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游腰身一挺,再度和池深换了上下位置,美男在怀又是两情相悦,年轻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撩拨,下身一阵阵涨疼,没了元力修身,这股情浴越发压制不住。
池深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今夜十分大胆,两臂交错压住向天游脖颈,防止他离开,两腿也分开夹在向天游紧绷的腰身上,偏生脸红得滴血,还要强作镇定道:“左右客房都没人,如今更不怕有元功高深者探查,哥哥还思虑什么呢?”
见向天游只喘着气变幻眼神,并无动作,池深暗暗咬牙,仰起头在他嘴唇下巴上胡乱亲了几下,自己倒先臊的出了点薄汗,缩回一只手扯开衣襟,露出一节棱角分明的锁骨,动作生涩,办是诱惑半激将道:“要么,要么哥哥根本不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大约3500字内容,放微博了(牛顿哭出了声)
第117章 邀约
沐浴之时,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浴桶将将能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的身躯,只是变换姿势时总有些活动不开,但倒别有另一番情趣,只是苦了池深,事后一夜酣睡,第二日久违体会到了腰腿酸痛之感,若有元气傍身绝不会至此,但却多了几分真切感,一次呼吸一眨眼,身体都在告诉他昨夜两人被翻红浪的旖旎。
想到此腰腿那几分酸痛和身下密处的不适也不再是扰人的烦意,而成了丝丝甜蜜。两人并肩走至大堂柜面,掌柜的收回房牌,递出两份敲了红蜡的信笺,态度恭敬:“这是给二位公子的。”
向天游接在手中两面一翻,信壳外各属了他与池深的名字,蜡泥当中印了朵紫薇,便也不急着打开,问道:“什么人这样劳烦掌柜的?”
掌柜老实回答说:“这个小的并不清楚,早起信就摆在柜面正当中了,紫薇花开,我等自当听命行事。”
向天游见从他身上问不出话来,这才撕开封蜡,抖落两张烫金请帖,上写道:三日后人鬼镇姚府寿宴,请君一聚。伸手往信壳内一摸,还有两份巴掌大的木牌,以正书刻了名,仔细一瞧可以连翻两次,打开后则是一张小地图。
向天游眉头一皱,从袖口抽出不知老人赠的地图,两相比对之下,这人鬼镇的图竟然是三个神秘小镇当中一处!
池深一见,气沉不住,立刻询问掌柜,声势有些逼人:“谁送来的信?他又怎么知道我们在此处落脚?”
掌柜原先见池深温和少语,不想他突然发难,气势不浅,虽心中不忿,但还是客气答道:“小公子,在下当真是不知情了,紫薇乃圣花,其主更是神秘,他们办事,哪里是寻常老百姓能掺和的?”
向天游拦下池深,淡淡道:“有劳掌柜传信,我等先告辞了。”等走出客栈才说:“依我看,此番入府的外界人,应当都收到请帖了。”
池深眉头不展,叹道:“真是奇怪,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事......都说三座不明小镇中机缘最多,只是苦于探路无门,这一回有了请帖中的地图,想来大家都会去的。”
“区区一个寿宴,竟然邀约万名界外修士,如此大的手笔,若说没有蹊跷,那才怪了。”向天游嘴边挂着冷笑,转了转手中的木牌,“恐怕寿宴只是幌子,人鬼镇的地图才是诱饵,纵使他人无意赴宴,镇子却定然要闯一闯的。”
“照哥哥看,我们下一步怎么走才对?”
“旁人没的选择,我们手头可不止人鬼镇一幅地图,百草镇远在东方,笼圈镇却与人鬼镇毗邻。”
池深道一声好,摸出两张传讯符来:“我这就知会吴大哥与姚姑娘四人,就在去笼圈镇的必经之路汇合。”写好字后两指一捻,符纸顿时冒出火苗来,烧后却未化为灰烬,只是变了颜色,更有一股淡淡香气萦绕鼻尖。
正奇怪时,一只白头信翁噗的落在池深肩头,向天游微微一笑,拿起纸条卷成筒状,塞入信翁爪上绑着的小竹筒中。
信翁扑棱棱飞起,两骑骏马绝尘而走,二人日夜兼程,一个昼夜便到了笼圈镇外乡郊,彼时天光未亮,镇外迷雾四漫,难辨阡陌,向天游找到一处已无人烟的院落,拾柴生火,准备将就个把时辰。
池深拨弄火堆,不经意仰头时只觉星斗如钻,繁密闪烁,不由乐道:“此情此景,真和当年我与哥哥往赤马县去时,夜宿郊外是一样的。”
向天游回忆往昔,不禁一笑,挪近池深,与他肩腿相贴:“要我说差别大了,彼时你我只有兄弟之情,而如今却做了夫妻,怎么会一样?”
池深略感羞恼,胳膊一顶道:“什么夫妻,我,我也是男人......不过话说回来,原来我早在那时就心悦哥哥,只是看不分明,自己也弄不清心里在想什么。”
若说小小孩童竟有什么男女之情,恐怕只当个笑话听过就算,可如今向天游恢复了记忆,也知道池深和他同根同源,自然相信,“原来云弟早和我两情相悦,这倒是意外之喜。”
池深愣了一愣,笑道:“哥哥胡说,那时我不过十一二岁数,怎么就......”边说边连连摇头。
“那会儿我还与你玩笑过,说要定下良缘,永结同心,你却生了气,将我好一顿教训,我自然不敢再多说,只是喂你吃下造化丹后洗浴时,总忍不住想要肌肤亲近,心里便觉不对劲,后来你累极先睡了,我还偷了个吻呢。”
“啊!”池深惊呼一声,又想说他两句,又觉心中灌了糖般,嘴角忍不住往两边上翘,“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向天游明知池深所为何意,偏偏要为难他,等把人的通红脸颊和水润眸子看尽兴了,才剖白心思,意味深长道,“你是宝儿也好,是云深也罢,或者再有另外一重身份,一副皮囊,我都喜欢。”
这会儿池深倒有许多记忆回笼,想起服用造化丹那日,向天游一番娶妻则求貌美言论,心中一沉,脸上红润尽消,冷下声道:“我这两具身壳,身段样貌虽不说是无人能及,但也都是一等一的,你自然会这么说,倘若我现在顶着张丑脸残驱,看你还敢不敢说。”
“但凡是人就没有不爱慕好颜色的,”向天游回想池深的真实样貌,越想越感到顺眼缘合心意,丝毫不觉比眼前这副俊美模样差到哪里去,“若是乍一眼遇到外貌怪异可怖之人,自然不喜爱更多,但若是早早已有接触,知道他究竟是什么心肠,那么不论美丑与否,只要是他,我自然还是喜欢。”
池深听了这话,心中不安稍缓,两人相互靠着半眯了会儿觉恢复精神,不觉间天色渐白,晨光驱散浓雾,一只灰头信翁扑簌落在院中小屋檐上,向天游起身捞过鸟儿,取出纸条用水浸湿,显出其中字迹。“是东门汐的来信,她二人打探到大挪移所需的最后一种主材料,赶不及人鬼镇的寿宴了。”
池深点头:“于她们而言,确实这才更要紧,不知吴大哥和罗千这会儿到哪儿了?”话落又一只信翁飞入院中,这回却是黑色头毛,乍一看极易和前一只灰头翁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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