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没有瞎眼呢,晓静你这话就不讲理,当着这么多人面打我就行,我还不能法抗一下?”
村民这会儿很给力,一个个的给陆博源指证。
“是金玉先动手的。”
“我也看到了,小源没有胡说。”
“小军这是打的好,不然你阿弟就被打了。”
“就是。”
见金玉还没反应过来,陆博源趁胜追击,厉声发问“金玉你要不是想要我家方子,怎么老是和我家过不去,在村子里散播谣言,叫人挤垮我们摊子,还跑去砸我们摊子?”
村民的目光里都带着谴责和不可思议,方子可是人家的财产,这不等于是窥觊抢夺吗?金玉心里发苦,他就是见陆家好过他心里不乐意,不平衡,他真的就只想要那块玉佩,什么狗屁方子,他真的一点都不想要!
可是,他要怎么解释?
解释他看不起陆家?想要压垮陆家交出玉佩?见不得他家好过?害他们出丑想要报复?还是说夫君交代他,务必把柳云整死?
这些都是不能说的啊。
夺取方子,那也是大罪啊。
不管是药材,还是吃食,那些方子那个不是贵重的东西,只有本家自己可以知晓,夺取跟偷到没啥区别,金玉这下终于明白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了,焦急的看向卿家,希望能帮忙说说话。
“先把金玉押到祠堂里关个半个月吧……”
“等等!”
“不行!”
村长的判罚下落,几乎有两个声音同时发出抗拒。
金玉眼睛里喷火,半个月就难以忍受,就不知道陆博源和姚金树这两个贱人还有什么不满的,还大声咋呼咋呼的。
陆博源觉得太短了,才半个月,这村子祠堂有一间小黑屋,就是给村子人犯事面壁思过的,那段时间吃喝拉撒都在里头,若是事情闹大了,直接送到镇子上,给司法部门看管,蹲真的大牢,那日子更是苦逼。
半个月太轻,金玉这人太烦了,出来还不知道又闹出什么蛾子来。
“起码得三个月,村长你千万别徇私啊,人家虽然是你得卿家,可到底还没结成不是,他在村子里到处散播谣言,说我收购很贵,坑村民的事,还好稻香村的村民都是心肠好的,各自脑子清楚明白,没去我家闹事,可要是一旦去了,我亚父那个情况肯定受不了,前些日子还吊着一口气,要是人多闹事,我亚父一命呜呼谁陪的起?金玉的心思太恶毒,太险恶了,他这是利用善良无辜的村民当刽子手啊,是在借用村民的手去杀我的亚父啊,可怜的村民差点就上当了……”陆博源一边说,飞快的挤出眼泪,声音也凄苦的不行。
“啊可不是,那些天,柳云还病着呢。”
“太恶毒了,这人心肠怎么那么坏?”
“还好,我当时没去,这是在作孽啊。”
“我也差点上当了,还是被我就男人拉住,叫我不要为了这点小事扯皮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啊。”
“我就说没那么好的事,没那个本事就想着赚钱,眼红发疯了吧,我就不信,小源收购就比镇子上的高,我还觉得赚了呢,就你们缺心眼。”
……
陆博源继续哭诉,博取同情心谁不会,暗暗瞥了陆晓静一眼,瞪他恨他也没用“这样就算了,可去挤垮我们摊子,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我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每天赚了一点钱都去还给村民了,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还这样对我们,我们就算是活活饿死,也不能不把村民的血汗钱坑了不还啊,那样的话不说良心过意不去,亚父也会自责,羞愧而死……”
“阿哥,别哭了。”陆晓晓抹着眼泪,他也被阿哥说的感动死了。
“……我知道。”没看到我在使劲的掐大腿吗?
“所以村长,你真的不能徇私啊,看看我家都被他糟蹋成什么样了,难道真的要我一家子都被整死了,村长你也不眨一下眼睛,还是要等到镇子上的人过来抓人,村长才觉得……”
李云中脑仁炸炸的响。
金玉,陆博源,姚金树,这三人见缝插针,各自叽里呱啦的,声音又大,各个都是个嘴巴厉害的,他倒是很想说上几句,可每次嘴角还没打开其他人就接上来了。
“我会做出公正的裁决,绝对不会让村民寒心,我在这个村,当村长已经十五年了,连续三次被当选,公正不公正大家都看在眼里……”
“村长,等下我还有话要说,就是金玉把我的名声搞臭了,得给我赔偿!”姚金树看事情落空,心里不爽,想要捞取一点好处。
金玉翻白眼,狠狠唾了一口“我呸!你有什么名声?就你,隔壁村都知道你嘴巴贱,人破野,还有什么好名声,想要赔偿,不就是想从我身上捞一些钱财吗?我家就算是家财万贯,也不会给你一个晶币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贱人!!!给我滚!!!”
想他还在这人花费了十个紫币,连同那几个人也是,花了这么多钱,心痛不说,还反咬他一口!
还想要钱!
还要不要脸?!
当下怒火攻心,内府剧痛,喉咙发痒,险些吐血,当下更是口不择言,扑打上去撕人,可惜他对上的是个子高大,打架能手的陆家伯伯,两人跟疯狗一样在地上滚打,撕扯彼此的头发,揪抓对方的胳膊大腿,挠抓彼此的脸,可谓是凶残的很,但是金玉到底是打不过陆家伯伯,很快被对方压垮坐在身下,惨兮兮的哀叫,满脸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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