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卧槽,你手劲儿就不能小点儿啊,想疼死我啊。”
“裴宴知你这粗手粗脚的,也就我受得了你了。”
“每次你给我按摩的时候,我都怀疑你这不是正宗的,你是不是自学的啊?小心练得走火入魔啊哎呦喂,疼!”
“哎你摸哪儿呢!”
“死了死了,操,你谋杀亲夫!脖子要断了!”
谢观声哼哼唧唧的,一边嚎一边玩着手机。
裴宴知坐在他身上,手下动作半点没有放轻的意思。
“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人说起自家的那位……后来我想到你了,别人劝酒的时候一时走神给喝了,结果就多喝了几杯,不过真没醉。”
谢观声“哦”了一声:“喝醉了的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
裴宴知刚要回,就发现谢观声衣摆处有一大片淡淡的污渍,“这是怎么了?”
谢观声微微偏头看了一眼,不怎么在意:“刚刚吃饭的时候被人不小心碰洒了果汁。”
裴宴知点点头:“那我帮你脱下来算了吧?”
谢观声正在玩手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扭过头看裴宴知,眯了眯眼:“你这话……说得我不想歪都不成啊。”
裴宴知伸手把他手里的手机拿走放到了一边,同时唇角止不住的往上扬,他说:“你没想歪。刚好,我证明一下我没喝醉。”
裴宴知说着,就去解身下人的裤子,谢观声顺势翻了个身,刚对上裴宴知,就被吻堵住了嘴。
“你还没按完呢,喂,别咬……去卧室去卧室!”
两个人纠缠着往卧室去,等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不在了。
卧室里没开灯,两个人也懒得开,黑暗里,裴宴知亲了亲谢观声有点汗湿的鬓角,说:“乖宝,叫我一声。”
谢观声踢了他一脚:“再叫一遍试试?”
“乖宝乖宝乖宝……”
“操,裴宴知你今天是要造反!”
“我哪敢。”
“裴宴知!”
“嗯,我在呢。”
“……”
过了会儿,裴宴知又开始了:“乖,叫我一声。”
谢观声哑着嗓子:“裴宴知。”
裴宴知说:“不是。”
谢观声觉得自己要气死了:“怎么着,你还有另一个身份不成?”
裴宴知的手掐在谢观声的腰上,他凑到谢观声的耳边:“叫老公。”
谢观声:“……”
“叫一声来听听,好不好?”
谢观声紧促的喘了几口气,然后说:“你、你倒是叫来给我……听听啊。”
裴宴知是真没到喝醉的地步,不过的确也多喝了几杯,有点兴奋,这个时候半点节操都不要了。
“我叫了你就叫?”
谢观声哼哼了两声算是糊弄过去了,裴宴知却当他同意了。
裴宴知的呼吸全部打在谢观声的耳朵里,他低哑着声音,柔声喊道:“老公。”
谢观声没想到裴宴知会真喊,被这声震得心神荡漾,他舔了舔唇:“再喊一遍。”
裴宴知不干了:“该你了。”
谢观声:“不嘛,你再喊一声。”
裴宴知眯了眯眼:“敢情你刚才骗我呢?”
谢观声理直气壮:“我本来也没说答应你。”
“噢……”
裴宴知眯着的眼里闪烁着让谢观声觉得心虚的光芒,不过他还是负隅顽抗道:“本来就是!”说完了他又很快就犯怂,软了声音,“裴宴知,你别欺负我。”
裴宴知轻笑了一声,说:“乖孩子,今天咱们要学学,什么叫君子一言。”他今天还非要听谢观声叫一声不可。
·
凌晨四点,裴宴知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好几遍才把裴宴知吵醒了。
确认了那是手机有电话打进来的声音,裴宴知小心翼翼的把窝在他怀里的人往旁边移了下。
谢观声后来被折腾得整个人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边狂掉眼泪,一边求饶似的喊了好几声“老公”,才总算被放过了,现在睡得熟得很,手机铃声对他半点影响都没有。
手上系着睡袍的带子,裴宴知俯身亲了亲谢观声的眼角,然后才站起身往外面走。
走到客厅里的时候,踢到了之前丢在客厅的谢观声的皮带,裴宴知俯身捡起来,坐在沙发上一边把皮带绕圈整理好,一边接了电话。
电话是裴氏总部公关部打来的,裴宴知接起电话后,那头直入正题:“裴总,刚刚微博上有人发布了一条录音,是关于您和谢先生的,在刚刚的时间里我们已经初步鉴定过了,录音经过了剪辑,但是……声音是没有处理过的,现在网上的言论主要倾向于……潜规则。对方大概是觉得现在这个时间点……”
“等等。”裴宴知突然出口打断,他把手机开了免提,起身开了客厅的灯之后低头看向手里的皮带。
黑色皮带上,此刻正贴着一颗黑色的小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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