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大汉的带领下,我和呼赫、姚禁顺利摸进了营帐内,宋叔和魏贲埋伏在山腰上,那个大汉谎称我们是他的亲戚前来投靠,头领很高兴,说是很久没有人来投靠了,头领看着岁数蛮大,约莫有五十岁了,比较胖,三角眼,看人的眼神都很毒辣,让人害怕,看到我们前来投靠,还冲我们耍了一套刀法,胖归胖,步伐却是很灵活,大刀耍的虎虎生风,不知道这样霸道的一套刀法算不算很厉害,就偷偷拉了拉呼赫和姚禁,呼赫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这个土匪还有两把刷子,要是这里每个人的身手都如他,呵呵,那咱们死定了。”,不免冷汗流了下来。
当天晚上就点了篝火,烤了全羊招待我们,酒很辣,但是头领却一个劲的劝酒,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得不喝,只能佯装醉了,瘫在地上,头领拍着椅子,哈哈大笑着对着那个大汉说道:“你这小兄弟酒量不行啊!”
“大哥,你可别笑话他,读书人,就这点量。”那个大汉笑眯眯的一直陪着笑。
又闹了好一阵,周围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跌跌倒到的醉了一屋子,那个头领也摇摇晃晃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屋睡觉。
我偷偷睁开眼,观察了下,周围人都打起了呼噜,就连门口的守卫也睡的呼呼的,但还是不放心,有多等了一个时辰,才和呼赫、姚禁四处探索,终在后院茅屋看见了好多个被关在一起的孩子,天色已晚,一个个好梦正酣。
暗示姚禁下山搬救兵,我和呼赫想办法先把锁打开,就在姚禁离去后,我和呼赫把所打开后,一把南瓜锤猛猛砸到了我和呼赫脚下,一个二米高的肌肉拧结在一起的一个大汉咆哮一声,冲了过来,呼赫急忙应招,就在我贴着门边紧张的看着他们对打时,后边的门猛一下打开,我一下子跌进了一个人的手掌心里,那人的手就像鹰爪一样狠狠抓着我,胳膊被反绑之后尖刻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二哥,快点收拾了那个会武的,我先把这小白脸给大哥送去。”说完钳制着我离开,呼赫见我被抓,前来救我,却一个不防,被南瓜锤砸中后心,我狠狠咽了口吐沫,担忧不止,死命挣扎,却冷不防他狠狠一拳砸在我肚子上,瞬间没了力气软了下去,头上的冷汗也如水滴一般不断的流。
被他一路拖行,担忧的一直望向呼赫那边,直到再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一路往前走,前面那些醉的烂成一堆的守卫和土匪,一个个都精神抖擞,我这才得知这是中了计了,被出卖了。
一直被拉进一间房子,那个头领正坐在圆桌上啃咬着一个猪蹄,喝着酒,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却也被腹部的疼痛折磨的挣扎不了,抓我的那人一把将我扔上床上,桀桀怪笑道:“大哥,你慢慢享用,小弟我就退下了。”
头领哈哈一笑说道:“好久都没新人了,今晚我可要好好享用。”说完又喝了两口酒,我一见这情况,也瞬间明白了,不管不顾挣扎着爬行床,往门外爬去,他也不管,将手里的猪蹄啃食干净后,拿起桌边的乌金长鞭狠狠抽了过来,第一下就落在了我正准备爬起来的手边,我吓得缩了缩身子,紧接着第二遍又狠狠扫来,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他甩着鞭子狞笑着说道:“老子打江山的时候,你老娘都还没出生呢,跟我玩心眼,我呸!”说完又是一鞭,瞬间,疼痛袭来,烧灼的眼前都看不清,他脱掉外衣,不疾不徐的走来,我不断往后缩着身子,却终还是躲不过,被他拉起按在了床上。
他一把拉开我的衣服,怪笑着说道:“还真是白,老子这山上可是好久都没新人了,今天就让老子尝个够。”说完便撕咬了下来……
我挣扎不开,泪流满面,魏铮,魏铮你在哪,救命,救命啊!!!
☆、第三十四章 惊魂一夜
手被绑着挣扎不开,头领又虎背熊腰,绝望的无声嘶吼着,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任他撕开我的衣服为所欲为,他的力气很大,我就像那盘碟子里的肉,脖颈肩膀都已被他咬的惨不忍睹,正绝望间,刚出去的那个阴诡的抓我的男人急匆匆推门进来,慌张的对头领说:“老大,不好了,有人攻打山门,人都已经进寨子了。”
头领猛一抬头,狠狠的看着我,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居然还敢带人来,我收拾了他们,再回来收拾你。”说完,下了床,提起刀大步往外走去。
看着他离开,我松了口气,强忍着的眼泪终还是落了下来,不敢在原地多待,蹭着身子爬下床往门外爬去,惊慌过度下,两腿发软发麻,也许是山贼都去应战,这里的守卫很松,在夜色的掩护下,贴着墙跌跌撞撞往外跑去,越靠近山门口战斗的声音越清晰,跑出了头领住所的范围后,不由得喜上心头,急不可耐的往外跑去,夜黑,路抖,手又被绑着,摔了好几跤后才跑到平地上,没跑几步,就听见前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顿时吓得不敢呼吸,放轻脚步,躲在了一块大石头后,等了一会才见到两个巡逻的土匪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聊天,“你说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我看着像官兵。”“不管是什么,咱们都别往上凑,见机行事,不对咱就跑。”“还是大哥你聪明。”紧接着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伴随着笑声,两个人渐行渐远……
看着他们走远后,我才敢慢慢探出头,四处张望着,心脏都好像要跳出胸口,拖着麻木的脚,一步步往外走去,越往前走,刀斧剑戟碰撞的声音越大,也不知道宋叔和魏贲是不是他们的对手,也不知道呼赫的情况怎么样,一想到那南瓜锤砸在呼赫的背上,就忍不住一阵阵心惊……
困在这山腰上,不敢动,夜风呼呼的吹着,很冷,白天下了雨,晚上也阴着,月亮藏在云朵里,星星也遮住面容不让人看,衣襟还敞着,手被绑着却也合不上,爬着找到一块大石头,将手蹭过去,磨绳子,却折腾许久都不见有什么效果,无奈的只能背靠着石头蜷坐起来,也不知道魏铮在哪,要是他在就好了,一晚上又惊又吓,还奔波这么久,终还是抵抗不住疲累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总感觉内心不安,猛一下想起还被困着,惊吓着睁开了眼睛,天还未亮,吓出了一身冷汗,黏黏腻腻贴在身上,被冷风吹着,更感觉凉,口干舌燥,眼前也一阵阵发晕,山寨内安静了很多,我不知道这是发生了哪种情况,是我们的人胜了?还是……
心神不定的坐在原地,不敢动,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过来或过去,脑门上的汗一层层的往下落,嘴里也一阵阵发涩,心脏也是砰砰跳动的很快,左思右想耗在这终究不是长远之策,试着站起身,却因为枯坐一夜,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手被绑了一夜,胳膊也是酸涩不堪,手腕却已经是没有知觉了,在原地调整了很久,才能慢慢起身活动,头一直发晕,忽冷忽热,一路走去,还是没有人,难不成我们的人胜了?
但还是保持警惕,一路躲躲闪闪,除了发现一些已经死了的土匪还有部分士兵外,空无一人,越发心里不安,终看到一个伤兵,准备凑上前去询问,但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想让人看见,又不能开口说话,能怎么问,内心一片苦涩,一路上除了倒下的人就没有再见到一个活人,山寨的大旗也被砍落在地,一把刀插在地上,我走过去,背过身,拿刀割手上的绳子,手太麻了,一点知觉都没有,手被刀刃划了过一阵才能感觉疼,一下一下,手也不知划了几道,血腻乎了一手才把绳子隔断,衣服已经看不成了,随手在地上脱了件干净衣服穿在身上,将脖颈遮的死死地才拿着刀,壮着胆,往山上试探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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