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木清安【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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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看着何大人嘴角露出来的微笑却是心里慎得慌,连连点头:“是,是”。

  夙玉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好分内之事,以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二虎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点头告退。

  见他出去,夙玉才将刚才的水端了过来,脸上的脂粉抹了个干净,他用毛巾擦了擦水珠,然后坐到铜镜前,只可惜镜面太模糊了,上面甚至还有一些刮痕,根本看不清什么样貌。

  又将另一盆清水端过来,俯身仔细照了照,澄澈的水面倒映出少年清隽秀丽的脸庞,夙玉指腹捻了捻眼角下的一块不太明显的月牙伤疤,终于知晓了真相:“原来如此”。

  之前刚刚磨合这副身体的时候就因这面镜子模糊,他当时也没多注意,而之后更是天天红脂白/粉不离身,就更注意不到这脸上的细节了!

  而且这伤疤看起来与肤色也无多大差别,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不对!夙玉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了掏,将那颗紫黑色的宝贝灵珠摆在了桌子上。

  何云青的长相不算太过出众,但绝对是清秀养眼、越看越耐看的一类,他少年时潇洒不羁,常醉心诗书,竹简中曾记载他有一次为了找一本绝迹的古书,甚至私自闯进皇宫里的藏书阁,差点被皇上当成刺客杀了,这么个书呆子,怎么可能会有时间沉迷女人家家的妆扮脂粉?!

  何云青的性情大变似乎找到了原因,夙玉坐在桌子前玉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现在就等二虎子回来了。

  “叩、叩、叩”

  夙玉皱眉,心情略有些烦躁:“谁?”

  “回二公公,奴才是乾清宫的,皇上将您的住处安排在了乾清宫偏殿,二公公若是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那就随奴才走吧,让皇上久等了可不好”,

  隔着门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好像是个公公,不过却陌生的很。

  夙玉将灵珠收回怀里,一阵幽怨,没有等到二虎子倒是等来了这小祖宗,以后真的是要当老妈子了:“哎!”

  这事只能再找时机了。

  叹了口气转身将白/粉扑上,这才笑盈盈地将门打开:“劳烦公公了”。

  第15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这位公公瞧着面生,不知在乾清宫哪里当差?”

  夙玉跟着他走了一段,忽然发现这并不是去乾清宫的路,他面上虽还是笑着,不过眼睑却是微微低垂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谁曾想,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后,前面的太监忽然身形一顿,一句话不说,转身便是一刺封喉弯刀,好在夙玉早有准备,侧身躲避。

  “你是什么人!”

  夙玉双目怒瞪,技巧性地遏制住其手腕,见他反手袭来,夙玉二话不说向其腰腹便是一记顶膝,趁他弯腰之际,本想将其制服,不想却是迎来满面的粉尘,鼻子不慎吸入一点,立马便呛进了喉咙里,眼前虚晃,头脑昏沉,四肢顿觉无力。

  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

  此刻,乾清宫门前跪了一地的奴才侍卫。

  “人找到了吗?”

  褚昭坐在龙案前,双手交叠于额下,面沉如水,一双俾睨天下的凤眸此刻正微眯着,古井无波,让人瞧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问完话之后,大殿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李义躬身,将茶端过头顶,小心翼翼地上前:“皇上先喝口茶消消怒,御林军已经去找了,想来不出片刻定会找到人的”。

  褚昭偏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是不接:“听说朕将大内总管的位置给他,你很不满意?”

  李义端着茶的手微微一顿,当即跪下:“绝无此事,还请皇上明察!”

  “哦,绝无此事?”褚昭将那撒了半杯的水接了过去,放于鼻息间闻了闻,见李义跪在地上不发一言,凤眸闪过一丝杀意。

  大殿里一阵窒息的抽气。

  杯子被摔在了地上,滚烫的热水连着碎掉的渣子划破李义的脸颊,而他却是低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你要是活得腻了,朕也可以赐你个舒适的死法”,

  褚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平静,甚至听不出其间的杀意,但在场的人却是无一不被吓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还是何大人被幽禁之后,皇上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李义自然也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额头照着地板死磕,直到青肿带血了也不敢停下,嘴里一直念念叨叨求着饶命。

  而褚昭却是收回了视线,凤目重新‘关照’到桌案之下还跪着的奴才、侍卫。

  “听说孟怀远要回来了,朕看你们也开始活跃起来了,怎么,朕这个江山现在已经是姓孟了不成!”

  送礼、吹捧、巴结!这些狗的奴才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敢搞这些小动作,更别谈朝堂中的那些老狐狸了!

  “求皇上恕罪!”

  一干奴才侍卫一同跪下连连求饶,却没落得褚昭一个睁眼。

  “御林军何在!”

  只听褚昭大喝一声,一排排训练有素、持兵戴甲的羽林卫踱着整齐的步伐少片刻便出现在了宫殿门口。

  “皇上!”

  褚昭薄唇微抿,眼中沉淀的是帝王的狠厉与无情:“都给我拖下去,通通杖毙”。

  呼号的求饶声一时震荡在庄严肃穆的宫殿门口,这场近百人的行刑直到日落时分才缓缓落幕,红霞将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沉重的气氛当中,晚钟响起,惊起了落在屋檐的飞鸟。

  褚昭冷眼站在宫殿门口,很快广场上又出现了另一批奴才、侍卫,他们将那些尸体拖下去,连带着将血迹抹去,红墙绿瓦,崭新如故,所有的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都已经死得其所了,李义,你呢?”

  李义此刻跪在褚昭脚下面色惨白,地上的水渍干了一滩又一滩,褚昭上位多年,朝局一直很稳定,这几年孟家势力虽增长迅猛,但涉及到政局大纲、国家利害根本之事,褚昭却也从未留情,若不是孟怀远这几年在外战功赫赫,恐怕以孟家的狼子野心早已被处死过千万次了。

  恃宠而骄,朝堂中本就有一个先例。只怪他们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就算被处死也是罪有应得。

  “知道朕为什么还留你至今吗?”

  褚昭双手负于身后,冷眸凝视着远处。

  李义跪地摇头。

  “云青为官之时,从未与谁交好,就算是盛宠之际,也只提携过你一人”。

  李义闻言肩膀猛地一缩,哑口无言。

  “可是你呢,争名逐利、贪污枉法、最后为了巴结孟怀远甚至不惜栽赃陷害与他,他是那么的信任你,你呢,你又是怎么报答他的!”说到最后,褚昭一时气血上涌,一脚踹在李义胸口,登时血溅三尺!

  李义被踢出去几丈之远,后背撞击石柱,又是一阵呕血,一张口便是血丝直流:“奴,奴才知错!皇上、求皇上饶命!”

  褚昭看着他嘴角敛出一丝笑意,惊为天人的容貌对李义来说却如地狱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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