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_一蔻一池【完结+番外】(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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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

  每说一次,严城的心头就火热一分。

  为什么有的人有“雏”的情节?

  “雏”代表着纯真,代表着羞涩,动情时的春/潮因禁忌被打开而更具吸引力。

  两具身体挤在一张小床上,铁床被压的吱吱作响。

  两杆木仓磨在一起,即将要擦木仓走火。

  严城只听青年一声压抑的低喘。

  “我受不了了!”他说。

  不待他心喜,接着就被一股无法挣脱的巨力压制,严城被迫趴在床上。

  这发展不妙,严城死命挣动!

  然而可惜,对方的力量能够完全压制他。

  修长健壮的身躯,线条流畅起伏,只不过,现在没有人去欣赏他的好身材,滚热的身体压了上来。

  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

  “嵇、闯!”

  脖子青筋蓦地根根鼓起,额角血管几乎迸裂,严城往前挣着,脑袋高高抬起,痛得口齿间全是铁锈味,全身肌肉紧缩,脸色红得可怕。

  他想反抗,可对方被欲/望驱使,像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身上,他别说扭转劣势,感觉气都要被压断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而显然背上的青年不想听,拿他的枕巾塞进了他的嘴里,两只胳膊被铁钳一样的双手锁住!

  ……

  小铁床,晃了一夜。

  也咯吱咯吱响了一夜。

  沉闷的钝哼声,还有啪啪鼓掌声,惹得其他牢号的人也睡不好。

  有的跟着一晚上耕耘不止,有的失眠了许久,有的骂了半宿。

  终于安静下来时,已经到了接近凌晨。

  头一次开/荤的青年好像突然清醒,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坏了。

  床单、地面、被罩……全是血色。

  跟车祸现场似的。

  他僵着手指探了探趴了一宿的男人鼻尖,微弱的气流扫到他的手指,他才放下心来。

  “对不起。”朦胧中,严城听到青年讷讷的声音。

  心中暴虐的情绪想将一切烧毁,可是严城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把他想草人反被人草了的事情传出去!

  让蒙恺知道也不行!

  所以,即便他想杀了青年泄愤,但是他此时唯一能依靠的还是青年。

  大佬毕竟是大佬,心境遭受如此动荡之时,仍能权衡利弊。

  于是,贺也就在他的指挥下,懵懵懂懂地取了水和毛巾给他清洗。

  严城被抱在了另一张床上,之前那张床上的床单被罩也要拆下来洗。

  贺也任劳任怨做着事,一脸追悔莫及,外加迷茫疑惑。

  “昨晚太奇怪了……我怎么那么……”

  他的欲言又止还有怀疑的眼神,令严城心中一振,他颐指气使的眼神变的压迫感十足,“怎么,吃完不想认账了?男人间互相慰藉一下很平常,倒是你,你知道你昨晚那叫什么吗?那叫强/暴!”

  见成功把对方震住了,严城松了口气,他劳累了一夜,血流成河,实在疲累不堪,勒令对方照顾自己,便眼皮子黏在一起,睡着了。

  一脸惭愧的青年收敛了表情,露出一点冷酷的笑意,在阴森的牢房内一闪即逝。

  [主人,昨晚至今,共收到来自严城的黑暗能量:10000点!]

  [开门红呢,嘻嘻。]

  莫卡高兴地落到主人的肩头。

  贺也差点喷笑,把莫卡捏到面前,调侃道:[莫卡,你污了。]

  莫卡不明所以,但是见到主人似乎挺高兴,便也跟着笑嘻嘻。

  第79章 大人物的玩具(四)

  等到集体去吃早餐的时间, 严城被贺也叫起来,穿上衣服,一脸青白地走出去。

  走出牢房的瞬间,他的脊背就挺直起来了,眼神一如既往地令人不敢对视,路过蒙恺与他交换了个眼神。

  蒙恺跟在老大的身后, 没有看出来老大与往常有什么不一样, 若硬要说点不一样的地方, 那应该是神情较往常更冷厉两分。

  以前老大动怒就是这样子, 外表看不出来什么, 熟悉的人才能发现。

  所以, 昨晚过得并不愉快?

  还是老大没有得手?

  蒙恺微微侧头, 目光落在身后跟那个胖的跟个包子似的舍友说些什么的青年身上。

  为了防止犯人出逃,监狱修建的时候特意加高了层高, 窄小的窗户在最上方, 矮一点的人需要翘着脚才能抓到窗户的栏杆。因而光线照进来的角度非常有限, 监狱里面较外面总要阴凉几度。

  现在外面冷白的晨光就穿过窗户, 在青年的脸颊留下一个方形楞格,鼻梁和眉弓处的阴影深重, 显得他轮廓更加精致好看,晨光下有细微的尘埃在空气浮动, 柔和了他硬朗的面容,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这一幕让蒙恺联想到了教堂里高高悬挂的油画,色彩厚重而古典, 耐人寻味。

  不过,看他轻松的走路姿态,脸上神清气爽,丝毫没有被摧残过的痕迹,多半是老大没有得手。

  这倒是挺稀奇的。

  蒙恺收回了目光,帮老大打饭拿餐具。

  严城状似若无其事地坐下,额角青筋剧烈地跳起,实则屁股痛得他快要昏过去。

  他乜了眼贺也,贺也收到莫卡的提醒,有一笔500点的收益入账,心情不错,从善如流来到严城身边坐下。

  “你没事吧?”他用老实又歉疚的语气,低声问道。

  严城咬着牙,吸了口气,手指死死捏着贺也的手臂,他才知道作为承受的那方,竟然要受这么多零碎的折磨。

  今天他剩下的活动别想做了。

  安静吃着饭,疤老大那头出现了一些骚乱,贺也抬头看了会儿,莫卡提示主人:[疤老大要执行死刑了,就在五天后。]

  贺也眉头一动,有几个壮汉正抱头撞桌子,看来是有人十分不舍。

  这么看,死刑犯也并非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

  最起码,还有人真心为他的死亡而伤心。

  临死前能有人对他的离去而不舍,疤老大心中像被温水抚慰了。

  他红了眼眶,然后露出惯常的爽朗笑容,拍拍几人的肩膀,“你们也该考虑一下以后的事情了。”

  他的眼神落在斜对面靠近门口的那一桌人身上。

  身边一个兄弟闷声闷气地道:“老大,你要我们去讨好那个姓严的?!”

  疤老大注视着自己帮里几个快满刑,或者刑期短的人,“若讨好人,就能能提前出去,为什么不去?但是……”

  他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那个姓严的不是个慈善家,你们得想想,他在外面有家有业,不缺人效劳,用得着费力气从监狱里捞出去几个可有可无的人吗?”

  见几个兄弟泄气,破罐子破摔地说,“不出去也没什么,就在这里熬着呗。”

  “你们要懂得为以后打算,现在你们是壮年,能打能摔,等过几年老了呢?或者没老,跟人打起来被算计、被打残了呢?”

  见他们落了脸,疤老大提醒他们,“还记得嵇闯刚来就废了两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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