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们跪求我原谅[快穿]_曲奇宝【完结】(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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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人见状,心知对方是一个驭兽师, 绝不是他们可以对抗的了的,顿时便止住了脚步, 站在原地焦急地看着被掐住脖子的人,却半分也不敢动弹。

  数息之后, 见对方面色涨红, 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那人才松开手,任凭对方瘫倒在了地上。

  那人居高临下地看了身下的人一眼, 随后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村民,“说还是不说?”

  村民们相互对视着,最终, 其中一人推开人群走了出来, 正是李正爹, “是我, 是我放火烧的房子。”说完以后,李正爹便屏住了呼吸,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谁曾想, 那人想都不想便肯定地道:“不是你。”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浑身僵硬的李正爹,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中扫荡着,最终落在了试图把自己藏在人群之中的李正身上,“出来。”

  在那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李正的身子就忍不住打起颤来,两条腿更是软得像棉花一样,一步都走不动。那人的视线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前不久庄砚的视线一样,阴冷而深沉,让他打心底里觉得畏惧。

  但最终,李正还是迫于那人视线的压力,拖着身体一步一步挪到了人群的前方。

  那人满意地颔首,让人奇怪的是,他虽只带着衣服上连着的那个兜帽,却叫人看不清他的面孔,“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正咽了咽唾沫,什么都不敢隐瞒,将庄牧死后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那人,包括他动手烧房子的原因,也包括那本被烧成灰烬的‘功法’。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听见李正说功法被烧掉的时候,那人陡然变了脸色,声音愈发低沉阴森了起来,“你是说,功法被你给烧掉了?”

  李正听出来了他的不对劲,却也只能战战兢兢地点头,谁知下一秒,他便感觉到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他整个人都被那人给扇飞了出去,摔落在地上后滚了好几圈才勉强停了下来。

  李正只觉得浑身剧痛不已,嘴里也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显然怒火中烧,一巴掌扇飞了李正不够,他又重重地在地上跺了一脚,跳到了李正落地的地方,掐住了他的脖子,声音低沉仿若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你可知那本功法有多重要,竟然敢把它烧掉?”

  李正的双腿无力地胡乱蹬动着,很是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但那人哪里会听他的解释,他松开掐住李正脖子的手,转而扣在了他的脑袋顶上,“你的资质倒是不错,若是有个系统的学习,成为中阶驭兽师只是时间问题。”

  李正听到他的话,心里一喜,但下一刻,对方的话便仿佛一同冰水一样,让他一瞬间如至冰窖。

  “只可惜,你烧了那本功法。”那人低声喃喃着,声音轻得似乎只有李正能听清楚,“那本功法可远比你的小命重要,哪怕是你们村里的所有人加起来,也顶不过那本功法的一页纸。”

  听到这话,李正心里怕得厉害,那只扣住自己脑袋的手越来越用力,让他觉得似乎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就会被捏爆一样。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李正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听见那人继续说着,“我只会毁掉你体内的御兽天赋,让你这辈子再也没有可能成为一个驭兽师。”

  数分钟之后,那个人拍了拍他的魔兽,带着他一起离开了这个小村落。而在他的身后,那一个村庄已经被一片火海给吞噬。

  他不会伤及那些村民们的性命,因为他并不想让自己的手上沾染太多的鲜血,那会让某些特定的魔兽以及灵兽厌恶他身上的血腥味,从而不愿接近他。

  但既然他们这么喜欢火的话,他便赠予他们一些魔兽火焰好了,总比那些普通的火要稀有多了。

  祁昙此时正在他订下的那间房里休息,他已经从齐贰那里得知了村子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而那个人的身份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趁着那人赶来镇上之前的时间,他可以先养养神。

  几个时辰之后,祁昙才睁开眼看向了窗外。

  外面的天色已经隐隐昏暗了起来,祁昙向齐贰问了一声那人现在所在的位置,又在心底估算了一下时间,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了虽然干净却有些破旧的外衫,把小黑装在了胸前的小兜里。

  虽说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但镇里的街道上却还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小贩,甚至比白日里还要热闹些许。

  祁昙刻意放缓了脚步,在并不太宽扩的街道上慢慢地跺着步子,没多久,他便听见身后突然传来的嘈杂声,还有一阵急促的呼喝:“让让,赶紧让开!”

  祁昙勉强压住想要向上翘的嘴角,装作有些慌乱的模样向街道旁边让着,却还是稍微晚了一步,马车轻轻擦过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带的一歪,整个人登时就倒在了地上。

  驾马车的车夫见撞到了人,连忙停了下来,来到了祁昙的身边,想要伸手把他拉起来,“小兄弟,你没事吧?”

  祁昙借着他的手站了起来,摇了摇头,“无碍。”

  马车上的人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有些不满,“马伯,怎么了?”

  马伯见祁昙没事,便跑回了马车边,低声地对车里的人道:“少爷,马车不小心撞着人了。”

  “撞着人了?”车里的少年喃喃了一句便没了声音,数息之后,他从马车里跳了下来,直直地走到了祁昙的身前,上下打量着他,“莫不是故意撞上来想要讹钱的吧?”

  祁昙皱眉没说话,那少年便摸索着掏出几个铜板,丢在了祁昙的身边,“喏,给你。看你也没什么事,就别想着要更多了,看在本公子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祁昙瞟了一眼地上的几个铜板,眸子里划过一抹讥笑。那少年见状,以为祁昙是嫌少了,便有些生气了起来,“你别不知好歹,给你这几个铜板还不够吗?你……”

  然而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视线定格在了祁昙的胸前,那里有一枚又灰又丑的戒指,还连着绳子挂在祁昙的脖子上一晃一晃的。

  这戒指刚刚从祁昙的衣领里滑落了出来,确切的说,是祁昙故意让它滑落出来的。

  那少年显然是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他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祁昙的打扮,见祁昙穿着一身又旧又破,还打着几个补丁的衣衫时,眼睛转了转,里面露出了些许贪婪之色。

  那少年一把便拽住了祁昙胸前的戒指,声音尖锐地叫道:“这是我的储物戒指!怎么会在你那里?你偷了我的戒指!”

  祁昙早便知道了少年会这么说,所以并不觉得慌张。原身庄砚也同样遇到了这个少年,那时的场景也与现在很是相似,只不过这少年在镇上的身份很是特殊,庄砚到底斗不过他,戒指被抢去了不说,还被人狠狠揍了一顿,差点丢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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