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的眼光中,被扔到了马车上。
他们大概完全不知道自家主子居然还藏着一个男人,大概还会胡思乱想到他们家主子有各种癖好,沈乐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们的表情。
沈乐:“呃……督主?”
车内不算大,但是还算软和。
殷止:“南下。”
他就两个字打发了沈乐,然后自己出了马车。
过了没多久,一声令下,车子缓缓前行,沈乐裹紧了殷止的大外套,可是因为他毕竟也是个快一米八的青年,自然没有办法全身裹进去,他露出来半个小腿和脚丫。
车内铺着毯子,但车壁还是硬质的木头,也没有火盆之类的东西,沈乐冷的直哆嗦,他几天前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忘了和刘善说,叫他给自己弄个火盆,要不然就那种电视剧里娘娘捂手的暖炉也行……
深夜被弄醒,沈乐睡意依旧浓浓,所以就算冻着他的脚,他也抵挡不住睡衣,很快就歪着脑袋小鸡啄米,在颠簸下反而睡的更快。
“啊啾!啊……啾!”他是在狠狠的一颠中醒来的。
车子还在行驶,他已经在睡着的时候被大棉被裹得严严实实。
他这会整个人才算是清醒,捋清楚了前因后果。
殷止这是出门办事,但是又怕自己失眠难受,所以把他也打包一起带着……
他的行李就挂在车壁上,可是他一点都不想出被子,手刚伸出来,求生欲让他又缩了回去。
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马车才放缓速度。
外面已经是有些人声,沈乐从窗户往外偷看,已经到了城镇。
他这个时候就算舍不得出被窝,也一定要起身了。
刚穿好衣服,马车就停了,车门被推开。
“下来。”殷止依旧是昨晚的装扮,像是一夜未眠,只不过他目光依旧凌厉。
探出头,四个字的招牌挂着———青岩客栈。
是人都知,东厂行事狠辣,手段非常,所经之处必然是血雨腥风,不过这些年来,倒是少了些冤案错案,只不过积威已久,众人依旧对这些穿着东厂制服的马车队避之不及。
茶馆内,“嘿,听说了吗?”那人压低声音。
“什么?”
“昨日那车队里下来一个青衣男子!”
“我听说了!据说嫩的很!”
“啧啧啧,我看见了,细皮嫩肉,着实可惜。”
“嘘,小声点。”几人见有人进门,赶紧闭上嘴。
然而他们不知道,坐在他们隔壁桌上,吃着汤包,吸着汤水被烫着舌头,正在大口吸气白衣青年就是他们口中议论的对象。
刘善换了普通的衣服,坐在他旁边,他小声说:“您不要放在心上。”
沈乐摆了摆手:“放心吧,我不会放在心上。”
刘善表情很复杂,他一开始以为青年是迫于威势所以跟了殷止,他以为至少对方会抑郁一段时间,但是没想到的是,对方性子居然如此开朗,整天吃好喝好睡好,比来的时候胖了一圈。
当然,这也是殷止所期望的,抱在手里软和。
刘善是殷止的亲信,从小带到大,刚进宫就相中,贴身伺候对方,在这宫中,也只有他知道殷止的秘密,所以当殷止睡不着,失眠的时候他想过各种法子,偏方,都没有什么效用。
一直到那天,殷止突然说,想要个人暖床。
刘善这才恍然大悟,他家的督主,是空虚寂寞了!
于是刘善就开始物色对象,一开始找的女人,模样可爱的,清理的,知书达理的,都试过,没用。
殷止隔着很远看了一眼就没兴趣。
最后还是刘善在某次路过假山后,看见两个侍卫居然在……行苟且之事,他才隐隐有了一点想法。
可他还没来得及找,第二天,殷止就带了一个回来。
模样是很不错,但是看起来不太灵光,但没想到居然就这样定了下来。
刘善神色复杂,看了眼被灌汤包中的汤水烫到舌头的青年,面无表情。
回到客栈,刘善真的给沈乐弄来暖手炉、火盆,一应俱全,因为沈乐的脚趾头居然就因为冻了半个夜晚,长了一个冻疮……
不愧是书香世家,细皮嫩肉。
刘善一边在给沈乐放火盆的时候,一边开口问坐在软塌看画册的青年:“您服侍督主的时候,可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刘善为了殷止的癖好,特地去补了不少知识——关于男风的一些小知识。
准备多时就是为了这种时刻传授出去,所以他在脑中已经想好了说辞!
沈乐一愣:“这……”
他偏头想了想:“倒是没有不明白的地方。“
刘善:“有些地方需格外注意。”
沈乐了然的点点头:“只要不乱动就行了吧?”
“您放心,我绝对会万分注意,绝对不会触了督主的……禁忌。”
刘善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等到他细细的想沈乐这话的时候,脸色不太平静了。
刘善抿了抿嘴,问:“您平常都不动?”
沈乐:“那当然,要是碰着了什么……东西,岂不是小命不保?”
刘善把脑子里的xx一百零八式压了回去,隐隐有了眉目,咬着牙问:“所以您平常晚上伺候督主歇息的时候都干什么?”
沈乐拍胸膛保证:“当然是安分守己的睡觉,绝不会扰了督主的清梦!”
刘善:……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零八式:我什么时候能出场?
今天匪状态不好,所以码了很久,嗯,这里说一句,亲爱的们,你们弃文大可不必告诉我,匪心情好的时候可能一看而过,心情很差的时候就会受到影响……
咱们相忘于江湖,多好。
第43章 有唧唧阴狠厂花
43
刘善看着这一脸人畜无害, 还有点得意小神色的沈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乐也没在意太多, 翻着小册子, 不过他也不笨, 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他心说殷止很纯洁的, 真的是盖着被子纯睡觉!
也幸亏是这样, 要不然沈乐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不太会做1。
陈善一时间摸不准殷止的用意。
殷止是没有打算让对方知道, 还是故意不让对方知道, 还是根本就不是那种意思,紧紧想要个真·暖床?
于是他低着头整理, 没有继续问下去, 然而他却止不住自己的想象力, 殷止难道……因为太久为未人道,不行?
他飞快的摇摇头, 把这个荒诞的想法甩出脑海。
在这个镇上大概要修整个一两天, 殷止又忙的脚不沾地, 只有晚上会回来睡一会,天不亮又出门。
沈乐就会在晚上半夜拱到最里面让位置,然后又被揪着抱过去。
然而在第二天天亮之前,又会醒来去忙,其实算下来能睡的时间也只有三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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