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会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陆博源有些担心,捂着嘴,小声的问。
村民来来往往的,还是在人多的地儿,这要是让李云海知道,还不得抓狂。
玄冥一副鄙视的模样,有些小得意,金色的眸子满是算计的得逞:“不会,若是被看出来我才不会出这一手,直接找人套麻袋得了。日后他只要是修炼,用到晶石,他的筋脉就会一点点微不可查的撕裂破开,而他的修为跟不上他人,必定会发狂发怒,前程什么的,不用谈了。”
不是引以为傲吗,就是要将你的高傲一一的折断。
陆博源毫不吝啬的夸奖:“你真是厉害。”
玄冥耳朵有点红,接受了伴侣的赞美:“有人欺负你,我就给十倍百倍的欺负回去,不能让你受委屈。”
然后他思索着问:“那明日他们的结婚喜宴,我们需要去找场子吗?”
“不!”陆博源一口否决,摇头道:“我们不要去了,就让他们结婚吧。越是顺利越好,若是因我去他们没有结成婚,不仅村民看不起我们,那李云海和陆晓静对我们是恨之入骨,我现在怀着宝宝,不跟他们玩耍了。他们不是想要在一起吗,就让他们在一起呗,自个内斗我们就在一旁隔岸观火就行。”
玄冥已经彻底成了妻奴了,陆博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毫不迟疑的答应。
“好,小源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那宠溺包容的模样,就差屁股的尾巴翘上天了。
其后一直很顺利,因为陆博源有身孕,考虑到身体的原因,没有闹洞房,村民把酒宴的场地清扫完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回家了。
至于另一对即将成婚的新人,陆晓静还是有几分心思,他知道他的阿爹已经彻底的抛弃了他,他只能另寻出路,而李云海就是他目前唯一的依仗。
无论如何这婚事必须给结了。
他受够了在家里憋屈苦闷的日子,亚夫虽然站在他的一边,可陆晓静看出来亚夫还不够狠心。
他将这段时间受的苦,被冤枉,被欺负的事情向李云海一一道来,再说道阿爹的情人他是满满的恨意和不甘,他哭的是梨花带雨,泪湿满襟,可怜的要命。
见伴侣向自己求教,那无助,茫然的样子令李云海心疼不已,他一把将其揽在怀里,安慰着,发着誓言一定要待陆晓静好好的,绝对不会再让陆晓静受到一丝的伤害。
“晓静你放心,还有我。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看不起你,鄙视你,厌恶你,我也不会抛弃你,那些属于你的,我一定帮你夺回来。”李云海信誓旦旦的。
“总有一天,我会将那人踩在脚底下!”
随后陆晓静又旁敲侧击的说了一番这次的婚事,阿爹的寒心举动,村长夫人对其不当回事,陆晓静说的极为的委婉,还再三说明自己不在意这些礼仪方面,只要能够和李云海在一起他就心满意足了,随后又添油加醋的说,婚宴办的这么的寒酸,会被人议论,看不起等等。
这可是戳到了李云海的敏感点上了,他将陆晓静送回来,回去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跑去自个的新婚房,当即又是摔桌子摔椅子,咒骂个没完没了,果真如晓静说的那样,亚夫根本就没有把这婚事放在心里。
在李云海的心里,陆晓静就是他心尖尖上的一抹朱砂痣,又美好,又惹人怜爱,他是真心的喜欢陆晓静的,在天幕的魔都他不是没有遇到一些哥儿,相互比较了一番他一直觉得陆晓静才是他的最爱,在陆晓静哪里,他能感受到作为男人的尊严,他在家里的地位得到了释放,还能感受到对方对他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这些无一不是李云海心动的地方,最爱的人当然是风风光光的迎娶过门,让四周乡里乡亲知道,陆晓静已经是他的夫夫了。
可是亚父的举动触动了他的底线,他再三的写信给亚夫,把这次的婚礼搞得隆重一些,可亚父都做了什么?
结婚当天的一些聘礼寒酸的要命,就连村子里最穷的人都拿得出来,那些喜服还是那种劣质的掉色的,婚房布置……
想到这个,李云海浑身都冒火。
床铺还是他以前睡的那张,没有换新的,家里没有粉刷,看起来很阴暗,那些红蜡烛啊热闹喜庆的剪纸窗花都没有,更不要说那些悬挂在屋顶的彩色绣球,就窗户上贴着两个大喜字,草草了事。
李云海气的直嘶吼:“亚父!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儿子,这么寒酸的婚房就是为我准备的吗?!”
村长夫人皱皱眉,捂住鼻子,嫌恶的错开李云海的靠近,他这一举动深深的刺伤了李云海的自尊。
浑身屎臭,又恶心又难闻,他本来就觉得受够了窝囊气,回家亚父怎么的来说,要安慰一下他,可是亚父不但不安慰,反而厌弃他。
还是晓静对他好,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而他也在心里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晓静一点都没有嫌恶他,甚至还带他脱离困境。
村长夫人挥手散了散了那股难闻的屎尿味,不以为然的道:“你这孩子说的是个什么话,晓静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外人,你长年的不在家里,装饰的那么好有何用?给一个外人白吃白住?他现在又不比以前,陆君心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出不了嫁妆钱,还在我家呆着,这已经是他积了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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