的声音骂了一声,“你这个妖jīng!”
楚岫睨着眼看他,额头上的头发已经浸了汗贴在额上,这眼神风qíng万种挑逗地皇帝压下下身摩擦楚岫前方的yù望,手指却在他后xué口揉摸着轻探进一截。
“啊~”楚岫呻吟出声,声音里带着点痛楚,身子往后移着躲避皇帝的手。
“是不是疼到了。”皇帝把手指抽出来,想着楚岫后庭有近二十天没有碰过,担心是不是将他伤了。
楚岫盯着皇帝说不出话来。
皇帝笑了一下,从楚岫身上爬起来,在楚岫前端的yù望上轻弹了一下,才用被子将楚岫盖紧了,拨开chuáng帐,在chuáng边的高凳上托盘里拿过两个莹白色的玉瓶。
楚岫已经翻了身趴在chuáng上,皇帝盯着楚岫侧向chuáng里的脸,露在外面的耳朵都已经通红了。
“把腿趴开一些!”皇帝把手伸进被子,拍了拍楚岫的臀,楚岫红着脸咬牙切齿,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展开了腿,将臀部翘高一点。
害怕楚岫着凉,冬日的chuáng事,皇帝宁愿麻烦一点,也总是在被子里做。
坐在chuáng上,将手伸进被子里,给楚岫涂了整瓶的润滑滋润膏,皇帝的手指在楚岫后xué里慢慢动着。
楚岫觉得后面说不出地麻痒起来,比平时难耐地多,渐渐就呻吟出来,对皇帝说道,“嗯~,昊,昊,你给我抹了什么,有些不对劲!嗯啊……”
“怎么了?”皇帝退出手指,将药膏瓶扔在大chuáng一边,亲了一下楚岫的脸,问道。
“你快点,嗯……,有些不对劲!”楚岫喘息着转过身,伸出的左手抓住皇帝的手臂,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褥子,眼睛湿润眼角已经有了泪,声音媚惑不已还带着泣音。
皇帝看楚岫这样,再看了扔到了chuáng尾的药瓶,就想到了什么。将被子掀开一部分,伸手摸了一下楚岫的后庭,那里收缩蠕动地厉害。
皇帝马上褪了衣裤,钻进被子里在楚岫脸上抚慰地亲了一下,楚岫自己已经分开了双腿,难耐地抬起腰。
“啊……,嗯~”楚岫喘息着接受皇帝的撞击,手紧紧抓着皇帝的一只手臂。
皇帝抬起楚岫的腰,深深浅浅地进入,没一会儿,楚岫就一阵痉挛,前端she了出来,后xué也跟着一阵紧收,皇帝停着不动,让楚岫缓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
皇帝的jīng液she在了肠道深处,那滚烫的温度烫地楚岫难耐地抓紧了手中手臂,在皇帝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yù望埋在楚岫的身体里,皇帝搂紧楚岫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温柔疼惜的声音问道,“好些了吗?”
楚岫埋怨地看着皇帝,动了动屁股,沙哑着声音说道,“你还来一次吧!都怪你,你涂地什么东西,嗯……,”楚岫晃了一下头,流水一般的黑发在chuáng上铺开流动着暧昧的深红,声音隐忍里带着丝呜咽,“昊,唔……,你动一下,又难受起来了……”
早起恭候在寝房外的宫人们听着寝房传来的压抑呻吟,一个个面红耳赤,想着皇帝和新皇后什么时候能完啊,他们今天还要接受满朝文武百官的参拜恭贺呢,到时候,皇后要是没有力气坐下那就该失礼了。
两个人颠鸾倒凤了近两个时辰,楚岫要了皇帝三次后面才好了。
做完了,楚岫身体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懒得抬,被皇帝抱着沐浴净身,之后也是被皇帝抱在怀里吃了早膳,主要还是喝的汤,别的东西根本咽不下去。
楚岫脸上泛着红晕,身体无力,被皇帝抱在怀里,全身上下都透着媚。
之后,满朝官员的参拜,皇帝也让挂了珠帘,他抱着楚岫坐在后面,才让露出满脸羞愤的楚岫面色好些。
之后,进献那药的太医受了封赏,那自作主张将药放在盘子里没向皇帝请示的太监总管却挨了板子降了职。
生活总是美好的,只要两个人还在一起。
百十年后,两个人即使都不在了,这一世的纠缠还刻在三生石上,这一世的爱恋还留在灵魂深处。
我爱你,不悔。
和你在一起,是我永生之幸。
【正文完】
冷糙咸池 外篇 第2章 番外——楚岫的主动
番外——楚岫的主动(一)
秦月远在千里之外,让人送了酒来,这酒叫葡萄酒,说是很远的地方的果酒,自己喝了不错,一定要老远送来让楚岫尝尝。
楚岫看了秦月送来的那封信,再看地方送来的摺子的时候,便开始将那酒当成茶一杯一杯地喝起来。
莫宇昊看着心里不舒服,但也没办法劝阻,自己也尝了那酒,觉得味淡,便由着楚岫一个劲地喝了一壶。
当莫宇昊再抬起头来看楚岫的时候,楚岫手上的摺子已经散在了案上,人倾在案上,一手撑着下巴正看着自己,脸上已经有了晕红,眼神幽幽的,一层水在里面蒙着。
莫宇昊走过去,轻触了他的脸,问道,“怎么了?”
楚岫一语不发,一把将莫宇昊的腰抱住,脸埋在莫宇昊身上不起来了。
莫宇昊看楚岫是有些醉了,便将他拉开,推开了椅子,一把将楚岫抱起来,楚岫的脸靠在他肩上,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将他看着,水光潋滟里是说不出的专注,专注里却带着痛苦。
“你想睡了么,那去洗洗就睡吧!”莫宇昊将楚岫抱着往后殿走,出了门,几个贴身的太监宫女便就跟着伺候。
将楚岫放在chuáng上的时候,楚岫的眼已经半闭上了。
莫宇昊吩咐人去将沐浴的一切备好,转过身就见楚岫扯了被子轻蹭着身子。
“洗了再睡,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莫宇昊坐在chuáng边上,要去把楚岫的外衣给脱了。
“昊!”楚岫拉上莫宇昊的手,用晕红的脸轻蹭了一下,眼神深深的,就是那dàng漾了一波chūn水的幽幽深涧,他把莫宇昊专注的盯着,语带撒娇,“……嗯……,我要做爱!”
楚岫这种又柔又媚的声音,只在他有事求着莫宇昊的时候才会出现,莫宇昊听得心湖dàng漾,不知道‘做爱’是什么东西的他,也只想到楚岫是有事求他,他将楚岫抱到怀里,带着安慰地说道,“你睡醒了再说吧!”
楚岫“唔……”了一声,将腿搭到莫宇昊腿上去,脸埋在莫宇昊的脖颈里,在他耳边模模糊糊地说道,“我想做爱啊!”
“洗洗睡了!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莫宇昊对楚岫这种摆出来的柔软娇弱的样子没辙,但他实在没想到这“做爱”是什么,再加他本就对楚岫因为秦月送了酒来而神qíng郁郁的事qíng生气,所以将楚岫扒下来放到chuáng上后就是严厉的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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