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焕然,你不要在无理取闹,看在你是善清的兄弟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你若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别怪我不客气。”
“……啊,你赵焕然你他妈的住手,”林玄拼命护住裤子,”你他妈的眼睛瞎了,我怎么可能是女子。”
赵焕然不理大喊大叫的人,抓到对方腰带给拉开。
林玄吓的大喊,“善清,善清,”眼泪都快飚出来了,眼见阻挡不住,“我说我说。”林玄护着身体求饶。
赵焕然退后。
林玄起身想把衣服整理好,只是破了怎么也整不平,一气也不整理了,到罪魁祸首跟前。
“艹,赵焕然你他妈的傻逼玩意,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林玄气得破口大骂
赵焕然虽然有些听不懂但知道对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他也不计较。
骂一会累了也就不再骂了,林玄找个椅子坐下,“你答应我,此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恩。”赵焕然也找个椅子坐下。
“木木确实是我和善清的孩子,我生的,其他我不会再多说一句。”
听此,“果然。”赵焕然握紧拳头,“这些就够了。”
林玄坐在椅子上想了许多,此事已有二人知道,他是相信善清,可是,看了看对面的莫名其妙的人,林玄闭眼:这事终究是要被传开的吗?。
赵焕然走到林玄跟前,“你干嘛?”林玄紧张,不会又要扒他衣服吧。
“你并不是我朝人,”赵焕然盯着林玄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
林玄瞳孔急缩。
“你是谁”
吴善清回来见二人还在装桃子颇为诧异,“这些冰块我已让掌柜帮其破开来,可直接放进匣子底下。”
“好,”林玄把匣子一一打开放冰块。
晚上,林玄看着哄木木的吴善清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
“哥,我们自己过去吧。”善荀背着小包袱,阿漠点头附和。
吴善清见已到了他下巴的少年也颇为感慨。
“去也可以,但是你二人务必要同伙伴一起过去,万不可独自行动。”
“好。”两位少年齐点头。”
“善荀、阿漠走了!” 车里人喊。
“这就来了。”吴善荀回复,转头对吴善清道:“哥哥,我们走了。”
“到了地方要写信回来报平安。”
“知道了。”二人上了马车。
童试通过者名单下来,善荀、阿漠均在其中,赵影明得知道后要善荀二人的府城求学。
今个一早,吴善清驾车送二人去府城赵家,只是刚上路不久马儿病了,一直跪地上不走,三人只好下车查看,正巧碰到了善荀的同窗,也是去府城求学。
对方见此情况邀二人坐他们的马车一同过去,于是,善荀、阿漠征求哥哥的同意后跟着对方的马车去了府城。
吴善清距离老远就听到木木的哭声,待到了门口看到刘大夫正抱着木木来回走动。
吴善清下了马车,“刘叔,木木这是怎么了?”
刘大夫见人回来忙抱着木木过去。“你怎么回来了?”
吴善清接过刘大夫怀里大哭的木木,“路上马生病,二人跟着同窗的车子去了,木木这是怎么了?”
木木满脸汗珠、泪珠,哭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唉,”刘大夫拍腿,“早上林玄在你走后也出去了,说是上街买点东西,可到了现在还未回来,孩子哭了一下午,怎么也哄不好。”
吴善清听此心里一紧,想把怀里平复下来的木木给刘大夫,他出去找人,还未递出去木木又大哭起来,嗓子哑的快发不出声。
吴善清心疼的忙又抱进怀里轻轻拍背,“不哭不哭。”
木木快八个月,已经会认人,今天林玄离开后木木跟着刘大夫。
刘大夫平日抱的也不少,所以木木并未哭,只是这林玄这一去去了近一天,木木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离开他,在林玄久久不回,从下午开始,木木越来越难带,最后大哭起来。
吴善清虽此刻心急如焚,但是木木离不开他只好抱到房间,让刘大夫帮把奶给煮上,喂给木木吃。
喝下半碗奶,哭了一下午的木木睡着了。
吴善清帮脱掉外套轻轻放进床上,睡着的木木还一抽一抽的,眼睫毛湿润的撮在一起,可见今天确实哭狠了。
待木木睡熟吴善清起身去找林玄。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喂,”林玄是实在走不动了,“还有多远?”
赵焕然回头看了一眼,“快了。”继续往前走。
林玄见此只好咬牙坚持往前走,茂密的树林,按照快近八月季节应该部分树叶犯黄,但这的树木全部郁郁葱葱,一点不像八月里的该有的样子。
又走了近半个时辰。
“到了。”赵焕然带林玄在一棵很特别的树下停下,从怀里拿出一物放进树干中间凹陷的地方。
只见眼前的树居然移动开来,林玄惊讶不已,“这是……”
赵焕然也不管他,率先进到洞内。
林玄看着黑漆漆的洞口自我暗示好久才没转身逃跑,扶着石壁小心翼翼的往里走。
洞口很小进去并不闷,林玄能感觉空气的流动。
黑暗中摸索,磕磕绊绊走了二十来步,在转了个弯走几步,忽然眼前一亮,林玄看着周围犹如半圆形的锅盖卡在上方石洞很是惊讶。
这石洞四周不透光依然很亮。
林玄环视一周,见没什么奇怪的东西,继续往里走,待站在石洞中间,仔细看发现,这光源是从脚底一个圆形之物发射出来。
赵焕然背对着林玄站在发光之物上,林玄走上前,圆盘似的东西中间放了一张玉床,林玄好奇走近,探身去看。
“善清!”林玄惊吓到声调变了音,身体发软倒在一旁不敢置信的看向赵焕然。
“你……你怎敢……”
“他不是善清。”赵焕然低声道,“他是吴昱尧。”
听此,林玄缓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爬起身再次看玉床上躺着的人。
和善清真的很像,仔细看又些不太像,对方眉毛微微上挑,吴善清的眉毛平直稍弯,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难分辨。
“他…他和善清是什么关系?”
“善清的爹。”
“善清的爹,”林玄不信,“他在十几年前不就已去世了?”
虽未听吴善清细讲父母之事,但林玄还是知道吴善清爹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可眼前人明明就像睡着似的,说是吴善清爹,看人更像善清的兄长,怎么可能是去世多年那个人。
赵焕然转过身来,“你可知当初善清为何拒绝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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