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钦抬头覆盖在额上迷迷糊糊地没说不要也没说要,陆权东就当他要了,姿势极其熟练地就下手了。
很快瑞钦浑身战栗了起来,呼吸骤然间急促,紧紧攀住陆权东的肩膀……陆权东突来的暴风骤雨令他整个人迷蒙混乱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夹杂着抽泣的喘气声多么厉害。
瑞钦这反应令陆权东内心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爆棚,全身燥热像过了电一样,嘴里不要脸的话也是一箩筐一箩筐。
好半晌后瑞钦才反应过来现在是早上了,姥姥估计早在外面忙活开了,便死死忍住嘴里的呜咽声,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来令他头脑昏沉耳朵里嗡嗡的响……
突然他浑身一个激灵脑子里的一根弦都急得崩断了,话一出口声音就抖得不像话,“你……你没戴套!”
“没来得及准备,乖!唉哟我了个去!”
瑞钦恨得狠狠一口咬住了陆权东的肉,“!!!”
陆权东把瑞钦像个烙饼似得翻来覆去烙了一遍又一遍,总算是吃饱喝足,时隔多年的大餐满足地两人又沉沉睡去,回笼觉特别香甜,完全忘记了一个要上班一个要上课。
……
陆权东醒来的时候一看表都已经是下午了,他看了眼还在沉睡的瑞钦,心虚地摸出瑞钦的手机给他学校的班主任请了病假解释了解释,然后又跟自己的秘书说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了。
挂了电话陆权东起床穿衣洗漱,然后俯下身亲了亲瑞钦闭着的眼睛,拉开门去找吃的。
陆权东出去的时候,袁雅兰正坐在客厅择菜,她看到陆权东就指指卧室。
陆权东理直气壮答道,“哦阿钦昨晚醉太厉害了,还睡着呢。”
袁雅兰就站了起来冲他指指桌上已经熬好的醒酒汤,然后盛了一碗欲要进屋给瑞钦送去。
“哎!姥姥我去我去,您在这择菜吧。”陆权东一把夺过那碗醒酒汤进屋,开玩笑,那满屋子的味儿哪能让姥姥进去啊!
袁雅兰却是不动声色看着陆权东露在脖子后面的两道抓痕表情格外严肃,她想她不得不跟瑞钦谈一谈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瑞老太太把瑞国梁重新送到了颜梅那儿之后呢,和颜梅大吵特吵了一架。
颜梅把瑞国梁送了回去,自是做足了准备的,哪能轻易给人又放进自己家啊,自然是和童家二老挡死了门不给他们进去。
瑞老太太是多泼辣的人啊,颜梅也不是好惹的,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一哭二闹的,惊动了一条街的街坊邻居。
瑞国梁心若死灰地躺在颜梅家大门外的路边上,给无数人指指点点,别说他一向看中的面子了连里子都被剥得一层不剩,这一刻他都恨不能立马死去!
瑞老爷子在干活的地方听闻了,匆匆赶了过来,见此情景实在不像话,拉着瑞老太太想要把瑞国梁接回去,“他们能眼睁睁看着老二死,我们做爹妈的能眼睁睁看着么?好了,听我的。”
“你说的轻巧!”瑞老太太一把甩开了瑞老爷子,抹着泪哭嚎道,“我的命咋这么苦啊!老大生了那种毛病,我们两个老的手里头那么一点点钱贴到他们家都不够花用了,还怎么养老二你倒是说说?!”
瑞老爷子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一时语塞。
瑞老太太一拍大腿坐在颜梅家门口哭嚎起来,“你个丧良心的女人啊!当初自己死了男人死扒着我们老二不放,害得他妻离子散,现在见他得了这样的病又翻脸不认人了,老天爷哟!得这种病的人咋不是你唷!”
周围人的议论声一下子更响了起来,颜梅气急败坏一张脸都扭曲了,尖声骂道,“你个老货别血口喷人!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了,这人你要放就放,总之刮风下雨我都是不会管的,回头他人怎么滴了可别赖我身上,我可没唐音那么好对付!”撂完话颜梅就当着瑞家三个人的面乓的一声关紧了大门。
瑞老太太刚想去阻止,无奈年迈了动作毕竟没有颜梅利索,只能眼睁睁看着颜梅紧锁的大门,任她再怎么叫骂颜梅都只当做没听见。
瑞国梁尽管前一刻恨不能死去,下一刻却又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他生怕他妈把他撇下,就期期艾艾地叫了瑞老太太一声,由于久没喝到水,他渴得喉咙冒烟,嗓音沙哑。
瑞老太太简直要咬碎了一口银牙,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瑞国梁,跳脚道,“你就找了这么个东西!”
“妈,之前我在这儿的时候,颜梅水都不给我喝一口的,更别说现在了,她是不会让我进门的……你让我跟您走吧,儿子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
听到老二的话瑞老爷子老泪纵横,拉住瑞老太太的手哽咽道,“走走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先回去!”
瑞老太太狠狠说道,“你们还没离婚呢,她别想得太简单!”
就这样,瑞国梁终归又被瑞老太太接回兰溪村了,尽管瑞老太太暂时是妥协了,可是她现在看着这个儿子也是烦透了,更别说还有两个儿媳妇在她耳边说些风凉话了。
她们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句句在理啊,三个儿子她跟老二的关系最是寡淡,更别说近几年老二入赘去了颜梅家更是少有来往了,如今指望着她来养他又算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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