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男从命_花落倾语【完结+番外】(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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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除了巡逻的军士,其余人早已睡下。

  几座临时搭建的帐篷也是漆黑一片,整个营地,除了那些尚燃烧着的篝火,便只余天上星子闪烁。

  楼安景甩手给马车贴上一张上品防御符,便飞身窜进了一侧的树林。

  树林里寂静无声,就连虫鸣亦不能听见,楼安景左手握着一张防御符,右手执一柄暗红色的灵剑。双眼紧盯着前方,嘴角挂着一道小小的弧度,灵识毫不客气的向对方横扫过去。

  “不曾想,在此凡人界尚能见到除我们之外的道友。”一道男声响起,在月辉也不能透进来的树林里,男人怡然从暗处走出。

  “不知道友深夜相扰,所为何事?”楼安景看着对方,确认对方等级与他一般,同是筑基期。

  “楼道友无需如此戒备,在下不过是偶然听得你之事,一时好奇,想要确认你是否也同为修真者,仅此而已。”男人面貌俊美,一双桃花眼上挑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哦?”楼安景脸带嘲讽之色,“即使好奇确认,不知道友在此布下困阵,又是为何?莫不是道友一时闲来无事,想在此处练习阵法?”

  “楼道友怎会如此以为。”男人毫无被人拆穿的尴尬,笑得依然如沐春风,万分勾人,“在下不过是想与楼道友多交流几句,如此,不也是担心楼道友心生不耐,甩袖而去。”

  “是吗?”楼安景笑道:“看来道友对在下甚是了解。”

  “尚可。”男人往前迈了一步,楼安景便感觉困阵又有了新的变化,双眼冷了下来,就连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消失。

  就在对方再次开口之时,楼安景突然全身灵力爆发,剑身也突然炙热如火,泛着如烈焰般的光芒。

  男人没想到楼安景会突然攻击,一时有些手忙脚乱。不过也只几招,男人便应对自如。

  土灵根?

  在男人动手的瞬间,楼安景便知道了对方的灵根属性。

  难怪要选在小树林动手。

  “灵器!!!”男人双眼放光的看着楼安景手上的灵剑,惊呼过后,便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你竟然有灵器。”男人嫉妒得要死,他如今已筑基期,手中也不过是一双法器手套,这还是他因着是单灵根,师父赐予的。

  可对方一个无门无派,也无师承的普通修真者,竟然手中的法宝等级比他好,灵器,他的师父,也不过是一把灵器而已。

  楼安景挑眉,出手的动作更快。

  小树林也不知被男人还布下了什么阵法,两人的打斗,竟然一点也没影响到外面驻扎的大军不说,就连小树林也未被两人如此的法力给破坏一丝一毫。

  男人出手的动作也更加快狠,地刺,流沙,土墙,土锥,轮番上阵。

  楼安景万分庆幸自己这两天准备充分,身上更是穿上了黄级上品的防御法衣。对方很多他无法挡住的攻击尽皆被法衣给挡住,不然他现下怕是已经身上有伤了。

  还是战斗经验太少了。

  从拿到交易器,换到修真功法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修真者战斗。

  若不是对方看起来也无甚战斗经验,两人又都是筑基期,且他手中拿的是下品灵器,不然他还不是对方的对手。

  两人几番激烈法力比拼,楼安景觉得丹田内的灵力在飞速消耗,不得不给自己丢了一颗补灵丹。

  而对方也是同样动作,更是发动了困阵,逼得楼安景不得不小心动作。

  “你身上穿的是法衣?”打斗了半天,男人才发现到这样一个让他更加嫉妒的事实。

  他身上穿的只是普通的衣服。

  楼安景连话都懒得回,男人被刺激得双眸血红,整个人都要被嫉妒给淹没了。

  楼安景无语了一下,他觉得,他要是再拿出个什么好东西来,对方估计就要被他刺激得直接疯魔。

  这人得是多小心眼。

  当然,楼安景这也不过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在没有对比的情况下,男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嫉妒之心。

  要知道,在这个全都是凡人的星球,能有机缘修真就已经是得天之幸,而他手中还有一双上品法器手套,这在其余人眼里,就已经是相当好的法宝了。

  可突然间,让他发现还有人比他手中的法宝品级更好,且对方与他同样是筑基期的修真者,这么一对比,自然就心生嫉妒。

  不过,对方嫉妒不嫉妒,这对楼安景来说都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先将对方给弄死,然后他好破阵出去。

  他已经出来一会儿了,刚才出来时,云牧远那无奈又沉沉的脸色,让他有些不放心。

  两人又互相缠斗了一会儿,蓦然,细碎的脚步声靠近,因为来人的气息夹杂着杀气,楼安景想也不想的便一道剑气甩向了身后。

  “啊!!”一声惨叫,然后便是“嘭”的一声,什么物体倒地的声音。

  听到熟悉的女声,虽然叫得惨了点,楼安景还是第一时间听出,对方是季双双。

  即使认出对方,楼安景也没有半点怜悯之色。

  若不是心怀不轨,又何必半夜跟踪他,若是不跟踪他,并打算在他身后偷袭,他又岂会要了她的命?

  完全是咎由自取。

  楼安景极力忽略掉第一次杀人的不适,专心与男人战斗。

  第36章 自责

  季双双如何也想不到, 自己竟会死,且还是被那个她嫉妒得准备弄死的楼安景给一剑杀死。

  她不过是因着白日里的事,心气不顺, 情绪起伏, 导致即使入夜了,也无法安睡, 便独身一人在帐篷的背光处坐着想事情。

  那个白袍男人给她的瓷瓶, 她有打开看过, 里面一颗莹白如玉的丹药。她亦有闻过, 丹药竟真的无任何味道。

  这让她心安的同时, 又对那个白袍男人很是警惕。

  在得到丹药的这几日里,她的心情总是莫名的起伏不定。

  一开始的大脑发热过后,待到头脑冷静,她便察觉这事不妥。

  先不说将军对楼安景是如何的保护周全,而她,要如何接近楼安景?又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丹药下到楼安景的吃食里?

  若是楼安景真的出事,她又要如何不被怀疑?

  这些问题让她的大脑一刻也无法安静下来。

  她这才发现,是她将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

  那个楼安景, 并不如传言当中那般温和, 就她今日的观察, 其人与将军性情相仿, 看着温和好亲近,其实对谁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虽还是想让楼安景死,却不得不重新考虑该如何行事, 才不会被人起疑。

  只是楼安景几乎一整日都在马车内,哪怕是午膳与晚膳,也是与将军在一处,她并无半点下手的机会。

  看着月光,季双双嫉妒的同时,又很是羡慕楼安景能正大光明的站在将军身侧。可越是羡慕对方,她便越是想要对方离得将军远远的,最好是永远消失。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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