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男人尽量温和的开口,但是却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官颜月惊得浑身一颤,连忙转头看向诸誉,又慌乱的低头,小心翼翼的开口:“王爷。”
看来还是被吓到了。诸誉有些失望:“既然没事就好好休息吧,本王不打扰你了。你也不必如此生疏,本王与你爹相交多年,你唤本王誉叔叔便是。”
“是,王爷。”
看着低眉顺眼的官颜月,诸誉只好转身离开,心中有些无奈。这个孩子性子不太好。
他诸誉混迹官场多年,看人的眼色还是有的。不过无所谓,帮好友看着官颜月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充满压迫的男人终于离开,官颜月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眼中满是厌恶。
真是恶心,没教养,进门也不说一声,这誉王爷不会在房里看了她许久吧?柳夫人这么嫉妒她?难道这人对她有意思?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怎么可能看上这么烂的男人?不行,她必须想办法逃离誉王府,她不要嫁给一个和他爹差不多的男人。
其实,诸誉比他爹年轻多了,诸誉二十八岁,做他爹那不就是十岁就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
不过现在官颜月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魅力爆棚,虚荣心和脑洞大开。
估计诸誉知道官颜月所想,一定会不顾与好友的情意将这个神经病扔出誉王府,不过现在他并不知道。
出了门,凤鸢绞着手指纠结的问:“大哥哥,那个姐姐是你道侣吗?”
“……”小团子总是飙一些莫名其妙词语,好在他已经淡定了,“不是,小七是本王亡友之女,本王暂时照顾她。”
“是嘛?那她一点也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对她那么好?”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本王?”
“感觉啊!”小团子白了诸誉一眼,一副你好蠢的模样,“他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你为什么认本王喜欢她?”
“你对她这么好为什么不喜欢她?你怎么这么笨啊!”
“……”第一次被人教训的誉王爷平静的捏捏凤鸢的脸颊,“你家爹娘叫什么?”怎么可以养出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我没有爹娘,但是我有师尊,师尊可好了,可厉害了,所有妖怪都怕他尊敬他,但是我一定也不怕,明明师尊那么温柔。”
“呃……”他是不是又说了什么蠢话?
“没有父母啊,”诸誉眼睛一亮,停下脚步,一脸怪蜀黍骗小盆友的奸笑,“小鸢,叫爹。”
“你才不是我爹,师尊说我没有爹。”你一看就是骗子,才不相信你。
“本王怎么不是你爹呢,你小的时候,爹一个不注意你就被坏人抱走了,我不是你爹你怎么会出现这里?”
“啊?!”男人说的声情并茂,唬得小团子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的看着诸誉,也是哦,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到了誉王府外面。
“……”竟然信了!竟然信了!艾玛太可爱了!诸誉嘴角抽的都快要抽筋了,脸上却正直的睁眼说瞎话,“宝宝,你可知道爹有多想你,简直是日思夜想,终于见到你了,你还不要爹吗?对不起,当初爹真的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小团子嘴巴张成一个O形,呆呆的反驳:“你真是我爹吗?我是妖怪,你是人啊。”
“你说呢?本王不是你爹是谁爹?曾经你走丢时,还不是妖,爹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成了妖,也许你娘是妖,因为你娘死的早,本王也没问过你娘是不是妖,你说是不是?”
小团子晕乎乎的看着男人点点头,迷茫的小眼神怎么看都是被怪蜀黍哄骗了小可怜。
“哈哈,宝宝乖,父王带你出去玩。”无意中成功捕捉一只小团子的誉王爷心情无比好,他爽朗的笑着,搂着凤鸢出了誉王府。
第三章 :天诸国的亡国之音
景襄城果然不亏是天诸国第二盛地,再加上诸誉出色的治理,在当今皇帝沉迷酒色,妖孽误国,朝政荒废,战乱不断的年代里,景襄城简直是乱世中的世外桃源。
襄阳城的雪没有停过,只是纷纷扬扬,小了许多,像漫天的蒲公英。
英俊冷傲的男人一手托着小孩的腿弯,一手撑着画着青竹的绿色油纸伞,小孩忽闪的大眼睛四处张望,恨不得多长一双眼睛出来。
“喜欢吗?”
“嗯嗯!”
“想要吗?”
“嗯嗯!要!”
“叫爹。”
“……你才不是我爹!”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样子,小孩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的看着街上的小玩意儿。
“不是你爹那是谁爹啊?”
“是别人的爹。”对!才不是他爹!
“是别人的爹,那别人是谁啊?”已经了解小孩的男人,完全将小团子吃的死死的。
“是——反正就是别人的!”
“你看,说不出来了吧?还不叫爹,明明本王就是你爹,叫父王。”
又把自己绕回来的小孩瞪着眼睛,半天也说不明白,反倒被男人忽悠的信了一大半。
诸誉也不逼的太紧,趁着小孩恍惚惚在小圆脸上亲了一口:“来宝宝,吃不吃糖葫芦?还要什么告诉父王,父王都给你买回去。”
“嗯嗯!要要!都要!还有小人!”
“乖,不急,都买。先叫一声父王。”
“哼!”骄傲的扭开脸,“你才不是父王!”
“那还要不要?”男人眯着眼,将手里卖糖人刚递过来的糖葫芦拿开,刚好小孩拿不到的位置。
“坏人!”就会逼他。
“那给你,亲父王一口。”
“好!”这个不是问题,吧唧一声之后,凤鸢心满意足的拿到了糖葫芦。
“乖。”小笨蛋,也就他心好,还收他做儿子,做王爷的儿子还不好吗?家财万贯,加官进爵,要是换一个人都不知道把小东西卖到哪里去了。
他容易吗?要个儿子还要连哄带骗,做王爷做到他诸誉这个程度,也只此一家了,别无分号。
塞北的雪已经下了一个月。
茫茫风雪里,一出城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白皓天带着镇北大军在关牧城驻扎已经过去整整七个月。
三个月前,镇北大军的粮草见底,白皓天派副将唐湪火速赶往天诸城向皇帝诸衍求粮。如今三个月已经过去,却还不见粮草送到,甚至连唐湪也没了音讯。
若不是如今塞北大雪不断,没办法出兵打仗,关牧城恐怕早就被塞北的蛮人攻下。
关牧城内。
高大硬朗的男人坐在首座的虎椅上,他眉头紧皱,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旁边的木桌。
身穿青色大氅的男子站在屋中间担忧的道:“将军,我军的粮饷最多还能坚持五日,五日之后唐将军若是还不归来,咱们的将士们可都要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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