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有点不正常。
之前她不是还像优雅得体的花蝴蝶,控场加活跃气氛,努力展示自己,现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这么乱的氛围,一直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樊名媛,为什么放弃这大好机会,不再表现了?
太明显了,一切都太明显了。
这个樊晴雪,绝对和基地有关,没准就是头领!
出生在首都星樊家,现为帝都大学生物学教授,有身世,有脑子,有资源,有人脉,本身还爱研究,喜欢玩这些花花样子,不是她是谁!
守时眼眸冰冷,唇角荡开无声笑意。
陆修远徒手撕了陆家和乔德,一时间各种料奉送,不管现场还是信星网都炸开了花,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转身乔,放在陆修远身上的视线没有多少,守时的出现也就跟着很平静,没连起半点波澜。
两个人手挽手一起离开,也没谁注意到。
今天玩了票大的,陆修远和守时本来打算悄无声息离开,正如之前的计划。
可二人走到一个巨大的展览雕像前,陆修远突然愣住,守时也突然停住了。
守时停下来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这雕像雕的是他父亲,上一代帝王。
父亲活着时,总是忙于国家大事,一时一刻也停不下来,很少时间对他投注太多关心,偶尔有空,叫到身边,问的最多的也是功课。
守时一度怀疑父亲不爱他,母亲教育方法虽然有些特别,但好歹是跟他有沟通交流的,直到父亲去世,他才明白,父亲为他搭建了一片怎样的天空。
父亲的爱并不吝啬,却太会隐藏……
他神情怔忡片刻,才拉着陆修远的手,准备离开,可这一捞,他发现掌心中一片空茫,习惯的软滑小手已经不再。
“远远?”
他偏过头,发现陆修远正对着,雕像侧边的图案发呆。
这个展览馆里,所有帝王的雕像都很板正,神态严肃,到了底座,却雕了一些会活动的东西,比如花鸟鱼虫,添了几分趣味。
他父亲雕像的底座,雕的是游鱼。
游鱼雕在木头牌子上,有大有小,有长方形,有正方形,还有更小的正方形,全部放在一个凹陷的正方形空间里,却没有填满,中间空着一小部分,能保证里面的木牌移动,却不会有一个掉出来,或者顺着略浅的口划出来。
这些小心机设计,是孩子们最喜欢玩的。
远远为什么盯着不放?
还真是童心。
守时冲着陆修远走了过去。
可他不知道,陆修远并不是童心,只是认出了这些东西……
这是华容道!
一种很复古,传自古代民间,益智的滑块类小游戏。
在一定范围内,移动不同的滑块,把最里面,最大的那个滑块移到最下面,逃出出口。
陆修远小时候玩过这个游戏,一度还十分沉迷,最熟悉不过,没想到在星际还能遇到这种东西,手立刻痒痒了起来。
下意识,又好像被迷惑,他蹲下身,修长手指开始快速移动滑块。
守时最开始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看几眼,他发现不对,远远的所有动作都很有规律……
迅速观察了一下四外环境,守时站到陆修远身后,两个人身影被巨大雕像挡住,没有任何人发现。
陆修远重新沉浸在童年乐趣中,手指滑动的不亦乐乎,然后,‘咔哒’一声轻响,解开了!
他把最大块的那条鱼‘救’了出来!
“守时你——”
陆修远美滋滋,刚想把东西秀给守时看,就发现了更不对的地方。
这雕像后背,突然裂开了!
不断裂开,这口子还越来越大,简直像一道门!
门……
陆修远有些疑惑,他是打开了什么异空间吗?
守时却骤然迷了眼,拉住陆修远手腕,迅速进入了这雕像背后的门。
一边往里进,他还一边记着把轮椅收到储物空间。
陆修远的头被他压在怀里,眼前一片黑暗,不明就里:“守时……”
守时却不容分说,吻住了他的唇。
“远远……谢谢你,你大概帮我找到了……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
眼前再一亮,陆修远双脚重新站在地面,发现这还真是一个房间,空间不大,超不过20平米,除了一大一小两个台子,也没什么其它东西……
这个房间,上一代帝王留给守时的?
陆修远有些好奇,但他没有打扰守时,任守时走到那最大的台子边。
这台子有半人高,远远看看不出来什么,走近才发现,它里面内有乾坤,有山有水有兵有营地,这是一个打仗阵图!
还是双方演练的!
随着守时的走近,台子上万物突然鲜活,就像开关被开启,山绿了,水流了,营地上的旗子随风招展,士兵都会活动了……
但所有活动的,都是对方营地!
靠近守时的这一边,如果不做点什么,战前准备都没有,打起仗来必败!
守时没有其它选择,当下指尖轻点桌面,开始打理自己的营地。
他修长手指像在光屏上跳舞,随着指尖轻触,似有亮亮光点随之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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