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宝也觉得恶心,却又不想提:“你也知道会哥他…这事你别掺和,别给仕子惹麻烦。”
方年华说:“那你就看着仕子被别人冤枉?”
方世宝皱着眉说:“我会给他做主,行了,赶紧去洗洗,早点睡。”
方年华知道他是把这事挂心上了,当即也不再说,沐浴去了。
方刘氏如何在方家村给他泼脏水,方城仕只听方化简提过两句,他本人并没有太多的表态,但青云镇却有不少人知道了方城仕家有个厉害亲戚。
托“新鲜玩意”这词的福,致使方城仕的被关注度提高许多。
他火起来的过程太微妙,到后面人家觉得能说上一件两件关于他的事,那就是跟上了潮流。
外边议论得是热火朝天,连许典都不能免俗地要来打听一二。
方城仕听见他的问话,哭笑不得地说:“二少你过来不是就为了给我添堵的吧?”
许典笑说:“哪能,我只是好奇。”
方城仕模糊不清地说:“她的事我不想提。”
这个态度看起来两个,一个是他对方刘氏厌恶至极,连提起来都不愿;第二就是方刘氏做的事太过,伤了他的心。
但不管是哪样,都摆明一个事实,错的是方刘氏。
“行,我们谈正事。”许典收敛玩笑,正经道:“上次的方子多谢你。”
方城仕抬起手说:“说这话就见外了,日后我们还得仰仗二少庇护。”
许典说:“一定尽力而为。”
方城仕假装问:“那位王厨师是二少的人?”
许典意有所指地说:“想在我大哥的碗里分一杯羹可不容易。”
“但你这样做...”方城仕说:“大少能察觉不到?”
“你以为我是哪来的这个胆?”许典笑说。
方城仕想了想,说:“是因为您的父亲?”
他也不知道对不对,只是猜测。
没想到许典还真的点点头:“我爹这人吧...怎么说呢,说他糊涂他又比谁都精明。”
方城仕明白了:“许老爷这是想用你警醒大少?”
据他所知,许恩的才能的确不如许典,但拼不过许恩是长子,还有个出身好的娘。
许典的母亲是小妾,平平无名,怎么是许夫人的对手?
许典急促地笑了下,说:“他玩制衡有一手,现在是保持在水平线上,一旦我有超过,他就会收回部分权利,确保我大哥的地位不受要挟。”
“我明白了。”
“要我说,该怎样还是得怎样,你难道要因为许老爷,一辈子做大少的绿叶?”在柜台处等糖水又能听见他们对话的方化简端了碗糖水,边走边说。
许典略作思考,然后对方化简促狭一笑:“小简说得对,陪衬不是我的命,倒是可以拿出绝活陪他演。”
他一笑方化简就上头,这会又晕乎了:“天气燥热,你整日两边跑,难免上火,喝碗冰糖雪梨润润。”
许典接过来,对方城仕说:“他对谁都这么贴心?”
方城仕知道许典是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在他面前作此一问。
看许典的样子又不似反感,说明他对方化简不是没有意思。
只是靠得住吗?
这两一个天真纯朴,一个装大尾巴狼,不靠谱是一个赛一个。
况且这两虽说认识大半个月,可真正相处的时间一个巴掌数的过来,怎么看怎么玄。
方城仕不想把方化简往火坑推,可方化简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急需在对象面前表现自己的小男孩。
充满了期待。
方城仕一时为难,只好斟酌道:“他对家人是这样,但你应该不同。”
这话表明了方化简不是无故献殷勤的人,而你只是刚刚好那个有故。
完全没毛病。
许典含笑得凤眼看向方化简,而后拉长了语调说:“我想也是。”
方城仕总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许牌狗粮。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祝你们节日快乐。
副cp保证不虐。
另外那个啥,我又想写现耽了,但是你们都知道我现耽写不长。
如果想看的话就排个队,我尽量写长。
最后还有,隔壁的《将军百战死》帮忙收藏一下呗。
☆、28
许典在一锅端待到祚烨回来才走。
他出门的时候正好祚烨进来。
祚烨只从方城仕嘴里听过许二少的大名,从未见过真容,这会擦肩而过也只把对方当成是店里的客人。
他还礼貌地冲许典笑了下。
许二少却给他笑得一愣,又听见祚烨喊了声仕哥。
他就回头,问方城仕:“这小孩...你家是什么服务?”
方城仕将祚烨揽到自己身边,笑着说:“是不是倍感贴心,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许典笑了声:“你亲弟?”
方城仕料想对方是查过自己,就说:“比我亲弟还亲。”
许典说:“这模样不像你家的人,比你好看多了。”
虽然是在夸自己,可贬低了方城仕,祚烨还是不爱听,特护短地说:“仕哥才是最好看的人。”
被小孩夸了,方城仕却哭笑不得,因为对于他来说,一切的优点从来就不是容貌至上。
许典说祚烨:“你这是无脑拥护。”
祚烨说:“仕哥就是我的神。”
他拯救了我,他大过天,大过地,大过世间的一切,在我心里拼出一副五颜六色的画。
他的潜台词惊天动地,饱含色彩,可没人听得懂。
许典颇有感想地看着方城仕:“你也算是值了。”
方城仕搂着祚烨的肩膀,看着许典说:“您老走好,不送。”
许典笑了笑,走了。
祚烨扒拉着方城仕的衣角问:“他就是二少?”
“可不是,能令你小简哥两眼发直的人只有这位。”
方城仕这话本是调侃方化简,谁知小孩听懂了,略带迟疑地问:“小简哥爱慕二少?”
方城仕见他问出来,也不隐瞒:“是有好感,怎么?觉得不舒服?”
每个时代还是有人恐同,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祚烨攥着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看着方城仕:“仕哥讨厌?”
“我不仅不讨厌,我还喜欢男的。”方城仕心里这样想,却不敢这样说,就对小孩道:“每个人都有爱人的权利,我们是没有资格插手别人感情生活的,知道吗?”
听到方城仕这样说,祚烨松了口气,脸上恢复了轻松,点着头说:“我明白。”
方城仕摸了下他的头。
祚烨趁热打铁地说:“仕哥,明晚上你能早点回家吗?”
方城仕问他:“怎么了?”
祚烨就说:“我想吃你做的饭菜,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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