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对他的描述很不满意,那显得他就像个半点本事都没的懦夫,实际他是坚强又坚韧的新一代好青年,不接受反驳。
不顾景修阻拦,温慕白还是把娃娃和那两坨东西留下来研究,理由是他得解开未知东西的奥秘。
景修深以为此类行为很冒险,好比偶然弄死了一只凶狠袭击人的动物,在完全不了解它的情况下,还把死了的动物留下来研究,必然会冒一定风险。
“怕什么,你命是我救的,我不会轻易让其他东西取走。况且,就算我不留,某部门也会循着味儿找过来。”
景修:……咋感觉温慕白的形容特殊部门很像某个动物嘞?
事实证明温慕白也不都在瞎扯,特殊部门几天后就抵达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区,他见到了久违的0874。
温慕白堵在门口,有眼睛的都能从他身上看到强烈的不欢迎。“不用说,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而来,但都给我等几天再说。”
可以说很直接了,他的意思非常清晰,要么答应等几天,要么就离开,随便怎么选。
公平在绝对实力面前就不够看,再者,以一人之力把那东西杀死的人是温慕白,就算他拒绝配合,不肯交出来,他们也没辙。
于是,景修他们的‘隐居’之旅多了几个人,对景修来说这是天大好事。有人就意味着有劳动力,好几张嘴吃饭哪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忙活?
这不,人住进来的第一个晚上他就过上有专人提供食物的好日子,虽然他们提供的食物味道比温慕白做的还要差点。但温慕白做的食物永远是可遇不可求,单看大佬的心情与时间,天时地利人和都对上才能吃上一次。
有了对比才有幸福,现在每天吃喝不愁,安全不担心,还有人说话的日子,比以前不要舒坦太多。
三天后温慕白终于从被改为临时工作室的小屋正式踏出,不出意外还跟上次一样,出来就对这几天食物挑三拣四,顺便问人要了点食材下厨。
这习惯绝了!不过他喜欢。景修自发蹭到厨房,自荐给温慕白打下手,闻着锅里飘出的香味,涎水都快挂下来了。
“你跑进来做什么,不是吃盒饭吃地很高兴?”
“我给你打下手啊,盒饭就是给我填肚子用,你做的才叫美味,总是那几个菜吃地我都腻了。”
“真的?”
“千真万确!你做的东西最美味也最特殊,吃过就难忘!”
“那你还认不出我。”
空气骤然凝固,景修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很严重的那种,要不然他怎么会从温慕白口中听到不异于坦诚身份的言语。
对方轻飘飘落下一句话后,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手里动作不停,大块五花肉在他刀下切出细长而均匀的肉丝。狭小的厨房中只剩下刀快速接触菜板的声响,嗯,跟他心跳声差不多快。
景修失声了好几秒,或许他在等温慕白再说一句,哪怕是逼问。短短几秒也足够他想到很多,比如该用啥表情来面对接下来的场景?但所有思虑都归入同一个问题:下一句该说啥?
“其实……我先前有点猜测,这不没来得及说就遇到袭击了。”
温慕白手下不停,反问:“果然你比我预想的还要笨,应该说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迟钝的人。”
景修:他讨厌直白。顺便,原来距离真的会产生美,就像此刻,没找出人前他十分想念白怀瑾,见到了人又被对方刺地不知所措。
他总能轻易抓住别人弱点,瞅准时机动手,次次命中红心。没错,对自己没能很快认出对方,景修感到很内疚,因为白怀瑾总是第一个认出自己,而他却……
所以先前温慕白才会反常,非让他把做的菜都吃完,恶劣的挑剔背后何尝不是一次次提醒?
“成了,别作出这副表情了,人是我选的,暂时还不想退掉。”
等等,这是几个意思?
“怎么?你对我不满意,还是对我有意见?”
“不是,你的意思……跟我理解的没出入吧?”
温慕白霸气地菜刀剁到菜板上,成功让某人惊呆了,“我怎么知道你榆木脑袋中想了什么?我看上你,喜欢你,心悦你,随便你用哪个词,既然你上次没拒绝,那就是默认接受。还有疑问?”
景修深吸一口气,感到大脑略有些缺氧,这回他反应不慢了,立刻联想起那次突如其来的亲吻,就在那个奇特空间。
稍等他回忆一下后续,结果就是他被新任务吸引了全部目光,担心自己小命占据大部分精神,只在偶尔不受控制地想起他和白怀瑾相处的时光。
并……察觉自己莫名动了点超出兄弟范围的感情,确定是想跟对方共度一生的感情,他还想找到白怀瑾后找机会表白来着。
似乎,现在也不用了。
☆、非科学世界游记10
“额,没有,其实我……”
“别杵在这里当木头,把鸡毛拔了。”温慕白,或者说白怀瑾指挥起人来还是一个模样,表白神马的也无法影响。
景修郁郁地把后半句咽下去,对某人反复无常的程度有了新的认识。哎,不说了,拔鸡毛去。
不出意外,温慕白果然做了一大桌子的美食,饭却只煮了两人份的,其意味不言而喻。此举成功让闻着味儿追来的特殊部门一众很是尴尬,化解双方尴尬的重任就此落在他肩上。
景修强扯出一抹笑,“他,习惯了做两人份的饭,要不你们另外去买点……”
“不用你操心,他们不缺一顿饭。”
米饭!天,弄一桌子菜邀请大家一起吃能有啥?何况,他好几天的饭菜都是蹭了他们。很快温慕白一个眼神丢过来,他所有异议都消失无踪,没毛病,谁做的饭谁作主。
他该感谢特殊部门的人脾气还不错,不会因为某些不友好行为而生气。但当他们吃着大餐,对方就在不远处吃着千篇一律的盒饭时,景修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尴尬。
因此,那顿饭他吃地尤为快,三两下吃完,可惜地瞅一眼桌上没怎么动的菜肴,尤其是那盘鸡,那可是他辛苦拔过毛的鸡!
“再用恶心扒拉的眼神看菜,我不介意把你脑袋摁到盘子里,让你和它们零距离亲密接触。”
真凶残!不过他喜欢。既然有人盛情邀请,他也不好总是拒绝,那就再吃一碗吧!
过了很久,他打着饱嗝半死不活地瘫在椅子上,温慕白在桌子底下轻踢他,都不能让他挪动一分。“别着急,我可以休息会儿再刷碗,更大可能是刷碗活轮不到我干。”
“所以你就坦然过着养猪似的日子?哦对了,我们是时候动身离开了。”
景修惊讶地看着他,本以为他们会在这里待很长时间来着,刚来时没电没网的原始社会生活差点没搞疯他,习惯了反而觉得平静的生活还不错。这不,突然说要离开,他又不习惯了。
“好吧,离开最好,我早就想家了。”他违心地说道,顺便打了个饱嗝。在温慕白不善的视线投来之前,他立刻窜起来端起盘子往厨房躲去,被温慕白瞪和刷碗之间,他宁愿选择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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