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知郎自然明白,在这期间里,林知郎必须得扮演一个好角色,必须得帮青凌玄,得到青凌玄的信任,成为青凌玄的忠臣。
于是,林知郎就在青凌玄刚当上个君王时,林知郎就开始积极地去见青凌玄。
可谁知道,努力了一年半,他才如愿地见到了。
那时候的青凌玄才年仅十四岁半,正是被青曾王给控制得最严重的时间,而林知郎作为伴读来到了皇宫。
他自然是作为青曾王派来的内奸来到青凌玄的身旁做伴读。
别以为现在能有什么好角色给他扮演,既然青凌玄现在被青曾王给控制着,那么,青曾王绝对不可能让青凌玄这个傀儡翻身。
林知郎如今到青凌玄身旁做伴读,当然是照青曾王的意思。
然而谁说派来的内奸,就不能被青凌玄给说服,然后成为卧底?
林知郎这样想着,心里头的小人别提笑得有多灿烂,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发展了。
肯定是他见到了青凌玄,然后将青凌玄给感动了,他在关键时刻,又帮助了青凌玄,让青凌玄觉得自己这个臣子真的很忠诚,然后青凌玄收服了自己,自己则是得到了青凌玄的信任,然后自己就对青凌玄说,自己绝对要叛变青曾王。
这样的套路,林知郎觉得自己很熟悉。
然而,谁知道,林知郎与青凌玄相处了整整两年后,青凌玄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知郎都怀疑,自己真得到了青凌玄的信任吗?还有自己的暗示,青凌玄究竟有没有看到?
这样的状态,让林知郎很懵懂,但是在该帮青凌玄的地方,林知郎都不着痕迹地帮了,至于青凌玄有没有看到,林知郎就不知道了。
反正……管他的呢,也许青凌玄完全没有看出来自己这个伴读是派来的间谍,这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当青凌玄过了两三年,把青曾王给打败后,自然是水涨船涨,林知郎的身价也就变高了,他的地位也越来越高了,他成了青凌玄的身旁的小跟班。
需要知道的是,之前是因为青凌玄变成了傀儡,被扶持,所以青凌玄的君王地位不被人给看在眼里。
如今把青曾王给推翻了,青凌玄的君王气势自然就不再压抑住,而是释放出来。
见到这样的气势全开的青凌玄,林知郎则是捂嘴偷笑了起来,无论怎么说,见到青凌玄能推翻那个青曾王,然后将大权重新夺在手中,真是好高兴。
就是……自己怎样造反?
做一个逆臣,是指真的造反成功。
林知郎在思考,如果他真的是逆臣,他该怎样做才能造反成功?
因此,林知郎在与青凌玄聊天的时候,林知郎其实在分心中,他正在思考该如何扮演好逆臣贼子这四个字。
毕竟当一个忠臣简单,只需要死守主公到底,一直都拥护着自己的君王,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然而要做好一个叛变的逆臣,这真的很有难度。
而且如果要做好逆臣,绝对不能太明显了,不然一下子就作死了,那就糟糕了。
林知郎的任务是当逆臣,不是来当尸体的,他还是很明白这两个之前的区别,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
想要做一个活人版的逆臣……
这个问题,林知郎思考到了十九岁,也没有思考出结果来。
十九岁的时候,迎来了一件相当重要的大事,那就是……青凌玄与青满天的联合生日。
如果仅仅只是普通的生日,也就算了,偏生这次还联动了。
往年青满天都会在一月分份的时候到外地去,因此,每次生日的,几乎都不曾与青凌玄的生日撞上过。
青凌玄的生日是每年一月十七日,而青满天就是每年一月十八日。
青满天与青凌玄都是同一年出生的,都是统夕一年一月份,然而,就差一日,就决定了他们一个是兄长,一个是弟弟。
青满天本人对此事颇为计较,他认为,他输给青凌玄只是输给了出生身上。
如果不是他比青凌玄迟一日出生,他就会比青凌玄更年长,当继承王位时,他就会是第二继承者,而不是让青凌玄去继承。
青满天对自己的生日颇为怨念,是天下人皆知。
林知郎也不例外,他自然明白这一日对于青满天来说,是痛苦的一天。
因此,这次联动生日,光是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
偏生在一月十五日的时候,青凌玄召林知郎进宫,一同商讨生日大事。
关于生日一事,林知郎自然是没有什么话可说,说。
正所谓说得多,错得多,越是说关于青凌玄与青满天的生日,那么,自己很可能就会卷入这斗争之中。
虽说早就已经卷入斗争了,但是能够不犯错不当牺牲品,还是别主动去犯错。
然而,也不知道青凌玄是不是没有看到林知郎的烦恼,他还故意抛了个皮球给林知郎身上,作为与青凌玄相处了那么久的人,林知郎觉得……嗯,青凌玄是故意干的。
“你对于这次事情是如何看待的?”青凌玄右手食指微微弯曲,轻叩着桌子,他的目光似不经意地放在林知郎的身上。
“臣,毫无想法。”林知郎躬手回答,“陛下如何想?”
林知郎这次反问得漂亮,直接将皮球给抛回青凌玄的手上去了,而稳稳接住皮球的青凌玄,冰冷的眸子闪烁了下,他轻轻地拍打着皮球,然后就又抛给林知郎,“你跟随孤也有些时日了,仔细一算,大约有……多次日了?”
林知郎知道青凌玄是在考验自己,他笑着青凌玄说,“是三年零五日了,陛下。”
林知郎正式为青凌玄卖命,确实是十六岁那一年,因此这句话是没有错的。
“三年零五日了,可真够长。”陛下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跟随孤那么多日,孤可从来没有好好赏过你。”
青凌玄很少自称为孤,除了是在面对林知郎这样的老干部时,其余时间都是用寡人,或者用其他的代指称呼自己,很少有孤。
如今青凌玄这样说着,林知郎下意识感觉到不妙,他不认为青凌玄会赏什么好东西给自己,果然,他听到,
“请贴的事,交由你办。”青凌玄似不经意地从青刻纹御龙桌轻轻拿起请帖,就抛给林知郎,正中了林知郎的怀里,林知郎不想接住,也困难。
“陛下好身手。”林知郎掩饰住自己的情绪,扯了扯嘴皮,笑得特别灿烂。
青凌玄一摆衣袖,“不必太感谢孤了,这等肥差,也就只有孤才会拿出来抛给你了。”
“……谢陛下!”林知郎还得跪地磕头道谢,可还没有跪下去,青凌玄却忽然伸手就握住了林知郎的衣袖,在握住的那刹那,青凌玄的眼神暗了一刹那,可很快就恢复正常,他朝林知郎笑着说,“跟孤认识年那么久了,还跟孤客气些什么?现在就立刻去办这事。”
“是的!陛下!”林知郎知道青凌玄的意思,不就是希望他去试探那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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