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走进教学楼,谨慎地东张西望着,见没有什么危险,才踏进了吴钩月的办公室。
“来了”吴钩月看着面前的人,脸上的满满的都是不悦。
“嗯,来了!”莫非乖乖巧巧地回道。
吴钩月冷冷地看着莫非,嗤笑了一声,道:“别装的谨小慎微的,你是什么德行,我清楚的很。”
莫非眨了眨眼,无辜地看着吴钩月道:“老师,我这不是装的,这就是我的本性,我本性善良,天真无邪,活泼可爱,心地纯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
吴钩月呵呵笑了笑,冷冷地骂道:“闭嘴。”
莫非闭上嘴,有些无奈地心想:自己还有好多话没说完呢,老师就让自己闭嘴了,真是可惜。
“你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啊!整天忙的脚不沾地,要见你一面越来越不容易了啊!”吴钩月满是讽刺地看着莫非道。
莫非尴尬地笑了笑,道:“老师,你说的哪里话?听说,你要见我,我立刻就来了。”
“立刻?”吴钩月冷笑着看着莫非。
莫非有些勉强地笑着,“我这不是一有空,就来了。”
“你有空拍广告,没空来见我是不是?”吴钩月恶狠狠拍着桌子问道。
莫非挠了挠头,无辜地道:“人家公司许诺给我不少星币,我不好意思推却啊!那可是一大笔钱。”
吴钩月不满地瞪着莫非,“没出息,身为高贵的药剂师,怎么可以为星币折腰啊!”
莫非干笑着道:“那我不是穷吗?要不老师你支援我点。”
吴钩月吃吃笑了笑,冷冷地突出了两个字,“做梦!”
莫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吴钩月不会舍得出血的。
“你才艺大赛的成绩不错啊!”吴钩月笑着道。
“哪里,哪里,都是大家给面子,我才侥幸得了第一名,我其实,也没有多受欢迎,我最多只是人见人爱而已,我真的没有多大的魅力,只是喜欢我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澜沧江而已。”莫非羞涩地道。
“你很得意吗?”吴钩月拨弄着自己的手指问道。
莫非眨了眨眼,道:“没有啊!”
吴钩月笑了笑,嘲讽地道:“我知道你是能人,既然才艺大赛你都第一了,药剂大赛拿个第一,应该不是问题吧。”
莫非皱着眉头,道:“老师,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拿第一啊!”
“那个该死的纳兰老头,他居然说,我虽然自己资质好,是药剂天才,但是,不会教学生,教出来的学生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吴钩月握着拳头道。
莫非无辜地眨巴着眼睛,“酒囊饭袋?”
吴钩月一把抓住莫非的衣领,“她居然敢这么污蔑你的老师,你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讨回公道啊!”
莫非瞪着眼睛,道:“老师,你冷静点,其实,像你这种高人,不需要理会一个老头的话,你跟一个老头计较,大家会说你不尊老的,而且,酒囊饭袋这个词,也不见得一定是贬义词,最起码这个词,说明你的学生能吃能喝不是。”
吴钩月咬牙切齿地看着莫非,“你这个白痴。”
莫非有些羞涩的看着吴钩月,“老师,你这话深深地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我心痛啊!”
吴钩月哼了一声,道:“我不管你的心灵是不是受到了伤害,我告诉你,我和纳兰老头卯上了,这次比赛,你给我拿全力出来。”
莫非满是尴尬地道:“好。”
“这次比赛,你最大的对手是纳兰家族的纳兰天舞,据说她十七岁的时候,喜欢上了楼宇,结果,碍于纳兰家和楼宇这一派不合,才没有成为三皇子妃,你们不但是对手,还是情敌哦。”吴钩月似笑非笑地道。
莫非有些狐疑地道:“老师,你不会是弄错了吧。”
莫非狐疑地道:“楼宇十八,纳兰天舞二十五,她十七岁看上楼宇,楼宇那个时候,才十岁啊!”
吴钩月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丫头恋童啊!”
莫非有些僵硬得看着吴钩月,道:“老师,你骗我的吧。”
吴钩月无奈地笑了笑,道:“好吧,我骗你的,但是,这两个人确实有一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什么?”莫非好奇地问道。
“纳兰天舞十七岁的时候,遇上了楼宇,当时纳兰天舞看上了楼宇的一套试剂管,楼宇不卖,两人就大打了一架。”
“楼宇年纪小,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是纳兰天舞也没讨到好处,那时那个丫头的衣服都用雷电炸碎了,害的纳兰天舞差点裸奔,当时,楼宇带着试剂管逃走了。”吴钩月笑着道。
莫非皱着眉头,“楼宇要那套试剂管应该是为了林飞雨吧。”
吴钩月耸了耸肩,道:“我只知道,楼宇害的那丫头春光乍泄,还得了一个小色鬼的称号,至于那套试剂管是为谁准备的,就不知道了。”
莫非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据说,纳兰天舞真的对楼宇有意思,因为他是第一个看到纳兰天舞身体的男人。”吴钩月挑眉看着莫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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