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皱皱眉,怎么睡起来了,感冒怎么办。他盯着月华的手指,大手伸过去,轻轻捏住了月华的指尖,或许是因为空调的缘故,温温凉凉,并不是白天那种冰冷。
他凑近了月华,看着这人熟睡的样子,不知怎么也看不够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单单是看着这人,就觉得胸前感觉鼓鼓的,满满的,让他想要嘴角上勾,眼睑下垂,微微眯眼,舒展眉头。
若是有人告诉他,他就会知道,这种鼓胀的感觉叫做幸福的满足感。
就像是只剩了他们两个人,他看着他,就不想再多做什么,就算那人只是熟睡不看他一眼,他也觉得很好。
不想开口叫醒他,也不想,不想道别……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去学校的快递点取快递,是那种摊了一地的那种,快递员在帮别人找快递,我就找到了自己的,跟他说:我拿走了?
他弯着腰回头看我一眼:你敢
我:……怂了
晚更了,抱歉,(╥╯^╰╥),请原谅……轻轻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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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做个好看的人形立牌13
爱是什么?是吻吗?是性吗?是一纸婚书和一堆的孩子吗?或许爱就是这样,但是,月华和塞林格是一样的想法,他们认为,爱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手……
夕若对妻念下毒这里,对妻念有一段很特别的描写。
长长的衣摆铺散在地,画成一个圆。夕若执壶添茶,轻轻放在对面的俊美男子面前。妻念端起茶杯,茶水清澄,闭着眼一脸舒适安逸地深嗅一口。他的表情不变,捏着杯沿的手看起来却突然有些僵硬,长长的睫毛上下分离,看不清他眼中的表情。他轻轻抿了一口,对面一直盯着他看的夕若暗暗松了一口气,完全放松下来,攥着裙摆的手动了动,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
‘嗒’
茶杯被轻放在了桌子上,妻念突然不再正襟危坐,而是闲散下来,歪歪扭扭的靠在桌子上,一甩衣袖,左手支起下巴,笑得眯起眼,弯弯的,整个人都透出慵懒的气息,若是有人在这里,就会知道,妻念妻大人生气了。视线细细密密地缠绕在对面的女子身上,朱唇轻启,“夕若姑娘的手艺,真是越发的好了。
夕若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妻念,有点看呆了。
“卡!重九你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忘词儿呢!”顾老手里的剧本卷成了一个圆筒,梆梆梆梆地敲着身下的高脚凳,又指着满重九大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再来一遍吧。”满重九抱歉地笑笑,手放在额边做了个敬礼的姿势,头微微点着。
又转过来对着月华说:“我们再来一次。”
镜头拉近了,可以清楚地拍到每个角度的神态和表情。
满重九颤了一下,僵硬地笑笑,“妻公子谬赞了,不过是同样的手法,怎么就更好了呢。”
“非也非也,手法是原来的手法,”月华看着那杯茶,食指沿着茶杯沿一圈一圈的转,眼神渐渐阴霾下来,笑意也渐渐收敛,“只是茶,不是原来的茶了。夕若姑娘煞费苦心,还为妻某加了别的东西。”
满重九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的表情,“你怎么…?!”话说一半,又突然停下来,像是遇到狼的绵羊突然暴起又猛地安静下来。
顾老伸出手,做出安静的动作,死死地盯着摄影机,目光亮晶晶的,脸色也是通红,像是看见什么宝贝,激动地不行。
满重九突然笑得温柔,端起面前的茶杯,仔细的端详,缓缓地仰头喝下。月华看着满重九的动作,并不多说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动作,在她仰头喝下茶水之时,摸着杯沿的手指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瞳孔也微微收缩,但很快又仿佛想到什么似的恢复了原样。
“妻大人怎么知道的?”满重九好似决心抛弃了什么一样,不复以往江南女子的温婉,隐隐显出一种江湖气概来,洒脱大气,“我这弱冠子可是藏得极好的,不曾被人知晓,就算是……就算是我的夫君,也是不知道的。妻大人是如何知晓的?”
月华听到弱冠子三个字的时候很是惊讶,最后冷笑一声,眼中沾染了淡淡的苦涩,嘴上却是尖锐讽刺的语言,“呵呵,弱冠子?生于淇畔,弱冠有子,阳性,无功者食之,可活死人,肉白骨;有功者食之,功废脉断,五感尽失,六腑尽毁,无解。夕若姑娘,你可真是看得起我,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用在我身上。”
“只要能为他除了你,怎么都好,不过是一粒弱冠子,算得了什么?”提起追,夕若总是惆怅又喜悦的,可是,满重九的脸上都是温柔,眼中也尽是怀念和无奈。
场外观看的卫正看看剧本,挠挠头,这怎么和剧本上不一样呢?又看一眼满脸认真,死死盯着月华的阮东江和众人,摄影机前的顾老也是红光满面很是激动,他表示完全懵了,只能跟着大家一起继续看。
月华笑得怨恨,也不再支着头,脸色不是一般的阴霾,眼神中带了一丝不甘还有遮不住的怒火,语气却快要掉出冰碴子来,“他就那么重要?”
“是。”她没有丝毫犹豫,“就是要了我这条命,只要能帮到他,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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