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发情期怀上崽子了,他的欲望就不会这么强烈啦。
灵疏被卫修涯灌满,身心愉悦地趴在他胸前,勾着他的一缕长发玩,半点儿都不想起来。
卫修涯身上好舒服哦。
他最近什么都不想做了,只想无时无刻和卫修涯在一起,要他满足自己。
这会儿快要到中午了,卫修涯哄灵疏道:“宝贝,该起床吃饭了。”
“不!”灵疏摇头。
他才不要吃饭!
卫修涯的眉头蹙起来,抬起灵疏的下巴,认真看他:“你是不是生病了?”
这两天里灵疏饭量变小了,缠着他的次数变多了。
这很不正常。
“我没生病……”灵疏眼神飘忽,心虚地不去看卫修涯,紧接着又凶巴巴地瞪着他,“我身体好着呢!你就别瞎想啦!”
卫修涯怀疑地盯着他,直把他看得怂下去,期期艾艾道:“反正、反正我没病,过几天就好了,真的!”
卫修涯还想再问,门外传来了一阵人声,灵疏听见他干娘尖着嗓子跟来人说话,有点儿阴阳怪气的,他还是头一回听他干娘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灵疏顿时坐不住了,从卫修涯身上爬起来,三两下套好衣服,跑了出去。
卫修涯无奈地摇头叹气,招来卫九,让他去镇上请个大夫来。
严家小院里,来了一群灵疏不认识的人,一共有四五个,应该是一家子人,看他们的穿衣打扮,同样也都是农户。
当先一个中年妇人,后头跟着个老汉应该是他男人,还有一对小夫妻,外加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唯独这个小姑娘穿着身桃红色的新裙子,在几个人里显得格外出挑。
那中年妇人一见灵疏,顿时就热情地笑了起来,道:“哎哟,这就是小疏吧,长得可真是俊呐!快来让大姑瞧瞧!过年那会儿大姑来你家看你,说是你去京城去了,京城好玩吗?小疏真能耐啊,大姑我这辈子连着平良县都没出过呢!”
灵疏:???
灵疏一头雾水,朝他干娘看去。
大姑?
那岂不是他干爹的姐姐?好像是叫严春花?
确实是该叫一声大姑的。
陈桂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差没赶人出去了,捏着嗓子说:“喏,这就是灵疏,你也看见了吧?”
就是不说让严春花一家子进屋去坐坐。
还是严有福听见了动静,从后头豆芽房里出来,看见自己姐姐一家子,脸色淡淡的,说:“来一趟也不容易,都进屋吧。”
“哎,还是大哥你好。”严春花笑出一脸褶子,带着一家子人往正房去。
陈桂花在后面冷哼了一声,跟着进去了。
灵疏倒是知道这两家人是有过节的,不过具体怎样,他也不了解,见没人给他们倒茶,自己就去拿了几个碗给几人倒上了。
这个点儿严大川夫妻两个本来正在豆芽房里忙着种豆芽,见严春花一家子来了,豆芽也不种了,夫妻两人一面擦着手,也来了正房。
毕竟是自己亲姐姐,这个家里,还是严有福更有话语权,于是严有福便问道:“这回来又有什么事儿?上回你说要学种绿如意,我让阿祥来学,是他自己不肯的,你自己去问问,咱们村的人来咱家学种菜,哪个不是跟着学多少天,就帮着咱家干多少天的活?”
“咱家一直都是手把手地免费教,教到熟练了为止,连这点活儿都不愿意干,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哎哟——!大哥你这话怎么说的呐?”严春花就叫起冤来了,“你们不是上门教人种吗?!我可是你亲姐姐!阿翔是你亲外甥!你家人手现在这么多,就不能派个人,到咱们家去教咱们种种?”
第67章
“大姑, ”严大川顿时就沉下脸,说,“上门教人学种绿如意,每户收十两银子, 咱们两家是亲戚,不多收你的, 你要是能出五两银子, 我就亲自上你家去教。”
严春花声音尖刻道:“你们村的人学就全都不要钱!那些可都是外人!咱们才是嫡亲的自家人!咋的人家不收钱, 到我家这儿就要收钱!你们根本就没把我家当成亲戚是不是!自己发达了,就看不上我这个穷亲戚了!”
严大川眉头紧锁,不耐烦道:“大姑,你这人怎么就听不进去理儿呢?!我爹早告诉过你了, 要学免费的就让阿祥到咱家来学,跟着看跟着做,顶多要个十天就能干得很熟练了, 心细一点儿的, 七八天都可以学的很好, 是你们不来的,不是我们不教!”
严春花的儿子陈阿祥忍不住插嘴道:“你当我傻呢?我可听你们村的人说了,你们上门教外村人种绿如意, 还亲自帮着盖房子、打木架子和箱子, 我上你家来学, 就只学个种菜,
回头回家去, 还得自己琢磨着盖房子,自己找木匠做箱子,严大川你可真是够刻薄的,胳膊肘尽往外拐,我还是你哥呢,就上门帮个忙这么点儿小事,你都不肯帮?!”
“我都说了几遍了!”严大川怒了,拔高了声音道,“帮别人盖房子就是指挥指挥,盖房子的钱都是别人家自己出的!你难道还想着豆芽房和木架木框都让咱家给你出银子?!陈阿祥你做什么美梦呢!”
“你家如今这么有钱,出这么点儿银子帮衬帮衬亲戚怎么了?”严春花叉着腰,指着严有福道,“你倒是享福,成了地主老爷了,就不怕外头人看见我们家这样的穷亲戚,戳着脊梁骨骂你不帮着自己亲姐姐吗?!”
严有福的脸都气青了,胡子不停地抖着,呼哧呼哧喘粗气儿,憋不住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帮你!你简直是、简直是——泼妇!泼妇!”
“嘿哟!你还敢骂我!”严春花把袖子一撸,那模样竟是想对严有福动手,“我可告诉你!你是我严春花的弟弟,就是八十九十岁,也还是我弟弟!做弟弟的就该听大姐的!今儿就叫你们村的人来评评理!问问他们你自己发达了不拉一把自家姐妹对不对!”
严大川一个箭步挡在自家老爹身前,沉声喝道:“想动手是吧?来,冲我来!我倒是也想问问乡亲们,有没有哪家嫁出去了的姐姐跑到弟弟家里撒泼的!不是想叫人评理吗?你们去村里叫!我们等着!”
“你以为我不敢?老娘这就去叫!”严春花一转身就要往外走,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小姑娘拉住她娘。
“娘啊,别去了!”李慧娘皱着眉头道,“咱自家的事情就别让外人来看笑话了!丢死人了!”
“呜哇——!”小婉儿早就看得害怕了,当下就哭了起来,“姑、姑奶奶要、要打人——呜哇——”
陈桂花捂着额头倒在地上,呻吟道:“哎哟,我头怎么这么疼啊,哎哟疼死我了——大川,快来扶娘一把,哎哟我站不起来了——”
严大川一见,赶紧去扶他娘,紧张道:“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背你去屋里休息!你等着,我马上就去镇上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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