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易的出现,众副将和鬼面将军都未成料到。
晋易气冲冲的离开之后,众人也没了再玩乐的心思,纷纷下场汇合,提前回了客栈。
回了客栈之后,鬼面将军便与众副将开了会,晋易如今这样把他们的身份曝光,势必会让他们接下去的调查更加困难,说不定还会抢在他们之前销毁证据。
这样的情况之下,众副将自然是不可能再有时间玩乐,纷纷领了命令各自散开,从各个方面调查堤坝和灾粮的事。
等到众人将这事商议出个结果时,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
许君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肚子饿了后下楼去找众人,发现众人并不在楼下就又上楼去找。
他挨着挨着敲了门,却发现众人都不在屋中。
最终在鬼面将军的屋内找到人时,和众副将商量了一下午的鬼面将军已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许是太累,他睡得很香。
许君一进门就发现他睡着了,他放轻脚步关了门,“将军?”
靠近后,许君见鬼面将军依旧睡着,两只眼睛不由得落在了他脸上的面具上。
他原本就好奇鬼面将军的模样,下午又听了晋易那一席话,早就已经好奇得不行。这会儿见鬼面将军睡着一动不动的,心里更是痒痒起来。
“我就看一下下。”许君咽了咽口水,踮起脚尖,小贼似的佝偻着腰偷偷的向前靠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靠近后,他伸出手指拽住了面具的一角轻轻拉扯。
可惜这白底的面具不如他之前那玄铁面具般好取,这面具后面有扣,加上又怕把人弄醒了,许君笨手笨脚费了好多时间都没能把面具取下来。
又试了试还弄不下来之后,许君正着急,门就突然被人推开。
下一刻,在他面前的人突然睁开了眼,并伸手拽住了他的手。
“将军,我们——”急冲冲进门来的副将一进门就看见两人握着手的模样,他愣住,一时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什么事?”鬼面之下的人问道,话音中还带着几分困意沙哑。
许君动了动手,想把手抽出来,可身旁的人却抓得很紧,让他逃不掉。
察觉到有人进屋那瞬间,鬼面下的人吓了一跳,因为他睁开眼的瞬间才发现自己身边竟站有人!
常年在战场上讨生活的他早已经养成习惯,别人一靠近他立刻就会醒来,哪怕是跟在他身旁的副将,他也会立刻惊醒。
跟随在他身边久些的熟悉了气息还稍好,若是不熟悉的,一踏进五步范围他必定察觉。
可看许君这心虚的表情,他分明就已经进屋许久。
鬼面将军垂眸,眼中带着几分无力,他嘴上拒绝身体却诚实得多。
那副将听到声音,这才赶忙道:“禀将军,陶驰那边查到了一些堤坝改道的证据,其他人正往那边过去。”
“堤坝改道的证据?”
“是。之前从小先生这里得知那些人可能把堤坝改道后,我们就一直在顺着这条线索查。”
“前两天我们查到之前的那批工匠工头这段时间大多都病死或者出了意外,人为的可能性很大,下午本来我们也不抱希望,只是过去问问,没想到却查到了些东西。”
之前重建堤坝的那群工匠的包工头,知情的全都已经一命呜呼。但大概是其中有人见其他参与这件事的人死了,知道大事不妙,所以留了后招留了账本。
账本现在还不知所踪,不过这总归是一个希望。
“你们先过去,我等一下到。”
“是。”
副将离开,鬼面之下的人回头看向身旁的许君。
后者因为做了坏事被抓了个正着,正心虚的低着头。
“将军。”许君软软叫道。
“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吃饭。”许君才想起来自己肚子饿了,“师傅他们不见了。”楚一凌和诸葛瑾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从下午起就不见踪影。
说起楚一凌和诸葛瑾,许君又想起下午的事。
下午鬼面将军上台的那一段时间,可谓是威风八面,震慑了不少人也让不少人记忆犹新。
“将军,你怎么跑到台上去了?”许君提起下午的事就兴奋得脸颊酡红。
面具之下原本准备故作凶狠,责问这人为何在这里的人听了这话之后,面具之下是不被察觉的心虚。
鬼面将军放开了许君的手,站起身来,“我去陶驰那边看看,你饿了就先吃饭。”
许君见他要走,赶忙追上去拦住他,“将军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跑到台上去了?”
鬼面之下的人绕过许君,大步流星的向着门外走去。
许君不依不饶,连忙又追了上去,走在前面时他不察觉,跟在鬼面将军身后时他才发现一件事情,“将军,你耳朵怎么红了?”
原本正大步流星出门的人闻言,脚下步伐一乱,一个趔趄斜斜撞在门框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你没事吧?”许君连忙过去看看,见鬼面将军没事后越发惊奇,“你是不是饿了?”他饿了就会手软脚软的。
“没有。”几乎是咬牙切齿吐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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