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太子竟然冷静的紧, 非但没有立刻把吴文山祭天的意思,反而叫人想法子把吴文山安全送到尨城来。
“主子,您这是为什么?”侍从不解。
“吴文山不是傻子,我和祈年的关系, 虽然上京那头并不知道,但是我们俩是好友这件事, 可以说是人尽皆知。吴文山恨着祈年,却想来我这里当清客,必然是手里握着什么了不得的把柄。总要听听。”
“您是怕和小主子有关?”
“不,我是担心和喻家。祈年为人坦荡,虽然计谋多变,但擅长用的是阳谋,哪怕拿到台面上,都是堂堂正正的,绝对不会有任何把柄。但是喻家不是,你不觉得喻景洲有些奇怪吗?”
“是有些奇怪。按理说,小主子是唯一的嫡子,母亲有出身尊贵。喻景洲就算在不喜欢他,也不知道直接放任嫡子不管。除非……”
“除非他还有个嫡子,并且还是真正的嫡长子。收拾东西,今天咱们就回尨城。”太子的语气十分严肃,那个微妙的猜测也让人隐约察觉到了危机。然而最后说的回容城,却让那侍从脸色变了不少。
“主子,那吴文山就是个玩意,你可别因为他和小主子……”侍从误以为太子是因为吴文山的事情膈应,所以才离开容城。谁不知道,自从宋禹丞出海回来之后,太子和他就是朝夕相处的。要是往日还好,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走了,真的是很难让人不瞎想。
可太子的解释却相当简单粗暴。
“他也配?我怕他到容城脏了祈年的地方。”
勾起的唇角满是讽刺,森冷的杀机瞬间迸发,即便那侍从明白,太子的反应并非因为他,可也依然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侍从心里明白,这吴文山,八成是要死在尨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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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吴文山,还并没有意识到太子对他的杀机,因为他正陷入另外一重麻烦当中。
宋禹丞找的那个老鸨,对他的身体调教的太过彻底。之前在宗庙的时候,因为处于为人鱼肉的砧板之上,所以还能忍耐。眼下终于远离上京,再加上并没有追兵,他的心也放松了许多。忍不住也想放肆一把。
可说也凑巧,他这样一路,竟然就连一个合适的对象都没有遇到。唯有两次,还真的差点找到机会,可偏偏这时候碰上了疑似搜查的追兵,顿时就被吓得欲念全无。
吴文山甚至开始怀疑,这样的情况多来几次,或者现在这剧身体在多空旷几天,没准他整个人,就要被憋废了。
因此,在经过了一路艰辛之后,当吴文山到了尨城的时候,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的敏感当中。
对于现在的吴文山来说,以往极其排斥的那些器具,已经是最离不开的宝贝。可即便随时随地把这些淫靡的小玩意藏在身体里,那种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依旧得不到满足。
而尨城这种民风彪悍的边城,对于吴文山来说,更是致命的诱惑。哪怕是路边因为天气炎热裸着上身的汉子,都能让他承受不住的软了腿。
“喻祈年!”狠狠地喘息了一声,吴文山靠在一旁的树边休息,心里只把宋禹丞骂了无数遍。觉得如果不是宋禹丞,他绝对不会落到今天这么凄惨的地步。
所以,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把宋禹丞狠狠拉下泥潭,把自己受过的苦楚千倍万倍的奉还给他,让他也尝尝自己现在的滋味。
这么想着,吴文山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清明,并且提前找了家店歇脚,决定先把自己整理好了,在去见太子。
在吴文山心里,除非太子是真的扶不上墙的愚孝蠢货,否则,他都有法子让太子接受他,进而信任他。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之前宋禹丞找来的老鸨影响,吴文山不仅想当太子的清客,他甚至觉得,如果太子长得不错,他还可以和太子发生另外一种关系。
莫名联想到君臣之间,朝堂之上,那种禁忌的快感,越发让吴文山的身体热得不行,又是一夜的辗转难眠。
第二天,吴文山仔细的伪装过了,这才从客栈离开,去太子在尨城的府邸。
他原本做好了要耗几次的准备,毕竟即便是普通的清客,太子也绝没可能来者不拒,除非他体现出自己特有的价值。
然而事情却出乎吴文山的预料,他见太子的过程顺利到了让他惊讶。而更让他胆颤心寒的是,接待他的人,并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普通求收留的清客,而是全都直接了当的叫了他一声小公爷。仿佛他的身上脸上,并没有任何伪装。
吴文山的心,一下子就吊起来了。与此同时,他对太子的印象也有了转变,只觉得太子深不可测到了极点。
毕竟他的伪装,可是连上京皇上那边的人都糊弄过去了。可不过刚进了尨城,就被太子发现,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要知道,太子来尨城,也不过就短短两个月,竟能够把尨城处理得和铁桶一般。这种能力,只这么想想,就足以让人心惊胆寒。
吴文山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直接闯进来,会不会有些太草率了?
可带着他去见太子的侍从,却根本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就这么的直接把他送到了太子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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