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如此(重生)_三两钱【完结】(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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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城仕想过这事,但他们既有打算办酒楼,这些田产要不要都行。

  方化简郑重谢过她。

  最后,王媒婆答应道:“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们。”

  方城仕说:“姐姐若是怕寻不到我们,可来一锅端找。”

  王媒婆说:“知道,一锅端在青云镇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方城仕谦虚地说:“都是托各位乡亲的福。”

  从王媒婆家离开后,两人走在路上。

  方化简问方城仕要不要买些地。

  方城仕就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

  方化简说:“你说的也没错,可这事不知何时才能敲定下来,买些田地对我们只有好处。”

  也是,这个时代谁都想做大地主。

  包括方城仕都是这么想的。

  方城仕点点头:“行,你看着办。”

  “那下午我不回去了,我四处走走看看。”

  方城仕答应了他。

  许典自那天走后就没再露过面,只是偶尔会传一点让方化简安心的消息。

  除了酸掉牙的相思,就是等。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来月。

  那时一锅端已经把糖水撤下,又换上了麻辣烫和烧烤。

  九月二十六号,久不见面的王媒婆来到一锅端。

  她的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喜气。

  店里有零散的客人,说话声也不低,却不能阻止她清越的声音穿过众人抵达方城仕等人的耳中。

  王媒婆说:“成了。”

  算账的方城仕和端菜的方化简都一愣。

  然后才想起来是什么事。

  都福至心灵地笑了。

  方化简更是要把嘴咧到后牙根:“真成了?”

  王媒婆说:“这事还能骗你?”

  方化简蹦到王媒婆面前,口不择言地说:“王姐你就是我的福星。”

  方城仕从柜台后走出来,说他:“行了,别丢人现眼了,赶紧去里面给王姐煮碗红薯粉。”

  王媒婆忙说:“不必麻烦...”

  方城仕说:“你要是跟他客气,今晚他铁定睡不着觉。”

  王媒婆说:“那可不是因为我,那是因为方大少爷心里美。”

  “肯定美啊。”方城仕请她坐:“姐你能跟我详细说说这事吗?”

  王媒婆唔了声,说:“一开始我也不敢贸然上门,就买通了许二夫人的贴身侍女,从她那探了探口风,说来也奇怪,那段时间许家好像挺忌讳这事,那姑娘都不太想跟我说。”

  方城仕当然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许典和方化简的事暴露了,许老爷觉得丢人,许二夫人又不是能说上话的,身边又还有许恩等人挑拨,许府可谓是风起云涌。

  方城仕以最佳的态度来当一个听众:“后来怎就松口了?”

  王媒婆回忆说:“前两天那姑娘传话给我,说许家正准备给二少说亲,刚好我又去问了,你也知道,我们这种身份是大家心口不宣的事。”

  方城仕点点头,有些恶趣味地说:“也不知道他们当时是什么表情?”

  王媒婆笑了笑:“开始许老爷是皱了下眉,后来问了方大少爷的情况,我都如实说了,他也没为难,就同意了这事。”

  那绝对是因为许典妥协了。

  他肯定是做了什么才让许老爷点头。

  其实在他们找过王媒婆后,方城仕偷偷给许典传了消息。

  当时许典让他再等一等。

  方城仕心想他是有什么决策,所以才没催促王媒婆。

  好在王媒婆是真心替他们办这事,没帮倒忙。

  方城仕像如释重负地呼口气:“他们答应了就好,这些日子小简就没睡过好觉。”

  方化简眼底有黑圈,王媒婆也看见了。

  王媒婆说:“接下来的事可就交给你们了。”

  方城仕说:“还是得再麻烦你,你也清楚小简的父母...在大人物面前难免会露怯,还希望你陪同。”

  王媒婆说:“这不是问题。”

  方城仕诚心跟她道谢。

  之后,王媒婆吃了碗酸辣红薯粉,意犹未尽地离开。

  方化简整个人还有点荡漾。

  就是那种“不太可能怎么就发生了偏偏就发生了的”状态。

  方城仕知道他是高兴晕了头,就说他:“别光顾着乐,快点回去把这事和婶子他们说说,看要准备什么上门提亲。”

  方化简突然拔高语调:“提亲?....对,提亲。”那傻子围裙也不解,蹬蹬蹬地往外跑。

  这事定下来了,方城仕也放松。

  当晚他把这事跟因为同朋友出去玩而没来店里的祚烨说。

  是的,经过祚烨的不懈努力,他终于交到了朋友。

  祚烨也喜上眉梢地说:“那小简哥是不是很快就能成亲了?”

  这事还得看两人的生辰八字,挑选黄道吉日,方城仕也不好说:“大概吧。”

  祚烨想起另一件事:“照你们这么说,这位王媒婆当真有点本事。”

  方城仕说他:“叫姐。”

  祚烨冷不防地说:“仕哥,以后你说亲是不是也要找她?”

  方城仕说:“我要是看上谁自己就上了,哪还用得着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祚烨不太喜欢他这话,因为他知道方城仕干得出来。

  祚烨有一瞬间低落,虽然他自己也没弄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精神饱满的方化简带着方母来到镇上。

  他先前做的那些事一直没跟家里说,直到昨晚回去,他们才知道他一声不响干了这么多事。

  儿子能耐了他们心中高兴,又听说他要和许家二少成亲,就要上门提亲了,又有些担心。

  老人家虽然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可也不是井底之蛙。

  知道那大宅子里边的日子不一定有外人看得那样风光快活。

  所以当方母站在方城仕面前时,他轻而易举地就看出了方母眼底的担忧。

  方城仕也没特意强调,他就用平奇地语气说:“婶子,你放宽心吧,二少和小简是真心喜欢,再说了,小简不还有我们吗?”

  这话虽然辞藻不华丽,可无疑实用。

  方母一声笑了出来,好似呼尽一口在她心底压了好久的气:“还是仕子懂事,小简就顾着高兴,也不知道与我说说。”

  方城仕说:“他就是一根筋,马上要做...婆婆了,我给您和宗伯买几套新衣裳。”

  他第一次充当“女性”这个角色,不是很好的操纵各种字眼,这个婆婆就是溜了一圈才出来的。

  方母立刻说:“怎能让你破费...”

  方城仕说:“你这是要跟我见外啊。”

  方母无奈:“你这孩子...”她又说方化简:“多跟仕子学学,娘也不用为你操这么多心。”

  方化简求饶:“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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