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进了监狱,在开始的一个月里,赵老爷子还是每天三遍地,问他在监狱里有没有找到心仪的对象。
赵奚把贺嘉吟抱在的怀里,“监狱里的生活也不错,每天看看书,健健身,还不用听老头子唠叨。”
贺嘉吟想了想,对赵奚来说,监狱和普通的公寓确实没什么差别,他想明白这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钱任性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我一直以为你留在监狱里是有什么苦衷。”贺嘉吟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赵奚抱着贺嘉吟坐了起来,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脑袋抵在贺嘉吟的肩膀上,“有苦衷啊,嘉嘉不是还在监狱里出不去吗?”
贺嘉吟切了一声,一点也不信赵奚的鬼话,他说:“撒谎,你刚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不看我一眼的。”
“谁叫你那个时候一直是副鹌鹑样子,我怕看你一眼你都能硬了,”赵奚半真半假地说着,抬起手指在贺嘉吟的额头上点了两下,问他:“嘉嘉,你怎么怂成那样啊?”
“怂得叫人……”赵奚组织了一下语言,形容说:“特别想欺负你。”
贺嘉吟呵呵笑了一声,手指不老实地钻到了赵奚的裤子里,捏着赵奚的大宝贝儿,笑嘻嘻地说道:“那谢谢宝贝儿那个时候没欺负我,还救了我好几次啊。”
赵奚瞬间来了感觉,一个翻身把贺嘉吟压倒在地毯上,捏着贺嘉吟的鼻子,问他:“嘉嘉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贺嘉吟恍惚了一下,开始反省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与从前反差太大了一点。
过了好一会儿,为了向赵奚解释清楚自己不是突然转变这么大的,贺嘉吟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对赵奚说:“我小学的时候其实挺厉害的,就是那种草天草地谁都不服的那种,自己还带着一群小弟建了一个帮派,名字特别非主流,叫弑神乄俱乐部,就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挨得打越来越多了,那些更厉害的人到处都是,你越是与他们对着干,被收拾得也越厉害,而且我每次一带伤回到家里,我爸爸总是要难过好一阵子,他养我这么大不容易,我不想让他担心。”
“……对了,还有我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回放学被高年级的同学堵在胡同里,他们让我去抢一个乞丐碗里的硬币,我就是不干,他们围着我把我打了一顿,还扒了我的裤子扔进了河里,我不敢回家,硬是光着屁股溜了一晚上大街,结果我爸找了我一宿,第二天在小区后面的垃圾桶旁边找到刚睡醒的我,又把我给揍了一顿。”说道后来,贺嘉吟竟然还笑出声来。
“知道了,”赵奚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贺嘉吟的脑袋,对他说:“以后你还可以草天草地,不会再让你光着屁股溜大街的。”
贺嘉吟不知道自己听了这话是该感动,还是该先笑一会儿,搂住赵奚的脖子,脑袋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像只在撒娇的小奶猫,悄悄问赵奚:“宝贝儿,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赵奚揽住他的腰说道,“不过后来想得挺多的,毕竟……你是第一个敢拿那个东西戳我大腿的。”
贺嘉吟:“……”
赵奚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是你的特异功能征服了我。”
“……”贺嘉吟瞬间想到了澡堂里的那一幕,他捂着脸说:“我觉得我们的开始不是很美妙,还是别说这个了。”
赵奚问:“怎么?我觉得这段回忆还是很值得纪念的。”
贺嘉吟放下了手,转头望着落地窗外绿草茵茵的操场,两手握成拳头,说:“我怕我等会儿会忍不住会冲出去揍林子书他们。”
揍林子书是没有揍成的,倒是贺嘉吟自己最后被赵奚摁在了浴室的镜子前被拍了屁股,狠狠地操了一顿。
结束后,贺嘉吟两只眼睛红红的,脸上的春|情未消,瞪着赵奚,正色对他说:“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节制一点,不然以后会出问题的。”
赵奚没说话,只是示意贺嘉吟看看他下面。
贺嘉吟看过去,就见赵奚家的大宝贝儿又高高敲敲翘起来了,贺嘉吟觉得自己刚才被赵奚拍得有些红肿的屁股现在更疼了,他提声问道:“怎么又起来了?不是刚刚才出来的吗?”
赵奚摊手道:“被你瞪硬了。”
贺嘉吟靠了一声,赶紧从大理石台上跳下来,捂着屁股赶紧从浴室里逃了出去,赵奚在后面扶着大理石台笑个不停,浑身抖得像个筛子。
第二天早上,当赵奚的爷爷给赵奚发来问候的通讯时,赵奚安安静静地等赵老爷子叨叨完,突然来了一句:“我想出狱了。”
“不行,”电话那头的老头一听见出狱瞬间炸了毛,满头的白发都要站起来,像只白刺猬。
但马上老头又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太好,调整了一下表情,准备对赵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语重心长说道:“崽崽呀,说好了要让你在里面待两年的,这才刚过了小半年,你怎么就撑不下了呢?你小时候我是这么教你的,要有始有终……”说到后面,老爷子又加重了语气:“没有两年你别想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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