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煋可不晓得二号包间里的事,美滋滋看了一场闹剧,又再次肯定了秦宴在这个世界内不可动摇的大佬地位,只脚步轻巧跳回到男人的怀里,眯着眼在肌肉坚实的大腿上打滚撒娇。
秦宴心里对包间外的争吵没多放在心上,他又揉了一把宋煋肚皮上柔软的毛毛,见又掉了一堆毛,不禁在心里担心起猫咪早秃的问题。
一人一猫岁月静好地在帝王间里用餐玩耍,隔壁不远的二号包厢却鸡飞狗跳不停。
匆匆赶来的十几个中年男女二话不说抄起皮带就往包间内的青年男女身上甩,脸上满是恨铁不成刚,把人打的嗷嗷叫不停。
“不孝子!走,给我去跟秦先生道歉!”
“不征得秦先生原谅,你就给我滚出国这辈子自力更生去吧!”
“我是上辈子欠了你这死孩子的,这辈子才来给你还债的吧?”
“叫你耀武扬威,叫你鼻子长眼睛上!下次还敢不敢,敢不敢了?”
“真是生你不如生块叉烧,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摊上你这么一个败家玩意儿哟!”
被训斥的豪门阔少跟小姐集体嘤嘤嘤:“呜呜呜呜呜,爸/妈,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家长们:“还不快给老子滚去道歉!”
发生在二号包间内,天崩地裂的暴打与吵闹过后,包间的门被家长们气势汹汹打开,而几个青年则眼啦吧唧地摸着自己被打疼的地方,哭唧唧地跟在家长身后。
众人走到帝王间附近时,不自觉放轻脚步,就连敲门声都是十分谨慎的一重两轻,生怕吵到里面的人,惹得对方不开心。
“喵?”你们是谁哦,来干嘛的?
意料外,不是侍应生或者他们以为的任何一张人脸,只有一只可爱的白色小胖猫用脑袋顶开门,一脸天真无邪地仰头看着他们,让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要闹,快回来。”低沉的男声在屋内响起。
白色小胖猫喵呜几声不愿意动,很快门缝后便出现一个人影,伸手将猫抱起在怀里,顺便打开门,神色冷淡道:“几位站在包间外是想做什么?”
“秦先生。”几个东省豪门的当家人在男人面前显得格外唯唯诺诺,只推了推背后的儿女,低声下气说,“家里教子无方,唐突秦先生用餐了。”
秦宴看一眼那几个被打的疼得龇牙咧嘴的青年男女,也不做过分追究:“下不为例。”
几位东省豪门当家人闻言瞬时眼睛一亮,心里松下一口气,连连让儿女上前道歉认错。
秦宴素来不耐烦来应对这些,面上浮现出一丝不悦。
几个当家人到底是人精,苦笑一声拉回自家儿女,却是为了不让秦宴心里记上他们这些家族,又提起另一回事:“听闻秦先生最近在追查温采臣的下落?”
秦宴眉头微蹙,抬眸看向出声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苦笑一声:“听说,最近一段时间,温采臣曾经在西城出现过一次。”
秦宴:“西城?谁告诉你的?”
中年男人犹豫一下,看向周围人:“这……”
秦宴眼神稍沉几分,将中年男人带进包间内,至于其他人便十分有眼色地回到了二号包间,各找各妈去了。
看得出来秦宴对于温采臣的消息很是上心,中年男人将自己得到的一些消息仔细说给秦宴听,不敢有任何遗漏。
倒是中间宋煋吃饱肚皮憋了一泡尿,不过他看秦宴正忙顾不上他,就猫着爪子偷偷溜出了包间内,十分从容地找到卫生间颠颠儿地跑了进去。
卫生间里这时候每太有人路过,猫咪也就放下心,聪明地推开小隔间开始嘘嘘。
它是一只十分爱干净的猫咪,嘘嘘的时候还特别小心地不让脏东西弄脏自己的毛毛。
上完小号,宋煋蹦跳着就要走出隔间。
五号包间,四号包间……宋煋数着包间号往前走,帝王间很快就出现在了眼前。
可偏偏就在这时,原本还轻松非常的宋煋突然感到一震燥热感涌上全身,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骨骼生长的剧痛。
就在这一瞬间,宋煋下意识就拐进了空无一人的三号包间内,顺带用猫屁股将门狠狠带上。
刚做完顶门的动作,身体内部便像是灵魂随时即将要被抽离般地惊痛,宋煋便再也忍不住想出声呼痛,可声音还没发出,大门紧闭的三号包间内便陡然爆发出一阵惊人的亮光,而光亮消失之后,胖乎乎的小白猫消失在了原地,而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少年人却凭空出现,一脸懵逼地蹲坐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东省突然下起雨来,滂沱大雨,夹杂着电闪雷鸣的恐怖声响。
行人纷纷抱怨天气预报的不准确,浑身被淋透了,又要糟心第二天会不会感冒生病。
而网络上的网友却将雷电图截下来,调侃说又是哪方道友在东省偷偷渡劫飞升。
当然外界的一切都关系不到宋煋,他只是赤着脚偷偷开了一道包间的门缝,看走廊上人来人往还有角落里的摄像头,便忍不住瑟缩着关上门,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手臂。
“怎么办啊。”宋煋苦恼地坐在桌子旁,屁股冷飕飕,前面也冷飕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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