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事谁知道,我只知道夏蜀局势危亡。以白夜国这势如破竹的气势,就算一统四国也不在话下,你还不知道吧,除了东离和夏蜀,南夷直接选择了臣服,仗都不用打。”
“打什么,打不过还不是百姓遭殃,南夷君主那是爱民。”
“爱什么民,我看就是胆小鬼……”
这边叽叽哇哇的人声立马被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打断。
白空抬头看去,就见一列整齐的军队朝着城外走去。
“夏蜀都派出玄甲铁骑了,看来已经是强弩之弓。”
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身侧响起,懒散中带着几分冷漠。
白空身体一僵。
他能够在凤吟眼皮子底下离家出走武功本不弱,现在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他而没发现,可见对方的武功有多高。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袍的俊逸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明明是艳丽的颜色,偏偏被男人穿出邪气和威严。
见白空看过来,红衣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在下易惊宸,顾白,我认识你。”
说着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拍在白空面前。
不是其他的东西,正是白夜国皇帝贴的全国上下的寻人告示。
青年眼角一抽,看着上面除了没有颜色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水墨画,一猜就知道是那个男人画的。
毫不客气夺过告示快速撕掉,白空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你认错了,在下不是顾白,在下白空。”
没毛病,他就是白空。青年在心里无奈的摊摊手。
易惊宸也不与他争执,反而撑着下巴紧紧盯着青年,“你的男人满世界寻你,你就一点不感动?那可是白夜国的皇帝,谁不想黏上去,未来说不定一统天下,换做是我也愿意跟着他。”
听着对方的话,白空有一种诡异的自豪感,咧嘴冷笑:“他才看不上你。”
“……”用不用这么显而易见的骄傲,易惊宸翻了一个白眼,“我还不稀罕呢,本大爷喜欢的是有胸有屁股的女人,男人硬邦邦的也不嫌硌得慌。”
“嘿,小皇后,你家皇帝可是黄金一千两让本座的幽冥教寻你,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跑什么?”
“你是来抓我的?”白空脸瞬间冷下来,“本公子才不会和你回去。”
“抓你回去?那也太掉价,本座是来看着你的。”男人却摇摇头,“反正人在这里了,你也跑不掉。”
“啊,对了,有个女人要杀你,本座已经解决了她派来的尾巴,下次见到东阳帝应该还可以涨涨价。”
“……”一脸无语的白空看着自言自语的易惊宸,有些怀疑东夜华的眼光。
易惊宸在青年看智障的目光下波澜不惊伸手点了点桌面,道:“你还不知道吧,东夜华可是知道你在夏蜀,不然他也不会放着最近的东离国蹦跶不管,反而攻打千里外的夏蜀。这可都是本座提供的消息。”
“……”麻木的看着红衣男人装逼,白空弄不懂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第十二章 :浪迹天涯
等易惊宸将自己多么厉害说完之后,白空拿在手里的茶杯一转,抵住易惊宸的咽喉冷冷道:“我没工夫管你是从哪里来,现在哪里来回哪里!”
“……”一不小心炫耀过头的易惊宸有一瞬间懵逼,不过很快又挑眉笑了,快速擒住青年的手腕推开,“小美人别激动嘛,你要玩哥哥保护你。”
“……”被易惊宸握过的手腕隐隐作痛,白空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冷哼一声假装没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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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夜国的步步紧逼,夏蜀都城巡查越来越严厉,到了后面直接不得出城,白空也被困在皇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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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天微微亮,街道上一片嘲杂。
被吵醒的白空打着哈欠穿好衣服,打开门就看到对面同样推开门一脸懵逼的易惊宸。
“发生了什么?”白空拉住一个从身边路过的人。
“夏蜀亡国了,今日一大早白夜国入驻皇城,全城都是白夜国的士兵,还不快逃命?!”
那人说完挣开白空连滚带爬跑下楼。
青年晃了晃不是很清醒的脑袋,他记得昨晚白夜国才到邻城,怎么今日皇城就破了?
白空抬脚,正要朝着易惊宸走过去,和大家一起离开客栈,就对上易惊宸诡异的目光。
心中不解,青年摸了摸脸颊,又看了看衣服,以为自己身上没理好,结果对方依旧用看白痴的目光盯着自己,白空这才察觉对方不是在看自己,于是连忙转身——
却吧唧一声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有人贴着自己身后站着。
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白空抬头就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面带着隐隐的怒气和疲惫。
瞬间青年同手同脚,后退一步,又被黑眸的主人拉回怀里。
冰冷愠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家。”
白空看不到那人的表情,自己离家出走在先,底气不足,竟然乖巧的点点头。
看着青年点头,凤吟才松了一口气,揽着人就走,完全没看到一边看土财主一般盯着自己的易惊宸。
等到两个人彻底出了客栈,易惊宸才哀嚎一声,“本座的钱呢!钱呢?!”
好在最后面一个护卫连忙跑上来,恭恭敬敬的告诉易惊宸,黄金已经送到了幽冥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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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并没有在夏蜀皇城多做停留,只把三分之一兵力留下驻守城内,然后就带爱人返回封天之城。
回去的路上,坐在龙辇内,白空别扭往旁边挪了挪,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试探的开口:“陛下?”
男人没有开口,干脆闭目养神。
平时不哄他,现在还不理他。
白空委屈的抬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踢完刚要收回来,谁知一直无动于衷的男人突然一把拽住他的腿,将人直接拖到跟前,抱在怀里。
男人将下巴搁在他的脖子间蹭了蹭,平静的道:“为什么要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毫无起伏的语气,甚至有点冷漠,白空却从里面听出了不安和无助。
几乎是瞬间青年的心就软了,他捏起男人的一缕青丝,撇嘴抱怨:“我生气了你得哄我,不高兴了你得哄我,反正你得哄我。”
“哦。”凤吟不明白为什么非得哄对方,在他看来对方生气了就等对方不生气好了,不高兴了就把让对方不高兴的东西清除好了,为什么非得哄他,而不是从实际解决问题?
对于哄人,男人回答的非常敷衍。
看男人的反应就知道没听进去,白空只觉得心里又堵了一口气,抬起上辇就被脱掉靴子只剩白袜的脚踢在男人脸上。
“你给我滚开!”
一脚不够,白空干脆压着男人暴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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