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和王文俊认识快十年了,两人虽然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只有三年,但是真正互相喜欢是从初中时就开始了。期间陈巧也去过他家,王文俊家里的条件也还过得去,他爸以前是铁路工人,后来因工伤提前退休了,在家种田,不过还拿着退休工资,妈妈是普通的农村妇女,父母都是挺和气善良的人。王文俊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前面两个姐姐比他大好几岁,父母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等儿子毕业娶妻生子。
寒假的时候陈巧去过王文俊家里,他父母显然是知道陈巧和儿子的关系,似乎对她也十分满意,已经默认了这个准儿媳妇了。这也是王文俊坚持要这个孩子的缘故,他妈妈肯定会非常乐意来照顾陈巧和孙子的。
陈赞和谈天得知王家的情况,觉得还算靠谱,至少他姐不会因为失足而受歧视吧。
最后几个人商量下来,孩子还是要了,陈巧先休学一年,在上海的郊区找个房子住下来,暑假里就由王文俊照顾,等开学后就由王文俊的妈妈来照顾。至于为何不回老家去养胎,因为老家的人口固定,计划生育查得严,是不适合她这种情况养胎的。
陈赞觉得这事应该告知父母知道,毕竟这么大的事,木已成舟,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们生气归生气,不可能不管的。但是陈巧不愿意,她一向是父母的骄傲,如今却做了这么丢脸的事,会让父母伤心难过的。
陈巧初次怀孕,所幸反应并不十分强烈,但是情绪不太好。因为这事太有悖于她的初衷,心理压力很不小。陈赞和谈天留下来劝了一个多星期,陈巧终于认了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要过去的。
陈赞见陈巧情绪终于稳定下来,才和谈天打道回府。这次来上海,虽然呆了七八天,但是真没心思去玩。陈赞觉得有点对不住谈天:“对不起啊,坛子,本来说要出去旅游散心,结果越散心越烦。”
谈天笑:“跟你在一起,去哪里、做什么都不烦,你不要太心烦就好了。”
陈赞看着谈天,这次多亏有他陪着自己,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呢。
谈天提起一件事:“你姐这次一烦,好像就忘了我们俩的事了,这是不是个好现象?”
陈赞点点头:“应该是吧,起码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不过等她缓过劲来,估计还少不了要削我们一顿。”
“没事,我们就当预习了,以后对付爸妈们也就有经验了。”谈天乐观得有点傻气。
从上海回到省城转车,两个人并没有急于回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要真的玩两天才行吧。他们经过省城两三次了,都没来得及好好转转,这次有时间一定要转转。
不过这个季节真是挺热的,省城又是出了名的闷热,两个人一商量,决定就挑两处稍微有点名气的地方玩玩,就当是逛过省城了。書 香 門 第 論 壇这天傍晚,等太阳完全下去了,白天的暑气也在逐渐消散,两个人从酒店的房间出来觅食。吃了饭去逛商场,给家里人捎带礼物,在超市排队结账的时候,谈天等得无聊,漫无目的打量了一圈,看见收银台前的货架上有一排精致的小盒子,上面印着英文字母,写着“Durex”,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便问陈赞:“那是什么啊?”
陈赞的脸红了,那分明就是杜蕾斯,只好装作不知道:“我不知道。”
谈天狐疑地看了一眼陈赞,不知道你脸红什么呀。
结了账出来,谈天拉住陈赞问:“诶,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陈赞摸了摸额头,犹豫了一番,还是说了:“大概就是我姐说的避孕套。”
“啊?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谈天惊奇万分,陈赞真是无所不知啊。
陈赞说:“瞎猜的。”
谈天站住了,将手里的袋子递给陈赞:“你拿着,我去买点。”
陈赞拖住他:“你买什么啊?”
“就避孕套啊。”谈天促狭地笑。
陈赞笃定谈天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做,便说:“你买回来干嘛?”
谈天挠挠鬓角:“没啥,就是想研究一下。”
陈赞翻翻白眼:“你闲得无聊呢吧,赶紧回去吧,热得我一身的汗。”
谈天也没坚持,他的确还没有研究到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以为互相撸管,用嘴解决,就已经是全部的亲密方式了。日后他想起来这天就悔死了,多好的机会啊,他和陈赞明明可以更早就能做到最后一步,居然给他白白放弃了。
不过其实这晚上他也不亏,在酒店带着空调的房间里,两个人不着寸缕,在浴室里洗鸳鸯浴,从床头一直做到床尾,从上半夜折腾到下半夜,将谈天所知的所有方式都尝试了一遍,直到精疲力竭,再也射不出来为止,才心满意足地搂着睡去。
第二天,陈赞看着镜子里自己眼下的乌青,忍不住骂谈天:“你就不能节制点?难道过完昨晚太阳就不会升起来了吗?”
谈天自己的小弟弟昨晚上在陈赞腿间摩擦得太久,也有点红肿了,尿尿都有些痛,不过他并不后悔,嘿嘿笑:“今下午就要回去了,回家之后哪里还能做?”
陈赞彻底没了脾气。
“小赞,以后上大学了,我们一起租房子吧。”谈天对将要到来的大学生活十分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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