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老儿见状对小妾大骂出口。
宋煋跟沈忘在船厢内听到声音的时候,地主老儿早已被水匪割下了人头,站在船面上的船客们纷纷惊恐地跪在地上求水匪大爷饶命。
水匪们哈哈大笑,瞧见长得好的女人男人就掳到一边,末了水匪一又不大舒坦道:“这人有点儿少啊,啧,兄弟们下船舱给老子看看,是不是还有耍机灵跟咱玩捉迷藏的?找到了都给老子带上来瞧瞧!”
一旁,站在船头的船员们都沉默不语地望着水匪。
水匪来的太过迅猛,他们没有来得及拿上武器,两方对上他们的胜算不足三成。
但倘若水匪真的丧心病狂到杀光全船人,那他们也不会一直坐以待毙。
“沈忘,外面的水匪就要搜过来了。”附耳听了会外面发生的事,宋煋看向身旁的男人,拧眉问,“我们要怎么办?”
沈忘脸上是波澜不惊的平淡,眼中也是一派风轻云淡的笑。
他只将一块牛肉干喂到宋煋嘴边,拿起惊鸿剑,语气轻松道:“小夫子,带你行侠仗义,好不好?”
宋煋低头把肉干细细嚼了,抬眸说:“好啊。”
水匪有十几人,却都只是些会拳脚功夫的莽汉。
即使沈忘内力已经没了一大半,可只是收拾这些人,还不过是小菜一碟的事。
而在船客们的眼里,沈忘便是那从天而降的大侠,嗖嗖几剑过去,水匪便倒了一多半。
船员见状,也纷纷冲上去猛揍水匪。
十几个水匪先前有多风光,后面就有多狼狈。
他们被五花大绑地捆缚在地上,哭天喊地地喊疼。
船上的人等拿水匪出够了气,便纷纷把沈忘围了起来。
宋煋站在人群外静静地看着男人,嘴唇微弯。
“大侠哦。”他低声道,“很帅啊。”
“在自己嘀咕什么?”沈忘挤开人群,凑到宋煋面前问。
宋煋抬起头,眸光定定看着男人,只把对方看得紧张起来。
“我在说你很棒,沈大侠。”
宋煋语气不紧不慢,表情也很放松。
沈忘深呼一口气,突然伸手抱住他,脑袋整个都埋在他的脖颈间,蹭啊蹭地不愿起来。
“叮。”030的声音十分煞风景地冒了出来,“命运之子当前孤独值——37,请宿主再接再厉!”
听到孤独值再降一些,宋煋抬手摸摸沈忘的发鬓,唇角微弯。
船上水匪事件发生过后,一切便又归于平静,只不过在船只临靠岸的前一晚,被捆缚的水匪们全部被人堵住了嘴,用刀子泄恨般地捅死了。
而杀掉水匪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一天被水匪各个摸了个遍的小妾。
小妾在将这十几水匪全部杀死后,自己也跳了江,不见尸体。
水船靠岸后,便到了闵州府的地界,或许是因为前几年南方灾乱多,这边的民风要比江州府彪悍不少。
宋煋跟沈忘还是选择了买下一辆马车往南走,同样都是翻山头过林地,路上时不时冒出的绿林好汉就跟没个尽头一般,平均每天都要被沈忘打跑一波。
偶尔碰上点打家劫舍的狠角色,想要杀人越货,沈忘也不留情,只将人打断了手脚扔在原地。
宋煋倒不觉得男人做的过分。
只看沈忘精神头一日比一日好,他也渐渐放下心,其它就让沈大侠自由发挥去了。
离开四方镇半年后,两人终于跨入了李三意在的地界。
这半年里,沈忘只发过一次病,期间痛苦到不行,不止大口大口的吐血,甚至人也跟着丧失神志开始拿着剑正对自己,想要自残。
宋煋受不了了,只将沈忘绑在床上,最后还是用程豪侠留给他的药给男人喂了下去。
到达李三意所任职的州府时,季节已时值深秋。
南方的桃子熟的早,各个都又大又圆,挂在枝头看着便汁水饱满。
沈忘从树上摘下一个,用衣兜擦了擦桃子上的毛,先咬一口尝甜,再递给宋煋。
宋煋吃完桃,将桃核处理掉后,拧眉看一眼天色问:“我们今晚能进县城吗?”
沈忘跳上马车,沉吟半晌说:“不休息的话,太阳落山前可以到。”
宋煋点点头,从马车车厢内拿了一件外衫披给沈忘,便留在了马车前面,浅浅地倚靠在男人身边百无聊赖地编起草环来。
他先编了个大的,搭在男人头上遮太阳。
又编了个手指粗细的小环,抓过男人的手套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沈忘问:“这是什么意思?”
宋煋弯了弯唇没说话,只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沈忘眸光一深,很快就停下马车面带希冀地看向宋煋:“小夫子,你是想要在这里吗?”
宋煋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什么般,耳根微红,之后便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狠狠一把拍在沈忘的后脑勺上。
沈忘:“??”
“你不要多想。”宋煋抿了抿唇,语气平静道,“沈大侠,赶车,好吗。”
第86章 我做教书先生那几年(完)
马车紧赶在日落之前进到一个叫木林县的县城。
沈忘将马车寄存在车马行, 同宋煋一起在县城内游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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