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男从命_花落倾语【完结+番外】(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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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临阳殿宫女来报,王爷醒了,此时正与王妃前往御书房。”于嬷嬷语音微微有些颤抖,眼角还泛着红。

  “什么?”谢韵然立马坐起,伸手拉住她的手,“彩衣,你说,是君墨醒了?”

  “是的太后,王爷醒了。”于嬷嬷见她如此,心里一疼,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太后,快些起身吧,怕是一会儿王爷就该过来了。”

  “君墨醒了,君墨醒了。这,这真是太好了。”谢韵然激动得双手颤抖,听到她的话,连忙点头,“对对对,哀家得起身了,晚点君墨定会来给哀家请安的。”说着,也不等于嬷嬷动作,自己便下了床。

  于嬷嬷抹了抹眼角的泪,连忙给她穿衣。

  不说宁寿宫此刻情形,御书房内,云牧远给自家皇兄说了下中毒之事,便道:“皇兄,我与小景该去给母后请安了。”

  此刻母后怕是已经知道他醒过来的事情了。

  昏迷两月有余,他本该一醒来便先去给母后请安,奈何他中毒一事尚未理清,下毒之人也是一团迷,他得先来与皇兄说这事,也好早做防范。

  “对,现下也晚了,我与你们一道去吧。”云牧翰也不想批阅什么鬼奏折了,现下自然是皇弟比较重要。

  楼安景除了一开始那句有点不着调的话之后,便沉默在一边听着两兄弟的对话。

  在云牧远说到自己中毒之事时,格外留心。

  奈何云牧远也不知自己是为何中毒,又是被何人下毒,没有一点线索。

  现下唯一知道的便是,下毒之人乃是邻国北凉之人。

  下毒的时间,应是云牧远在边关之时。

  只是为何毒发会在回霄云城之后,这也是云牧远疑惑的地方。

  云牧远疑惑,不代表楼安景也疑惑。

  云牧远所中的毒根本不是什么慢性毒,而毒里还带着魔气,由此可见,他所猜测的不错。对方现下怕是已经知道云牧远醒过来了。

  不过,下毒之人此刻怕是也不会轻举妄动。

  能解了他下的毒,那么在对方看来,解毒之人应是能人。

  何况,毒已解,早先的计谋自然也无用了。

  再想给云牧远下毒,怕是也不容易。

  对方也不会蠢得认为一样的计策能再次奏效。

  楼安景摸摸下巴,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多攒点丹药,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对方如果是此界中的常人也就算了,若是与他一样是修真者,还是魔修的话,他应该有一场硬仗要打。

  “小景?”云牧远见他如此安静,不禁侧头询问。

  “无事。”楼安景决定现在先不跟这人说,不开心的事情还是等两人回到王府之后再来仔细说清楚。

  “嗯。”见他不愿多说,云牧远也就不再接着问,而是道:“母后居住在宁寿宫,想来你应是知晓,如今我醒来,本是该先去宁寿宫与母后请安,只是我中毒实是蹊跷,便只好先来与皇兄说。”

  楼安景嗯了声。

  云牧远听见他的回答,又道:“母后脾性很好,你放心。”

  “你担心我与你母后的婆媳关系?”楼安景笑出声,他又不常进宫,再说,只要太后不是个恶婆婆,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也不会去跟对方计较。

  “咳,自然不是。”云牧远被婆媳关系四个字咽了一下,“我只是担心你紧张。”

  走在前面的云牧翰与福禄公公也被楼安景的话咽了下。

  婆媳关系?

  虽然有那么点道理,可无论如何他们也没法将媳妇两个字安在楼安景的身上。

  云牧翰现下心里很是诧异,他的皇弟何时与这楼安景如此熟悉亲近了?

  他可是调查过,在成亲之前,两人是从未谋过面的。

  云牧翰的诧异,何尝不是楼安景的。

  虽然听闻过安平王爷待人温和,与人亲近。只是,他们应该是刚接触不久吧,还没超过一个时辰呢。

  为何这个云牧远对他却这么细心体贴?

  没错,就是体贴!

  这真是见了鬼了。

  虽然喜欢的人也对自己好,是件大喜事,但是,怎么想怎么诡异。

  就算是平常不拘小节的楼安景,此刻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只是现在也不是问清楚的时候,楼安景按下心里的疑惑,神色自然的回道:“我为何要紧张?”

  他又不是女人,也不担心被太后拿捏,担心什么。

  云牧远无语了下,看来是他白担心一场。“如此便好。”

  楼安景奇怪的看他一眼,这人莫不是把他当女人看了?“你与皇上兄弟感情如此好,且性子也好,想必母后定然也不是那种无理之人,我又为何对要见她一事紧张?你说是吗?”

  虽然这话有点拍马屁的意思,但是,他说的也是实话,太后这人他可是听侯府里人说过。

  云牧远笑看向他,伸手在他耳边轻抚了一下。

  楼安景被他这轻轻一摸,感觉一道酥麻从耳朵窜到脊椎,再到四肢百骸。

  真是要命!!!

  楼安景耳尖泛红的转过头,努力目视前方。

  云牧翰走在前面,听着两人的一问一答,再想到两人成亲前楼安景要去的圣旨,略头疼。

  两盏茶时间之后,一行四人到了宁寿宫。

  云牧远也不等人前去通报,便拉着楼安景进了殿内,见到殿内软椅上头发已经斑白的人时,眼眶微红,“母后,儿臣给您请安。”说着,便前走几步,跪在了谢韵然的身前。

  谢韵然一时之间潸然泪下,竟是激动得语不成声,双手颤抖着摸着仰头看向她的云牧远的脸颊,“好,好。”声音落下,也将云牧远抱进了自己怀里,“君墨,母后的君墨。”

  殿内之人见此一幕,均是双眼含泪。

  楼安景抿了抿唇,微微低头,遮住了眼里的浓浓思念。

  云牧翰看了他一眼,双眼闪过一抹疑惑。

  此夜,云牧远与楼安景被留在了宫内。

  临阳殿内,云牧远的情绪早已平复,而楼安景却心情低落。

  他想他的家人了。

  “小景,为何心情不好?”早在母后那里时,他便察觉了他的情绪不对,只是碍于母后在场,不好祥问,现下只他二人,自是要问个清楚。

  “跟你说了也不懂。”楼安景现下心情不好,不想跟他多说。翻了个身,直接背对他躺进了床里侧。

  难道跟他说,他想念他的爸爸妈妈哥哥们了?

  云牧远看着他的背影皱眉,本也不是愚笨之人,前后一联系,再想及他早前的神色,心下了然。“小景,可是想念家人了?”

  云牧远靠上去,伸出手试探性的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见人并未抵抗,愉悦之色从眼内一闪而过。

  背靠热乎乎的胸膛,楼安景垂着眼睑嗯了声。

  “小景,对不起。”云牧远低声道歉。

  “你道歉做什么?”楼安景奇怪的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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